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管事嬷嬷说腹黑男每日都在这个时辰练剑时,心中还是不由多了几分欣赏,看来强者并非先天生就。
“愣在那儿作甚,需要本王请你过来么?”姬冥修将长剑收入剑鞘,语气略带不满。
戚沐九走过去,忙问道:“不知王爷叫草民过来有何事?”
“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姬冥修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戚沐九感觉自己听觉出了障碍。难道旁边俯首站成一排的丫鬟都是站岗放哨的?
“怎么,昨日是谁说要效力于本王来着,这么快就忘了?”说着双臂张开,一副要人伺候的狂拽模样。
“草民没忘。”丫的,这宽衣解带的营生,她之前还真没干过。
姬冥修,今日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万一老娘待会儿按捺不住,兽性大发,强上了你,可别怪老娘辣手摧花。哼哼…
戚沐九瞅着姬冥修墨衣下那若隐若现的胸肌,强装着淡定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好不容易解下了腰带,她的双手却在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停了下来,不知该往哪里摆放。
“继续。”姬冥修看着她一副郁结难忍的表情,兴味正浓,心中莫名燃起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戚沐九没法,只能硬着头皮摸向他胸口处的衣领。刚摸上去,便瞬间感觉到他身上传来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颤。
“你们都下去。”姬冥修的声音已然暗哑。旁边候着的丫鬟,听到他的命令,立刻退了出去。
该死,他的身体居然对她的抚摸有反应。
以前他不是没被女人碰过,但身体对那些抚摸挑逗根本无感,甚至还有些恶心。
但现在一个男人抚上自己,而且是隔着衣物触碰自己,他便立马有了反应,这太不正常。
难道真如外界所传,他是个货真价实的gay?
想到这里,姬冥修立马不淡定了,慌忙扯下她附在胸口上的双手,仓皇逃入内室,留下戚沐九一人愕然立在原地。
戚沐九反应过来后,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心甘情愿急吼吼地让她摸来着,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她都准备好一千毫升的鼻血了,真是作死的小气!
下次老娘看度亦琛的,那家伙摸着有料,哈哈…
也不知傅乾和度亦琛他们在干嘛,她突然好想他们,哎…万恶的死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