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走得并不是很,杨菱珊小跑着几步就追到了他,道“舍妹不懂事,还请王爷莫要怪罪才是。”
“无碍,孝乃人生之大事也,唐小姐如此孝顺,倒也无错只怕是本王太过于急切了些,吓到了她吧”睿王对于唐家的事虽心有不悦,但也没有直接朝着杨菱珊发火,毕竟如今他还要靠着她得到唐绣瑾。
“王爷说的是。”对于睿王的话,杨菱珊向来无法反驳,只得应声道。
“今日湖畔之事,还请杨小姐莫要忘记了。”怕杨菱珊忘记他们的约定,睿王再次提醒道。
听到睿王一次又一次的提及此事,杨菱珊心中对唐绣瑾的恨意愈加明显,却又不敢表达出来,只得硬生生地答道“王爷交待的事,小女子自是不敢忘记,王爷到时候只需配合好便是了。”
没有察觉到杨菱珊的不适,睿王满足的勾了勾唇角,“既是如此,那本王就在府中等着杨小姐的好消息了。”
说着,策马奔腾而去。
看着睿王离去的背影,杨菱珊的眼里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她杨菱珊才不信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样劳什子的话语,东西也好人也罢都得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为妥当。
这边,唐绣瑾和唐英杰来到了杨语柔的房间,果真见她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只是不似方才翠竹丫头说的那样昏迷不醒。
唐绣瑾连忙跑过去,习惯性的拉起她的手,号脉,娘亲脉象看似没有问题,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脏之处总有一个东西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只比较细小的虫子似的。
本来以唐绣瑾现在的功力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只是,在昨日师傅又邀她去了茶馆继续讨论药理,还顺带教了她好些那些普通的大夫都不不知道的号脉方法,凭借她的悟性,再加上昨天夜里她通宵翻看那本医术,结合师傅的讲解,倒也学会了不少。
故此,今日正好把此法用在了娘亲身上。望,闻,问,切,平日里自己不怎么观察娘亲,今日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的皮肤虽然保养得宜,白皙得近乎透明,但是额头上却有一根奇怪的青线,很细很细,要不是唐绣瑾给娘亲这么近距离的把脉,只怕也注意不到。
唐绣瑾在之前的时候就曾听娘亲说过,前丞相的儿媳白莲是一个不知何处的人,唐绣瑾的舅舅年少时爱好郊游,不喜朝堂,为了躲避父亲的指责和时不时请媒婆来安排的亲事,便长年游历于五湖四海,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翩翩公子。
只是,江湖上人心险恶,再加上杨公子的狭义心重,无意中得罪了一些江湖上的地痞流氓。后被人围攻,从山崖下摔掉了下去,命大,并未死亡,被杨菱珊的母亲所救。
为他疗伤,采药,一朝一夕之间,两人竟产生了莫名地情愫,杨丞相也不是那种客套死板之人,杨公子的母亲早逝,他自己也年事已高,女儿早在及竿之年便嫁了出去,就剩这一不听话的犬子,如今他带了一个儿媳来,杨丞相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筹备他们的亲事。
因为不知白莲的母家身于何处,不得已,只得让其从唐家出嫁。母亲与白莲也是一见如故,关系极好的,听母亲说白莲是个极其善良的女孩,只是,她却会一种极其奇怪的邪术,操控一些长相奇特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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