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泽感觉怀里人儿的身体越来越软,灯光下如玉的脸颊也变的粉红,心知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这下,心里那点乌云一下全都散开去,云卿泽一个翻身把怀里的姑娘压在了身下,腾出一只手更是解开了垂在伊人颈畔的红绳,拿掉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布,肌肤相贴的熨帖,让两个人都舒服的轻哼出声。
脖子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当云卿泽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贺岩清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啊…云,云卿泽,不要,好,好痒…”贺岩清茫然的抱着云卿泽的肩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当真想不到,原来这种事情竟然这么舒服,这还没到正经时候呢,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那一会儿岂不是…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
“念念…我的念念。”云卿泽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叫着贺岩清的小名。细碎的吻着她,恨不得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少女刚刚发育的柔软,虽然还不够丰满,却也初具规模了,云卿泽像一头饿狼般两眼发光,狠狠地吮上了那粒嫣红。
“啊~”贺岩清大声的呻吟出声,随即又害羞的用手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娇吟。
“砰砰砰!”
“云兄弟,快开门啊!”门外一阵急促拍门呼喊声,连带起附近的狗吠,打断了这一室的旖旎。
“是陈大哥?”云卿泽皱着眉,有些不悦。
“你…你快去看看,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贺岩清赶忙拢紧了一旁的被子,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双唇也被吸吮的娇艳欲滴,这会儿说话还带着喘息。
“嗯,你老实待着等我。”云卿泽快速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起身披衣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细心的帮她掩上门。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云卿泽回来,贺岩清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只觉一阵疾风袭来,自己就被一把抄了起来,这一下子,贺岩清的瞌睡虫全跑了。
“云卿泽?你干什么?”
“来不及跟你细说,快把衣服穿好,跟紧我,村子里进匪了!”云卿泽快速拿起龙门架上贺岩清的衣服,想了想,又回身去衣柜找出贺岩清从娘家带来的几件打着补丁的旧衣服,递给了还没回过神的贺岩清。
“进匪?”贺岩清上辈子生在太平盛世,这辈子有限的记忆里,也没遇到过什么盗匪,所以这会儿还有些没弄清楚眼前的情况。
“对,还不清楚是哪里来的流寇,你动作快些,一会儿跟紧我,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吗?”贺岩清定了定神,快速的接过云卿泽递来的衣服,穿在身上。
“村子里的人都被集中到西头村口了,陈大哥今天有活回来的晚,这才赶着来给咱们报信,现在他已经过去了,陈大嫂还在村口。”云卿泽把平时打猎随身带的一把柴刀别在后腰,又在外面套了件长衫,这样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接着又拿出一把匕首,塞给了贺岩清。
“拿着防身用,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安排好安全的地方。”
“…好。”贺岩清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拿了云卿泽一件打猎穿的破短褐披在身上,又拿了桌上的抹布包了头,这下子打眼一看,除却贺岩清那双黑宝石般的星眸,就像个邋遢的中年农妇。收拾完,贺岩清又拿了大部分家当,只留下一块碎银子和几个铜板,剩下的都塞进了衣服里。
“走吧!”对于贺岩清临危不乱的举动,他还是很满意的。
云卿泽搂着贺岩清,从院子后墙翻了出去,这会儿街上已经能听到有人还在挨家挨户的搜人,他们如果从院门出去,难免碰上。两个人翻过院墙,径直进了一片林子,树林里树木繁茂,本来皎洁的月光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整个林子漆黑一片,贺岩清一下子什么都看不清,全凭借着云卿泽把她搂在怀里,这才能跟着前行。
又走了一阵,到达一片树木相对稀疏的地方,月光投进林子,留下一片斑驳。云卿泽抱紧贺岩清,一个纵跃,两人已经落到了一棵大树上,这棵树枝干粗壮,枝繁叶茂,绕是底下站着人往上瞧,也瞧不见树上藏着的人。
“我知你怕黑,这里相对亮些,你暂且忍忍,我很快回来,这个药包你拿好,里面装的是驱蛇虫鼠蚁的,给你的匕首一定拿好。如果有人来,只要不是我,都不要出声,知道吗?”云卿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包,塞到贺岩清手里还不忘嘱咐她。以前他自己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也不觉怎样,现在贺岩清还真是把他给栓住了。
“你自己要当心,不用担心我!我会一直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贺岩清掩下心中的不舍,目光坚定的看向云卿泽!
“你放心,几个流寇而已,你相公没那么弱!等我回来!”云卿泽轻笑着揉了揉妻子的小脸,话毕,一个跃身,已经回到了地面,头也不回的向着村子走去。
贺岩清透过枝叶的缝隙,定定的瞧着云卿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这才转过头来,紧紧握住手里的匕首,刚才的故作坚强一下子绷不住了,现在在这万籁俱静的树林里,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啊,惊悚小说啊,全都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贺岩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怕黑,就好像是与生俱来就带在身上的一个弱项。
“云卿泽,云卿泽,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快点回来!”贺岩清睁着眼睛四处望着,虽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