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舒宁脸色一白,正在输液的手抓紧被子,那个蓝衣服的女孩子真是薄子恩!
女儿的表情被眼尖的俞母看到,知道事情不简单,帮忙跳过这个话题,“阿厉,你怎么喝得醉醺醺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俞父见状也反应过来,“李妈,送少爷回去休息。”
“好的。”
俞厉打个饱嗝,一把推开李妈,“走开走开,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是小可爱说的。嘻嘻,我是不是很能干?”
说完抱住对面薄牧阳的胳膊,目光迷离,小拳拳锤他胸口,“小哥哥,你说对不对啊?你和小可爱在休息室里说悄悄话,被我听到了……嗝,秘密。”
看样子是在耍酒疯,但最后两个字神秘兮兮的,让众人的注意力成功转到俞舒宁身上。
二楼里的秘密?什么秘密?
薄子恩和薄牧阳互视一眼,该死的,他们还没想好什么把事情说出来,这货就跑进来搅局,嫌今晚还不够乱吗?
旧疾犯了,薄子恩小腿由发颤变得越来越疼。薄牧川一摸,发现怀里人出了一身冷汗,立马打横抱起往外走,“乖,二哥这就带你去敷药。”
“先别走!”薄母叫住两个人。
在自家发生了其他事情,她身为女主人竟然不知道,“子恩,在二楼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老实实说出来。”
薄牧川停步,其实他也很好奇,只是相比于薄子恩的安全其他都是浮云。
终究是要说出来吗?薄子恩窝在薄牧川怀里,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妈,其实……”
“我来说吧。”俞舒宁主动开口,让薄子恩和薄牧阳着实震惊。
断了肋骨不方便撑起身子,她侧着脸平躺在床上,柔柔一笑,解释说:“跳到第三只舞我累了,就去二楼看看我当年住的房间。庆幸门锁没换,我……我才能看到记忆里的画面。”
胸口疼得厉害,一段话说下来,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手捂胸口,病态的脆弱美让人怜惜。
薄牧川身体蹦得紧紧的,他的眼神让薄子恩知道,他心疼了……
“没看一会儿我听见门外有动静,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对方就跑开了。听了阿厉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是恩恩。估计是时间太长,不记得我是谁,以为家里遭贼了。”
编,你继续编。
薄子恩恍然大悟,本以为俞舒宁主动开口是坦白从宽,没想到是为了掌握主动权,好在她把真相说出来之前扭曲事实,为自己开脱!
嘴唇干干的不舒服,俞舒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继续说:
“我在第五支舞开始前下楼,刚走进舞池就看到吊灯砸了下来,一心想着救人就冲过去推了恩恩一把,然后……醒来就在医院了。”
两个人的口供不一致,薄牧阳发声质疑,“你一个人上的楼?”
“是的。”俞舒宁轻轻点下头,“刚回国我认识的人不多,又没找到阿厉和牧川,就一个人上去了。家里格局都未变,我还记得路线。”
“不对!”薄子恩急得跳下来,“我看见里面还有一个人,还听见你们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