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没想到这月羽涵竟然敢当众威胁起衙门大人,难道这月府的权力大到可以延伸到衙门来了。
刘忠诚看着这无理取闹地月羽涵,挺无奈的,他轻叹了一口气,改口供道:“安沫,本官给你五天的时间,只要你能找出证据证明穆歌不是小偷,本官自然会把她给放了,要是没证据的话,关半个月,刑满了自然就放人了!”
“知府大人,您不能这样!”安沫没想到这刘大人被月羽涵这么一威胁,立刻改口供了,着急地指责道:“亏您的名字还叫忠诚,你就是这样对老百姓忠诚的吗?”
“来人,把她给本官轰出去,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一同关入大牢,退堂!”刘忠诚没想到一天之内会被两个女子践踏自己的尊严,气得要打人。
两个捕头直接将安沫给拖出去,扔到大街上,月羽涵看着这般落魄地安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想跟本姑娘斗也不看看你身后有什么样的家庭背景。
安沫还就不信救不了穆歌,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了,安沫走到衙门前继续拿起鼓棒鸣鼓。
王捕头一打开门见击鼓的人又是安沫,赶紧将她手中的鼓棒给抢过来,两人架着安沫直接扔到大街上。
这时电闪雷鸣下了了倾盆大雨,来来往往的路人被这大雨打的束手无策,纷纷奔跑起来找地方躲雨。
安沫坐在地上,任凭大雨淋湿了她的发和衣裳,她的胸口燃烧起一团要跟官府战斗到底的烈火,走到大鼓前继续敲打起来。
刘忠诚刚刚坐下来跟自家儿子谈笑风生,听到外头响起阵阵鸣鼓,不悦地问道:“师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鼓声怎么老是响个不停?”
“老爷息怒,刚刚那个没礼貌的女子不服判决,在衙门口大闹,属下已经让人去把她给打发走了!”师爷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给刘忠诚回话。
刘生川和刘夫人用好奇地目光看着刘忠诚,刘忠诚面对家人探寻的目光,心虚地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一说,“就有一个偷窃案,无关要紧,我们继续吃吧!”
“你们两个赶紧把她给弄走,老爷和少爷正在团聚,别让她坏了老爷的好心情,不然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师爷撑着雨伞走到门口呵斥捕头说道。
王氏兄弟两人没想到安沫这么难搞,再一次将安沫扔到大街上,干脆直接将鼓给搬进来了,就不信她还能想出其他招数来。
安沫无助地被扔在大雨上,大雨还是一直下个不停,她感觉又冷又累,她好想睡过去,可一想到穆歌一个人还待在天牢里,她狠狠地捶打着地面,那坚硬的地面擦伤了她的手指关节的表皮,嫣红的鲜血融化在雨水中,消失地一干二净。
“爹有点喝高了,先回房休息了,生川,你陪你娘好好说说话,你走得这些娘,你娘恨不得天天上长安寺给你祈福!”刘忠诚不胜酒力离席了。
“娘,你去照顾爹吧!”刘生川似乎听到门口有人在议论刚刚爹判决的案件,想出去看看,直接将他娘给打发了。
“哥,这可如何是好,那姑娘还不愿意走,万一闹出人命来,我们兄弟二人不要说饭碗保不住,到时大人让我们当替死鬼给那姑娘赎罪,怎么办?”
“弟弟,瞧你这点出息,要是真闹出什么人命的话,上面不是有月小姐和咱家大人顶着吗,我们只是一个捕头,如果不是有上面人的指示,我们会这般坐视不管吗,你就不要啥操心了!”
“哥,我听这哭声挺凄惨的!”
刘生川听到两捕头在大堂的对话,他撑着一把雨伞往正堂走出去,两捕头见自家少爷从里头走出来,恭恭敬敬迎上去说道:“少爷,您还是从后院出去吧,正门有个女疯子守着,属下担心惊了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