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鬼!?
她没有丹方,没有药材,还不会控火,没炼成过一颗丹丸,只有一樽臭屁得要命的仙鼎,她怎么就已经是一名炼药师了?!
这特么是在逗她么?!
蓝伶珊讷讷地瞧着阎修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里憋屈再憋屈,愣是没敢把心中的话语爆出,只能一句p代表内心的千言万语。
她才刚从地狱走了一遭没完全恢复过来,就被国师大人这般对待着,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喜欢这阴晴不定的臭男人哪一方面!
一刻钟过去后,蓝伶珊表示颜狗只要有颜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更何况阎修珏还曾经救过她……
蓝伶珊表示,自己灰常喜欢国师大人那张帅得毁灭天地人神共愤的脸面。所以,夫还是要继续追求的,自己挑的男人,怎么也得兜着忍着受着。
照着这个想法,以至于蓝伶珊在暗阁深思熟虑后还是跑到了阎修珏的面前,向他讨要炼制一星聚灵丹的药材。
“既然仙鼎已告知你,它能教导你炼制丹药,那我就不再另给你聚灵丹的丹方了。所有的药草在暗阁的炼丹房内都有,你去炼药吧!一个时辰后,我要见到成果。”阎修珏说完便不再看蓝伶珊,而是躺在临水阁首层室内的罗汉床上祥装闭目养神。
待他感觉到蓝伶珊已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范围,阎修珏这才刹那间睁开了凤眸,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深思。
蓝家嫡系血脉的人啊……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蓝伶珊无奈地瞧着阎修珏睡下,在罗汉床前伫足好一会,才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头离开了首层,再次折返回到位于水中的负层暗阁炼丹房内,一边与小仙交流着炼制聚灵凡需要用到什么药草,一边认真地查看手中所挑选的草药。
她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成功炼成一星聚灵丹给阎修珏送去检查,蓝伶珊从小仙口中得知这并非是件难事,也就安心地听着它口述草药的药理,忙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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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卿月拜见华盛国国君。”
段卿月朝龙椅上端坐的轩辕晟施以一礼,俊美的容颜上神色淡然,一头银色的飘逸长发自然垂落,只用一根红绳将部分长发束起,一袭月牙白的长衫加身,金丝腰带束于腰际,代表着医神山少谷主身份的玉牌就挂在腰际,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淡的儒雅之气。
他此次进入华盛国皇宫并未以金灵国太子的身份拜见,而是以医神山少谷主的身份拜见,自然就不在乎是否以宫廷着装为注表了。
“少谷主无需多礼,快快请起。”轩辕晟从段卿月的言行举止间看出他并不打算以金灵国太子的身份进宫,意会了他的用意,便遂了他的意,没表露出他的另一个身份,纵使宫内不少人已悉知他的另一身份。
毕竟金灵国太子乃医神山少谷主这一身份并不是太多人悉知,段卿月欲在人前以何身份自居,就以何身份自居。
“不知圣上此次请我前来,是有何疑难杂症需要解决?”段卿月以医神山少谷主的身份进宫面圣,全然是看在轩辕晟是蓝伶珊老爹的身份之上,否则,他根本就不会在华盛国境内动用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免得让心思不纯的人得了消息,但话语间也是给足了面子,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愿医则医,不愿医,谁也威逼不了他。
“是朕的二女儿忻儿得了怪病,想要阁下帮忙诊治一下。”轩辕晟此时面对段卿月全然没了君皇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之情,对身为医者的他态度恭敬。
说到如此,段卿月断然不可能推脱,便提出前往看诊的要求,“请问公主现在身在何处?我们还是快些前往为其诊治吧!”
瑶华宫内,轩辕忻被脸上挥之不去的痒意折腾了大半天,在大半天的时间里疯疯癫癫又撕歇底里地乱吼乱叫,把自己折磨得精疲力竭,总算是在床榻上昏睡了过去。
段卿月伫立于床榻跟前,并未以金丝问诊去避讳,仔细的为轩辕忻诊脉后,再配药,将各式药粉凝结成膏状的药膏吩咐宫女上药,便静候一旁等待她面容之上的药膏发挥疗效。
“如此可是好了?”轩辕晟就站在距离床榻五步之内的距离,瞧着自家女儿脸上敷着薄薄一层晶莹剔透的绿色药膏,再看向段卿月不发一语负手而立于床榻前,便问道,“不知忻儿脸上如此,可是所因何事?”
“二公主脸上被人下了痒痒粉,才会导致脸部瘙痒难耐,故此抓破了皮肤。”段卿月微微侧过一侧身,向其解释道,“一般的痒痒粉很容易就会被确诊,但下到二公主身上的痒痒粉恐怕是加入了别样的草药,其药效促使接触到皮肤即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无从得知被害者曾被下药,直致被害者脸部因为瘙痒难耐抓破脸。”
顿了一会,他再继续说道:“然而,这痒痒粉不过是小孩常用于恶作剧之物,就算不进行诊治,只要十二个时辰一过,也就没了药效。二公主脸上的抓痕也不深,只要好好护理,结痂康复以后也是会恢复容貌的。”
“恶作剧之物?”轩辕晟听闻段卿月讲解轩辕忻的病情以后,神特么的察觉到尴尬,瞬间认为自己太医院养了一群废物,连这小小的一样恶作剧的痒痒粉都未能诊治清楚,竟让他大费周折请来医神山的少谷主,还因此欠他一个人情!
一想到面前这男子还打着他宝贝女儿蓝伶珊的主意,轩辕晟整个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