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颜希鸢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何薇薇终于的也是给成功逗笑了:“对,确实的是脑袋有问题。”
“薇薇你终于笑了……”颜希鸢道:“那也就不枉费我损他的这一顿。对了薇薇,你和……周礼正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跟我说说啊。你就是有这个什么毛病都爱憋心里的问题!”
“我……”何薇薇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伸脖望了望周礼正方向。显然是怕周礼正等下突然回来,然后听见什么而不敢说出口的样子。
“薇薇你赶快就行了的!”颜希鸢拉着何薇薇,又是往里面的位置挪了挪,道:“而且咱们俩刚刚点的那两个东西,哪个不是费事费力气的啊。你说快点,然后我保证周礼正回不来的!或者……我这不是还给你望风呢么。他哪怕只是动了一动,我都会告诉你的,行不?”
何薇薇似纠结了片刻,良久终于开口道:“鸢儿,我怀孕了。”
颜希鸢:“……?”
她现在是不是还没睡醒在做梦呢?或者是薇薇还没睡醒在说梦话?不然,怎么可能说会让她听见这种话……
“鸢儿,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在骗你,毕竟也没意义不是么。”何薇薇紧握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摸了摸小腹位置:“这事是真的。现在……已经是快三个月了吧。”
颜希鸢此刻终于的是淡定不了了,“薇薇,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周礼正那煞笔,强迫你的?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会……因为颜希鸢是记得的。何薇薇曾说过,那一日,定是要在真正的婚礼上完成才好。毕竟她是个传统的人。当时颜希鸢和其他的几个人还调侃过,说如果周礼正等不了的话,那马上结婚不久好了?
马上结婚,然后一切也就可以水到渠成了。可眼下的何薇薇,这可是还没结婚吧?所以,似乎一切的答案,也不是那么的难猜出口?
颜希鸢本是再气急败坏的质问些什么。但当她抬头看了看何薇薇似笑非笑,满眼荒芜的眼神时。这话,无论如何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了。
有些事情说好听点叫强迫,说难听点呢?逼迫做这种不愿意的事,那叫qiáng_jiān……这是可以给每个人都烙下足够深刻恐怖的事。
所以,那天电话打通时……薇薇才会,才会如此惊慌么?这三个月,她到底是怎么过的啊!
“薇薇,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眼下,颜希鸢都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安慰?这让她怎么说安慰?!一切的话语眼下都太过苍白且无用了吧。而且似乎每多提一个字,都是在朝着何薇薇的心窝子上扎了。
“我也不知道。”何薇薇苍白的小脸笑了笑,道:“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鸢儿,那天我是真想和他断了的。”从高中到现在,六年了啊!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到了现在,何薇薇她真的是有点受不了了。她也想再给自己一些好的记忆,不要说提起周礼正,都是现在的那个模样。那个曾经过去中的少年,记忆中各种美好的回忆,渐渐磨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磨去的,其实不仅是那种种棱角与回忆,一并磨走的,还有她的各种爱意。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想的。”何薇薇的手渐渐变得有了几丝冰凉,“或许就想着说豁出去一切,也或许就……他真的是把我给伤累了。与其这么彼此互相折磨,还不如早早的散了就好了。”
“然后我就提了一句分手。再之后……”再之后,就是噩梦的开始了。
何薇薇提这个话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毕竟如果是当天晚上就说的话,那跟一个醉汉疯鬼是有什么区别?
当天晚上,何薇薇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订了一张飞往外市的机票。这么多年了,她似乎就没怎么出过b市。一直循规蹈矩循规蹈矩的跟着周礼正走到了现在,眼下,她也想去疯浪一把了。天知道,每次她在看到颜希鸢他们那些人肆意妄为的样子时,她是有多羡慕。
说她逃避也好,疗伤也罢。总之,她是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或许去呼吸呼吸其他地方的新鲜空气,会好许多的。
周礼正第二天宿醉行来时,简直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个浑身脏乱的人,是他吗?这个周围散落一地乱七八糟东西的屋子,是他的卧室?这怎么可能……
但无论周礼正再怎么否认,其实也改变不了,这就是他家。原先他即便宿醉到不省人事,也能第二天早上穿上绵软的睡衣,那是因为背后有着何薇薇彻夜不眠的照顾。
原先屋子里第二日醒来也能依旧整齐亮洁,那是因为每次他撒完酒疯后,有何薇薇再一点一点的给他收拾。
可这次,何薇薇她累了。她做的,只不过是掏出周礼正的手机,给他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通知让接周礼正回家,然后便再无别的了。
可助理虽为助理,但到底的也是个外人。不可能说像何薇薇每次都那么的尽心尽力。毕竟衣服的存放在哪,一些东西的摆放方式,这些个,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故也难怪,周礼正起来后,看到的是这幅场景。
对于昨晚宿醉的内容,其实周礼正记得不太清楚了。他稍微有点印象的,似乎就是他最后见到了薇薇与颜希鸢那一群子人?但……颜希鸢他们怎么可能说会找到这里来呢?而且还带着何薇薇。
忍着头痛,周礼正泡了一个澡,果然泡完后,浑身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