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禧走了几步恭送皇帝,然后狠狠地回头来,叉腰顿足、咬唇瞪眼,目露恐吓,嘴巴张了张,意在说:“你敢去告密!我跟你拼命!”
石闵看她动作、神情瞬息万变,可爱之至,不由“哧——”一声笑起来,他站着不动,向妍禧招招手,待妍禧近前来,他低声笑道:“宝贝儿,我石闵铮铮男子汉,还发了毒誓,我哪里敢告密?小喜儿此策,果然高明之至,闵哥哥自叹弗如!你看我一下朝就到内殿来,天王被众臣们围得水泄不通,都有说话儿表忠心呢,我哪里有机会告密?我这不是巴巴赶了来向小喜儿表忠心的,我今儿哪里都不去,只呆在百尺楼里……等你,你若想我不去天王府告密,你就抽空了过来看看我!”
妍禧听石闵说甚么向她表忠心不告密,又夸她计谋高明的话,甚是得意,嘴巴一撅,眼睛一翻看天,洋洋得意道:“呸,拿语言来哄我,你甚么表忠心,你是看自己要输了罢,你放心,你输了,看你是我大姐夫的份上,我会在皇上面前说你好话的!”
石闵看她尾巴翘在天上去,得意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决意要打击她一下,他哼了一声,踱了方步与妍禧一正一反一个并肩,在妍禧的耳边说:“你这个连环计是总体是不错,但我还赌小喜儿第一局是输的,天王石虎今晚定不会到端武侯府喝酒,浪费了皇上的百年老酒,第一招至老贼于死地,输!”
妍禧看石闵连端武侯今晚要邀石虎喝酒这件事都知晓,还说自己输,看他模样孟浪得很,登时火冒三丈,一脚飞过去,石闵夸张地“哎哟——”一声,跳到一边去,大声说:“你……你……也是董家大姓,大家门户的大家子,竟如此使蛮!以后哪里嫁得……”
突然一小黄门匆匆走来,在妍禧的耳边说了一句:侯爷说成了!
妍禧喜上眉梢,哼一声,拍拍手道:“狗嘴说不出人话,不与你计较,输不输的,咱等着瞧!”
石闵又俯身过去,轻声道:“今晚便见分晓,闵哥哥可说好了,你若输了,先让我亲亲!”
妍禧两张眉横起来,目光杀将过去,石闵“哎哟!”一声,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调笑道:“目光如刀,闵哥哥怕怕,小喜儿要谋杀亲夫呀!”
妍禧咬着牙,一掌拍过来,拍了个空,又横了一脚,都不得手,只好对着石闵怒目而视。
石闵虽然被妍禧追着打,心内却是非常欢喜,他满脑子里想着一个词,便笑道:“打是亲亲,骂是爱爱,小喜儿如此亲我爱我,为夫的欢喜之至!”
他看妍禧气得冒了一头烟,停下来笑道:“今日我就一直在百尺楼,若是我没猜错,刚才的小黄门是来告诉你说石虎答应今晚跟端武侯喝酒,是么?贵嫔娘娘的父亲可真有本事,能请到天王石虎喝酒!你以为石虎口里答应他就会去?闵哥哥保证石虎今晚会生病,酒是不能喝了!”
妍禧张口结舌:“你……你……”
“小喜儿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多着呢,你的这些计谋里,我最欣赏的是给天王立世子这一招,小喜儿果然足智多谋,比我想像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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