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呀,没有办法!订喔!)
妍禧想想全利的话,甚是有理,又看见源源不断的马被驱赶过来,大部分会骑马的新兵都骑上了马。他们神情严肃,骑在马上整整齐齐保持着横纵队,高度注意着战况的发展,随时等待命令加入战斗。
特殊时期的流民们,经历了生活的苦难,被朝庭逼得走投无路,反而激发出内心最强大的潜能,迅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兵士,可以忍耐,可以战斗,可以面对死亡。
不远处的石闵坐在高头大黑马上,一手斗群敌,虽然神勇异常,但亦非常孤单寂寞,他需要有人跟他并肩作战!
妍禧眯着眼睛想了想,突然说:“全利,虽然闵大王勇猛无敌,但是敌军太多了,闵大王不能抽身,时间久了只怕力有不逮,在撤退之前,咱们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可好?”
“禧大王有什么法子没有?”全利竟然也跃跃欲试。
妍禧环看四周,草地上余下不少从敌营里缴来的粮草,马队已抽去送女营的人了,丢下一包一包的粮食,有一垛垛的草是马粮,这些丢下弃用太可惜了。四周地上还有一些软和的帐子丢弃在地,精兵们奉命割帐篷做长绳迎敌,外层的帐布都是很硬的一层,全拿来做长绳了,还余下一层软的帐子,数量还不少。
妍禧笑了,又左右看看,不少马匹被制住了,但有一部分新兵不会骑马,因而这些马匹没有人骑。她转头对全利说:“我们就用马来做文章吧!全利,你说说看马怕什么?”
“马?”全利恍然大悟,“是也,马怕烟火!禧大王,这是真真是妙计!”
妍禧微微笑。低声说了几句,全利大喜,他将旗子一举,发了一个指令,所有新兵看着他,全利说:“禧大王有命。不会骑马的要找一位相识的不相识的共乘一骑,其余新兵有两种选择,或取两袋粮食先行追赶女营,或留下来完成另一项任务,但这项任务需马技精良者。”
队伍很快就分好了。全利招手把他的叔父全财叫来说:“叔父,禧大王要交给你一个大任务!你能保证完成么!”
全财一听是禧大王下令,赶紧挺直了胸脯说:“要我做什么?为禧大王保证完成任务!”
“禧大王叫你领着两人一骑和驮了粮草的这一队先去追赶女营,记住,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不要回头,加快速度,只向北走!”
全财摸摸头。迟疑道:“我领队?不成罢?禧大王不走么?”
妍禧笑着道:“全财,这些两人一骑跑得慢,另外马匹载人又带了粮食也跑得慢。但不管是女营还是新兵营,都指着这些粮食吃饭呢!这可是大任务,你领队,可比你侄儿重要多了,你们只管向北赶,千万别回头了。我们定能追上你们,你若能完成任务。我给你一个大官儿当当!”
全财听说这是大任务,很重要。又听闻有大官儿当当,喜得又摸摸头道:“禧大王放心,定能完成任务!”
全利把旗子交给全财,全财拿手紧紧护着旗,跑在最前面领队出发了。
全利说:“禧大王,我这个叔父一根筋儿,不懂变通,你不怕……”
“不会变通的人只会最认真的完成任务,粮草只能交给实诚可靠的人,咱们保住了人,还要保住命,拿什么保命?只有粮草了!”
全利点点头,带领剩下的新兵开始动作,他们把软帐子取了来,把软帐子翻开,在里面塞上一捆的草垛子,然后系在马的身后。
妍禧再看前面,石闵已不耐等敌军上来,他直接冲进敌人中间,鞭子得使得像车轮转一番,但敌军仿佛越来越多,地下的精兵们三个成一组,仍在夺马,她看了一阵,看全利领着新兵们都完成了所有步骤,骑在马上待命。
妍禧举指在唇上,吹了一声召唤啸声,精兵们听见,没有一人迟疑的,三个成群有规律地向后撤退。
妍禧拍马向前跑了几步,又吹了一声啸音,精兵成一线排开,精兵的退却,使石闵一个人处于最突出的位置,所有的敌军向他涌过来,石闵将手上的马鞭抡得呼呼作响,把向自己身上招呼的刀、剑、枪、戟卷起一挥,围着他的十几二十骑便连人带兵器一起飞了出去,但随后更多的敌军涌出来。
石闵抽空回身看一眼,看周围的精兵都退了,再一看妍禧竟然没有撤退,还坐在马上,她看石闵回头,妍禧马上拿起身上大袍做旗,做了个撤退的手势,石闵气极,这小冤家果然没有听自己的,她没有先撤退,反倒指挥精兵撤退了,但他又看到精兵后面的马匹正在飞奔,马后全是烟尘,不是烟尘,是烟火,他登时明白了,他马鞭一甩,大喝一声,把所有敌军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围着石闵四周所有的马吓得动弹不得,他又向敌军冲过去,手起鞭落,叫敌军纷纷落马倒地,敌军才清醒过来,更凶猛的围击开始了。
新兵的马已跑动,后面的烟火越来越大,草烧起来了,马儿们各自拖着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球呈一字队列式横冲过来。
石闵被团团包围,他口里不断地大声呼喝,把注意力全集在自己的身上,敌军轮番上前来,石闵越战越勇,突然,所有敌军的马匹惊慌骚动起来,敌营兵士想控制它们,它们却长嘶着乱跳乱蹦,像没头的苍蝇,还自动调转马头向南边跑去。
新兵继续拍马追赶,追出一里地后,他们从马上跳下来,一拍马屁股,那些马本来就是怕火的,现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