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听到让耳朵怀孕,薄子恩甜甜笑着,目光迷离,“二哥长得真好看呐。”
薄牧川眼角眉梢都是柔和,“恩恩,相信我,没有多少男人希望得到类似的评价。”
“我不管,我二哥就是好看,比我长得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薄子恩越看越喜欢。
怪不得她一个女生都没有二哥和牧阳长得好看,原来是基因在作祟,他们不是一对父母生的。
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喝完后全身都热热的,眼皮沉沉的。
就连头脑里的思绪都乱糟糟的。
方老爷和方程都说她和容太太长得像,真好奇容先生和容太太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那是一对什么样的夫妻?
他们身上有什么样的爱情故事?
容先生真的在事故中意外去世了吗?有没有可能他幸存下来,生活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没有被人发现?
人生路漫漫,她还能再见到他吗?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一段音律,怪好听的,可是眼皮好重好想睡觉……
“恩恩?”
薄牧川放下木碗,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的宠溺和心疼,凝视着趴在桌上睡着的女孩儿。
……
薄家。
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薄父薄母还没有睡,在客厅里看电视,薄牧阳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还没回来。
“子恩怎么喝这么多酒?”薄母迎上来,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皱眉。
网上一整天都在闹薄家私生女的事情,要是知道恩恩是因为心情不好喝醉的,母亲心里一定会愧疚。
薄牧川打横抱着怀里烂醉的人,解释说:“恩恩没喝过葡萄酒,仗着自己成年了,非要喝给我看,拦都拦不住。”
薄母隐约猜到几分,没有说破。
薄父是知情人,对薄子恩的表现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牧川,你也不拦着点,赶紧抱上楼去。阿芽,去煮点醒酒汤。”
……
二楼。
抱着人来到薄子恩卧室,感觉胸口湿湿的,薄牧川不免想到上次在b国半夜被薄子恩咬醒的经历。
“贪吃鬼,有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来到床边单手揭开被子,将怀里人儿轻轻放下。低头一看才发现……
胸口上的哪里是什么口水,小人儿一双眼里紧闭,眼泪默默流了一脸!
睫毛乱颤和眼珠乱动说明她没有没有睡醒,是做噩梦了。
什么样子的噩梦会哭成这样?
“少爷,醒酒汤煮好了。”仆人阿芽敲门进来,看到薄子恩满是泪的小脸时吓一跳,“小姐怎么哭成了这样……”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薄牧川从洗手间出来,端着一碰水,水里有一条白色毛巾。
阿芽将醒酒汤放好,临走时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二少爷,我觉得小姐是缺乏安全感。”
……
薄子恩又做了那个梦。
刺耳的鸣笛声愈来愈大,穿透满天大雨的阻拦,几乎让车里的人失控,尖叫,崩溃。
“不要!”
贵妇面目狰狞,紧紧护住怀里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吼用尽了全部力气。
几辆车相撞,剧烈的声音要将人耳膜刺破。事故汽车开始燃烧,大雨都灭不了。
一个小女孩小腿被拉住,疼得哇哇大哭,哭声在其他声音的衬托下小得可怜。
“容恩?”一道男声在车窗外响起。
小女孩颤颤巍巍慢慢转过头,小脸上沾了血,俨然是薄子恩小时候的模样……
“啊!”薄子恩尖叫一声,猛地惊醒坐起身,气喘吁吁,汗水蒸发全身凉飕飕的。
站在床边的薄牧川一时间不知所措,难得一次舌头打结,“恩恩,你,你怎么醒了……”
头好沉眼皮好重,薄子恩半醉半醒,揉揉眼睛,下意识低头看看,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
奶声奶气地问:“二哥你好坏哦,我怎么光着身子,我的衣服呢?你不可以偷穿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