宁声涛实在无法想象俞德能说出那样的话来,难道自己和俞德相处**个月的同桌,真的改变了一些什么?
俞德最让宁声涛没有完全看低和放弃的就是,他一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
俞德给宁声涛说过一个故事,他在初中的时候曾经接受了一个教训,自此以后,他不但自己不会打女生,而且对打女生的男生或者社会上打女人的男人都非常厌恶和鄙视。
俞德初二的时候就已经是天佳中学出名的小混混,才和社会上一群小流氓混混拜了把兄弟。那个时候,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也不知道天有多高,也不知道地有多厚,更不知道人世间有着可以战胜恐怖和忽视实力反差的真情。
一次他和社会上的混混在老站火车站附近溜冰玩儿,结果遇到他们团伙的一个叫做二锤的社会青年撞了人,而且撞了人还不知道道歉,很嚣张的叫嚣怪叫。十多分钟以后,那个被他撞的人叫来了三十个多个兄弟帮忙。俞德和二锤一伙人只有九个人,其中三个还是女生。
就在俞德他们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一个卖水果的中年『妇』女实在看不过去了,从三三两两围观的大人中站了出来,制止那伙领头的叫做包子的团伙继续打俞德这伙人。
俞德他们一起的人当中的三个女生也照样被打倒在地,包子那伙人也有四五个女人,男人打男人,女人打女人,俞德一伙的一个女人推开打她的女人要跑,结果就被包子一伙中的一个男人追上拉着头发给拖了回来。
正是这个男人的残忍让卖水果的大妈看不过去了,她吼叫着要包子他们住手。
包子也不是个成大器的人,他居然从倒在地上被他和其他兄弟踢的满地滚的二锤身边走到大妈身边吼着说:“一边待着,这里面有你的孩子?信不信把你摊给砸了!”
大妈站出来以后,俞德他们六男三女暂时没有被围攻了。包子身后马上跟着七八个小伙子,把大妈给围了起来。
“如果这里面有你的孩子,那好,你给我跪下叩三个响头,我就把你孩子给放了。那是因为你没有教好他,你们做大人的没有教好孩子就只能把他们跪地叩头求情。”
“这些不是我的孩子。”大妈其实也有点害怕了,这群混混就像一只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完全没有人『性』。她常年在老站附近卖水果,也见过很多次打架的事情,他也听说过往往十几岁的年轻混混最不知道轻重,打架最恨,胆子最大,无法无天。
“不是你的孩子,你嚷什么?你要来干涉大爷教训那些小龟孙吗?大爷我的事情,就是派出所都管不了,你敢来管!”
“你妈妈应该管!”大妈嘀咕了几声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她的年龄还真是几乎足够当包子的妈妈。包子大约是十七八岁,大妈大约是三十多接近四十岁,她的儿子和女儿也差不多就是包子的年龄。
“我妈妈应该管,那关你屁事!你还是自己管好你自己下的蛋吧。锯子,把那个撞你的人带走,我们去给他放风筝!”
子一伙人要把二锤从地上拖起来,大妈再次追到包子身后,“我今天就是要管,你们打也打了,几个小孩子都打的满脸是血,还要怎么样?女人你们也打,那个姑娘的裤子都被拖烂了,脸都肿了。哪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就是那些社会上的也不打女人。”
大妈没想到,俞德也没有想到,围观的人可能都没有想到。包子这个不是东西的人居然转身就给了大妈一个耳光,打的大妈直接转着圈跌坐在水泥地上。
俞德实在看不下去,在周围围观的人一片起哄声中,13岁的俞德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直接冲向包子,把包子给撞倒在地,鼻血都流了出来。
人多势众的包子一伙马上出来三四个人把俞德给架住胳膊等待包子的处理。
包子『摸』『摸』自己流到嘴巴的鼻血,送到嘴里『舔』了『舔』,然后飞身就是一脚踹在俞德肚子上,要不是三个人把俞德驾着,可能这下就得让俞德躺在地上翻滚。
“妈的!大爷今天遇到疯子了,上次见血还是两年前,今天正在说这两年只见过别人的血,没见过自己的血,居然今天下午就见到了。你小子有种,老子就让你绝种!”
包子拿过一个兄弟递给他的一尺多长的铁棍子,就要朝俞德的下身捅过去。
“住手!”大妈站起身来再次鼓足勇气叫着。
“你吃错『药』了,你管不管的着,你有没有本事来多管闲事?死八婆!”包子气急败坏的狂跳。
“你不能这么欺负别人!他还是个小孩子!”
“好吧,好吧,大爷我最喜欢欺负小孩子,最喜欢欺负女人,你管我呢?”包子走近大妈身边,作势要那铁棍砸大妈,吓得大妈闭上眼睛,双手举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我还以为多有种,不怕挨打呢。你躲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包子哥,人太多了,我们走吧。”包子的一个叫做“小鸡”的兄弟对包子说。
“真他妈是个小鸡,一个大妈就把你给吓住了,以后我们还怎么混啊!小鸡,你来动手,给我把大妈的一只手一只脚打断,我就算了。”
“我不敢!而且,他就像我妈一样,我打不下手。”
“去你妈的!跟着我算你烧高香,老子给你机会你不要机会,以后还是回学校去『舔』老师的屁股去吧!”包子给小鸡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