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唐绣瑾加疑惑了,师傅痴药,她早已知晓,只是她方才仔仔细细的看过了,这本专门讲蛊的书里,哪有什么师傅所说的药方啊师傅莫不是在诓她吧
看见唐绣瑾那神色,封卓便知她定然是不信,这倒也正常,这本书明面上的记载里确实没有。
“你可知这本书为何会成为苗人的圣书”
“难道不是因为书里记载着详细的养蛊用蛊和解蛊之法吗”唐绣瑾加疑惑了。
“当然不是,除了她记载着蛊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世人只知苗人擅长养蛊之法,却不知他们加擅长的其实是医药方面。若是让他们现于世间,每一个人都是如我这般的医药圣手,只可惜,天意弄人,让他们的种族就此陨落,连带着他们的那些不外传的大多数医药和方子也没了下落,有的在外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甚是可惜。”
“哦原来如此。”唐绣瑾了然,“咦师傅,我有件事想要问你。”唐绣瑾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站起来走到封卓的身边道。
“嗯怎么了”封卓明显还不在状态,随口问了一句。
“我母亲的额头上有一根颜色极浅的青线,看起来极其诡异,徒儿曾在书本上见过,说中蛊之人的额头上一般都会有青线。”
“所以,你是怀疑你母亲中蛊了”封卓似笑非笑地说着。
“嗯,却是如此,且我母亲近年来身体弱,老是时不时的就昏厥,大夫来查看也只是看出她体虚,要不是徒儿近学习了药理,只怕也是查不出什么的。”
封卓一听,眉头一皱,“此事确有蹊跷,若是可以,你找个机会带为师去看看你的母亲。若真是蛊,只怕就麻烦了。”
“嗯,谢谢师傅。那便明日我出去寻你带你来看看我母亲。”
“也好,如今已夜过一,你我虽为师徒,但终究还是有些不妥,明日你来我们第一次去的那个茶馆等为师,为师便随你一起去见你母亲。为师就先走了。”
封卓说着就脱下自己的手套,走了出去。
“是,师傅慢走。”
唐绣瑾又看了会儿书,觉得今天煞是疲惫,便也上床开始睡觉了。
第二日,唐绣瑾早早的就到了那座茶馆里等待着。
平日里她与师傅讨论药理,都是在这个茶馆里,这一来二去的,倒也和这茶馆的主人熟悉了。看见她来,直接把她引到他们平日里去的房间,上了一壶碧螺春,便离开了。
不消片刻,封卓就来了,笑道“徒儿来的这般早,可曾吃过饭了若是没有,只怕就要怪罪师傅的不是了。”
“未曾,徒儿才不过刚刚起来,就想着来此见师傅,顺便带着师傅一起去府中吃饭,也好让师傅与我父亲母亲相识一番。”唐绣瑾站起身来,后退一步,恭敬的答到。
看见唐绣瑾那恭谨的样子,封卓愈加不满,面色微寒,“为师记得自己曾说过,不需要你行那些虚礼,否则的话,可别怪为师不想理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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