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看到有同志说我断在那里不厚道,好,我卷土还是接受批评的,马上又写了一章出来,够意思了吧。咳咳,月票的事情大家是不是可以商量下?
这一人一马摔飞出了一丈之后,又带倒了后面的一名骑兵,两人两马一头扎入到了旁边的杂货店里面,瓶瓶罐罐一阵剧烈无比的响动,然后便是浓重的醋味道传来,这酱油和醋浸入了马匹的眼睛里面,马儿吃痛四条腿都在疯狂蹬踏,倒霉的马将军也是流年不利,被一脚蹬在了大腿上,立即就翻滚着剧烈惨叫,不过估计这条大腿是必须断掉的了。
野猪这一撞之后身形一缓,却是桀桀狂笑,抱住了廊柱就是一抡,那些旁边骑兵刚刚才把腰刀拔出来,冷不防见到野猪这蛮横无比的一扫,这可是脸盆粗细的,两三丈长的巨柱的横扫啊,在空中甚至都还发出了“呼隆”这样沉闷的声音,在这样恐怖的巨兵下,什么样的武器都显得有些苍白,所以在野猪的这一记横扫面前,凡是有感觉到自己是在横扫范围内的,都是屁滚尿流的惊呼着然后跳下马逃走!
三十七名骑兵,在野猪这一冲一扫的威势之下,就整整有七八人逃走!而且还是先锋!而且他们当中的主将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被撞飞马下,生死不知!
这样的一战,很多人根本连刀都未出鞘,气势就为之以夺,每个人看向野猪的眼神完全就仿佛是在看怪物一般!这样的军队可以说自然是一盘散沙。当野猪发力,用那断掉的廊柱狠狠的将还有斗志的两人砸飞之后,便有人开始惊恐大叫一声,转身逃亡。
不过这毕竟还是边军,刀头歃血的汉子还是有的,因此尽管有人逃走,还有有人打着聚集在一起,拉开距离拿弓箭对付野猪的心思。
只是这这时候。野猪却是信手抛下了廊柱,若虎入羊群一般的扑入了还敢扎堆的人群当中,又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连串的咆哮声,很是随意的拳打脚踢,但是被他拳脚沾到的无论是马或者人,都是轰然倒地不起,所以这些人最后的战志也是被彻底扑灭,惶惶然若丧家犬一般夹着尾巴逃走了,简直是比来的时候还要慢快十倍。
野猪这时候才走进一塌糊涂的油盐杂货铺子里面。将脸色惨白已经走不动路的马副将一把揪住脖子拎了出来,然后带着他走到了林封谨的面前,将其抛下。就像是随手抛下一团垃圾似的。
林封谨看着这个马将军。淡淡的道:
“马将军,久仰了。”
这个马将军看起来倒是十分光棍,看了看旁边的贾掌柜等人,强忍腿上的疼痛,昂然道:
“没错!是老子在图谋你家的店铺,落到你手里面算我倒霉。你要怎样!”
林封谨闭上眼睛想了一想,慢慢的道:
“依照国法,谋财者罚,你拿了我家柜台上一百一十三两金子,两千三百两银子。铜钱一百三十八贯,还要图谋我家的店铺。你拿五百两金子出来,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但是,之前我说过的要打掉贾掌柜全家的牙齿,还要他的舌头,却是依然有效的。”
马将军大叫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知道老子的钱是用来给谁的么?”
林封谨摇摇头,很干脆的道:
“你的钱就算是给天王老子的!也得给我吐出来!”
这马将军冷笑道:
“嘴硬!有种你就杀了我!”
林封谨冷笑道:
“是不是嘴硬,你很快就知道了,杀你若杀一条狗,只是你觉得你的这条贱命能值五百两金子?看你们这帮人的孬种样子,就知道肯定没胆子带家眷上任,不过要逼债的话,我还是有些小手段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将军忽然狂笑了起来:
“你手下的那人确实厉害,但是我他娘的是大齐的武将,这里是大齐的边关,你打倒了我们几十个人,马上就有几百个人来,你就算打败了几百个人,还有几千人来,你能杀多少少?我被你抓住,下一次来的就是陈副总兵!你能过得了他这关再说。”
旁边的贾掌柜也是狂叫了起来:
“这厮大逆不道,想要谋逆啊,他家在京师里面号称林百万,家产万贯,全部都是民脂民膏,其父痴肥若猪,便是靠着民众的血汗富起来的!”
他的大儿子也是大叫了起来道:
“没错,这家人为富不仁,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所以现在才得了天罚,神憎鬼厌,家里的女人都得了怪病,不日就要全家死光!”
这贾掌柜颇会煽动,一下子就利用了人的仇富心理,周围的人都交头接耳,嗡嗡作响,眼神都异样了起来,甚至有人在喊放人的口号。
林封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眼神当中有着酷烈的光芒,走到了贾掌柜面前,叹了一口气道:
“你这人当年走投无路,我父亲可怜你,让你做了个掌柜,谁知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居然要勾结外人,图谋我家家产,现在更是血口喷人,好,很好!”
贾掌柜此时见有人帮腔,立即就大叫道:
“天日迢迢,你家坏事做绝,我这是良心发现........你要做什么?”
原来此时其余的护卫在林封谨的示意下,已经找了一条癞皮狗过来,这条癞皮狗身上的毛都没了大半,全部都生着流脓的烂疮,削瘦的肚皮上面绷出来了一根根清晰的瘦骨,看起来夹着尾巴十分胆怯,不时发出了一声哀鸣。
林封谨先走到了贾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