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回家路上的这一桃色事件,两个人相处似乎也没有前两天的那种随意了,当然,贺岩清也没有再亲云卿泽,她可是个姑娘家,脸皮薄着呢。反而云卿泽倒是有些不老实,没事就撩拨一下她,比如天热,他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结实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无一不散发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再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天热,非要**着睡,等等等等,似乎就差明着对贺岩清说:“来啊,调戏我,非礼我!”
贺岩清被他撩拨的脸红心跳之余,也是气的不轻,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说好的冰山美男呢?说好的凶神恶煞呢?等等,他以前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这么…饥渴?想到这里,贺岩清心情立刻就不好了,这个水性杨花的臭男人!
“哼!一看就是惯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哎呀!”贺岩清一边缝着给云卿泽做的衣服,一边自己嘀咕着,一个走神,手指头被狠狠扎了一下,血珠子一下就流了出来,真疼!
“怎么了?”云卿泽听到声音,从院子里冲了进来,见贺岩清指腹被鲜血染红,想也没想的含到了嘴里。
贺岩清被吓了一跳,定神一看,云卿泽这会儿正含着她的手指,细细吮着,指尖传来热热的感觉,贺岩清觉得伤口的位置都是烫的,烫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热了。
贺岩清脸红红的看着云卿泽,云卿泽这会儿也有些不好受,他本来有些洁癖的,可刚才看到她受伤的手指,忍不住就含在了嘴里,这会儿,吸吮着她的纤指,不仅不反感,反而想要更进一步,把她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转而忍不住朝她手上轻咬一口。
“啊,轻点~”贺岩清轻吟出声,她自己先是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只是这会儿羞得已经不敢再看云卿泽一眼了,低着头,像个做错事请的孩子,心里想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云卿泽被她猫一样的呻吟撩的心里痒痒的,这会儿手里一空,哪里忍得住?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坐在床边的贺岩清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朱唇。贺岩清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当机,停止了运转!云卿泽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着她,此刻被他拥在怀里的贺岩清像一叶无助的小船漂浮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只能紧紧的抓着云卿泽胸前的衣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自己不会沉沦。
云卿泽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伙子了,这么一吻,只觉得贺岩清的双唇分外柔软,香甜,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收了她才好。只不过一想起她现在的身体,如果自己这么做了,她恐怕承受不住,要去了半条命去!唉,终是舍不得不去顾念她啊!
贺岩清发觉云卿泽的吻渐渐温柔了下来,慢慢吻上了她的额头和眼睛,她想她这时候的脸肯定红透了。
云卿泽不舍得放开怀里的姑娘,看她脸红红的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搁浅在岸的小鱼,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轻轻抚上她的背,帮她顺着气,云卿泽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登徒子。”贺岩清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扭过头嗔了一句。
“那天亲我的时候不是挺威猛的嘛!怎么今天这么弱?”
“我,我好歹是个姑娘家啊,哪像你,轻浮的登徒子。”
“别一口一个登徒子,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过分!好好养养,养好了身子,我可是要收货的!”云卿泽低声在贺岩清耳边说着,暧昧的话语,爱美的语调,贺岩清不争气的脸又红了,心里暗戳戳的想着,这男人还真是个撩妹高手啊!
“你是不是对很多女人都这样?”贺岩清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才正郁闷的事情,一把推开云卿泽,他要是见人就撩,那她真的要恶心死了!
“不是。”云卿泽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一寒,心里说不上来为什么一阵不舒服,在她心中他就是那种人吗?
贺岩清等他继续说话,可是云卿泽又恢复了他往日闷葫芦的样子,脸色也臭臭的,贺岩清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想想自己似乎也没有得罪他,于是,云卿泽的这一表现被她归为了喜怒无常!如果云卿泽知道她这会儿这么想他,估计已经气得吐血了。
贺岩清也没心情做衣服了,尤其做的还是云卿泽的衣服。穿上鞋子,搬着要洗的衣服准备去河边洗。出了门她又有点迷茫了:
“河在哪儿啊?”她也是偶然看到有洗衣服的妇人经过,才想着去河边洗衣服,顺便熟悉一下村子里的人,住在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的见,总是要走动走动的好。
“哎,这是云老弟家的吧?”正迷茫间,身后传来一道妇人的声音。
“您是?”贺岩清看看左右,没别人,确认是在跟自己说话,转过身,见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中等身材,圆圆的脸,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我是陈树才家的,娘家姓徐。前两天我娘家有事,回娘家去了,正巧错过了你跟云老弟成亲,真是遗憾。”徐氏快走两步来到贺岩清跟前,笑着招呼。
“原来是嫂子,难怪这么面善!我叫贺岩清,嫂子不嫌弃的话,以后咱们可要多走动。”贺岩清立马热情了几分,陈树才可是云卿泽在梅山村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了,徐氏看起来又是个和善的,贺岩清自然愿意亲近。
“对对对,那是自然的。你这是要去河边洗衣服?”徐氏看贺岩清也是越看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