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睡的极不安稳,紧紧的皱着眉,手臂在空中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潇影空轻轻将小小的手掌抓入手中,细细摩擦,看着手中白皙的手指,他轻轻笑了声,慢慢的,缓缓的,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淡淡的香气进入鼻息,他加深了唇勾勒的弧度,低头,俯视,盯着眼前人儿的睡颜。

其实,苏苏五官很漂亮,就是有些营养不良,温柔的眉眼有山川的秀美,小小的唇,微微翘着,粉粉的,晶莹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潇影空心中一动,微微俯下身,唇瓣贴着她的,起初,只是慢慢的厮磨,到最后,他似乎再也耐不住。

嗯,熟悉的味道。

他突然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这喧闹的世界,身后尊敬导师的呼唤声已是不闻。

竟然…。是他!

是呀!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那么,刚刚他如此对她,她的心该多痛呢?

苏苏被带到潇影空另一处房产,一间两百多平米的普通公寓,他搀扶着她,上了电梯,按下12楼层。

出电梯,开门,进入。

苏苏便如失去生命般,不言不语。

他将她带到浴室,放水,替她除去衣服,清理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带回房间,放在大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潇影空除了卧室,拿出电话,“查一下,苏苏今天发生了什么。”

很快那边给了回复,潇影空听的皱眉,怎么回事?有人跟踪他?还拍了照片?这是针对他还是她?

“查一下,是谁动的手脚。”

“是。”

挂了,电话,潇影空挂了,电话,潇影空回房间,他以为她睡着了。

岂料,“你又想对我用强的吗?”

叹息,潇影空脱了鞋子,上床躺下,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睡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她笑,笑的苦涩,不止心里,还有嘴里,咸咸的,是什么入了口?

啊!原来是泪啊!

一个人的一生,从开场到落幕,便被命运之手牢牢握住。苏苏自小慕壮土的风骨,英雄的鲜血,热烈豪放、铮铮傲骨。

然而,她却只是一个小女子,采一束阳光,捧一杯青茶,窝在心爱的人身边,静静的走过时光的流年,才该是她的主题曲。

只是,世事就是那么的难料。她的人生只平静了八年,嗷嗷待哺,牙牙学语,还未成人,她已成了风尘中的泥土,辗转,飘零。

有人说过,“所谓水满则溢,月圆则亏。世象的迷离,宿命的玄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所能预知。”

或许这是她的命?

“乖,别哭了。”潇影空强势的将她翻转面对自己。

昏暗的房间,唯一一盏台灯的亮光,他的唇前所未有的温柔覆盖着她,没有q和yu,他只是认真而执着的吻着她,在她快要不能呼吸时给她呼吸的空间。

在她垂泪时,他或吻她或舔干她的泪珠儿,苏苏只觉得脑袋朦胧,昏昏欲睡,梦中她回到了那个地方,回到了八岁那年。

阿富汗首都喀布尔南部的那瓦地区的赫尔曼德省

冬日,寒风可劲的刮,阴霾翻滚的云层,闪电和雷声,渐渐有雨滴落下。

赫尔曼德河的支流,瓦尔汉河上一艘小床风雨飘摇着。

船舱里,橘黄色的灯火不断跳跃,笑声充斥小小空间。

此时苏苏正窝在妈妈怀里,眨巴眨巴着大眼,盯着眼前大她两岁的陵越,久久久久……

直盯得他不断往自个妈妈怀里缩去时,苏苏才脆生生的开口:“勋哥哥,长大后,苏苏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就像妈妈和爸爸那样。”

小家伙,双手背负在身后,神气的脑袋一摇一晃的。

这话一出,本就脸红的陵越,越发能滴出血来。

本来欢愉的空气开始安静,霎时,震耳的哄笑传来。一只大手揉弄着小人儿一头黑发,“苏苏,羞羞羞…。”

接着,又是一阵取笑。

这气氛是这样松快,宛如最灿烂的春花,仿若这世间从无疾苦,是那样的弥足珍贵,是那样的需要定格在记忆中。更;酷*匠网0(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一切,原本欢快的气氛转为凝重。

金正轩刀锋一样的眉目缓缓敛起,自包里拿出手机,按下免提。

一阵“沙沙沙”的电流声传来,电话那头是一道很冷很冷的嗓音,“金正轩,怎么,还在等着墨西哥那伙人来交易?咯咯咯咯……”这笑声,令整个空间充斥着最尖锐的噪音。

陵越的父亲,金正轩凝着眉,密密的细汗自额间泌出。

下一秒,只见他忽的曝瞪双眼,眼球凸出,几乎是撕心裂肺的朝着两个女人吼道:“快!带着两个孩子快跑!”

“跑”字音未落,“轰~”一声巨响,巨大的蘑菇云直冲而起,黑暗的天空出现了刺眼的白光。附近二十公里内,全是浓烈的刺鼻味道,整个河面都晃荡了。

整艘小船,几乎瞬间燃起腾腾火焰!

是什么东西硬生生注入身体,扎进血脉,脑袋在迅速鼓胀。

景婳小小的身体瞬时沉入刺骨的寒冷中,她恐惧地在失真的寂静中,看着血水将河面染红,晕开,成就广阔一片,宛若罂粟的花海。

画面转换中,她似乎再次看到了妈妈,还有爸爸——

脑海中不停的响起两人争执的声音,妈妈似乎在苦苦的求爸爸。

“老公,停手吧!这次代价太大了,我们不该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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