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韬答道:“石遵说军营里有些事,石世说是病了!”
石虎一挥手说:“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天师说的‘和、敛二字,若做到,必有大成’是甚么意思呢?你们说说看!”
石宣刚才得到了石虎的夸赞,听石虎问起,马上说:“这和嘛,是不是叫父亲和气一点,以和为贵嘛?敛,是不是聚敛之意,就是聚敛了天下的财富,天下自然就是咱们的了?正好皇帝要我们修建天王府,咱们有了圣旨,就可以多聚敛天下之财为咱们所用,天下不就都是咱们的了?”
石韬站在旁边,阴柔似女子,他柔声说:“儿子以为这‘合、敛’二字,我觉得是‘合’之意,就是合众人之力,一举拿下皇位,敛嘛,儿子亦学得是聚敛财富之意。”
石虎哈哈大笑:“好好好,咱们借建天王府的机会,多敛些财为我所用。石宣、石堪……你们明日派人到各州府去,令民家每五户出车一乘,牛二头,米十五斛,绢十匹,不交者格杀勿论,缴不足的亦斩!”
石宣说:“我听说很多帝王的陵墓陪葬甚多,聚敛金帛,发掘前代帝王的陵墓,这是最好的办法!”
石虎又一拍大腿,指派了两名儿子去探查哪里有前代帝王的陵墓。
可怜佛门圣地,因为石虎的到来,变得如此肮脏,就是这一次的对话,使大赵国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大赵朝的也差不多看到结局了。
但是所以故事在结局之前,要么是华美浪漫的高潮,要么是悲凄惨烈的……
一群无知qín_shòu在商量着如何敛天下财,如查搜刮百姓,即将在大赵国掀起血雨腥风,商量完毕,他们准备走了,佛图澄出来相送,送到方丈室的门口,正碰上气喘吁吁赶过来的石闵。
石闵看见石虎和佛图澄站在一起,他立住脚,叉着腰,瞬间面色平和起来,向石虎和佛图澄行了礼。
佛图澄猛地看见石闵,惊异极了,拿手指他问石虎:“这位是?”
“是我的养子石闵,他常年在外带兵,这一年才回来的。故天师极少见到他!”
佛图澄微微点头,目注石闵,石闵气恼佛图澄向妍禧行礼,破坏他的大计,故毫不惧意,直视佛图澄,这毫无惧意的眼神佛图澄见过,就是刚才在方丈室前,那小人当众还骂他“大臭和尚”,两个完全不同身份的人,有着相同的不惧,难道……
佛图澄暗暗称奇,又觉得一股沉重令他感到压力,此人不可小视。
“闵儿,你急匆匆过来,所谓何事?”石虎看石闵一头是汗,问道。
石闵正想回答,佛图澄突然提高声音说:“棘子成林,将坏人衣。”
石闵拿眼睛直视着佛图澄,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一句话,棘子不就是……
佛图澄与石闵对视一眼,即把目光移开,再次说:“阿弥托福,老纳送至此地,天王好自为之,记住‘和、敛’二字,天王便有了机会,记住‘棘子成林,将坏人衣!棘子成林,将坏人衣呀!’”最后一句话说得无奈极了,他神情突然黯然下来,转身即走,走得又急又快,居然拿脚拌了自己一下,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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