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顿了一下,有些惊诧的说道:“那席总的意思是我这几天是你……”
还没等路北的话说完,席墨就立马补了一句,说道:“不是,你想多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席墨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晕了。
他还在忙着的时候,竟然从那三个保镖那里得知,鱼小溪和魏远一齐进入了路北的房间。
路北明明已经睡下了才是,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那鱼小溪走了,魏远竟然还没有离开!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距离,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路北嗤笑了一声,又问道:“那席总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是啊,他为什么打电话,席墨咬了咬牙说道:“没、没什么,我打错电话了行不行?”
说罢,他先发制人的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狠狠一摔扔在了墙上。
清脆的一道声音,那手机瞬间分成了两瓣,掉在了地上。
席墨的脸色阴沉,心里着实有些不好受,他暴躁的将手旁边的水杯也丢了出去。
半晌,他打开门急匆匆的冲到了一楼,疯狂的翻着电话簿,将一旁的保姆也吓了一跳,问道:“少爷,您这是?”
席墨没看她,将电话簿翻的哗啦啦的,终于从上面找到了‘夏凉’两个字。
手指飞速的在座机上按了几个数字,拨通了夏凉的电话,半晌竟然没有接。席墨忍住了摔座机的冲动,又拨了几遍。
终于在第五遍的时候,夏凉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说道:“谁啊……这么大晚上的。”
席墨冷声道:“我。”
一个字,阴沉的恐怖,让夏凉瞬间清醒了,又问道:“做什么?这么大晚上的?还是座机?”
席墨没解释什么,又说道:“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把魏远从路北的房间里给我弄走。现在计时,五分钟后我会给你打电话。”
“喂,你是不是……嘟嘟嘟。”
夏凉诧异的看着黑掉的手机,把嘴里的那句‘是不是有病’给吞了回去。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钟了,他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的套上了短裤和衬衫,连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
刚想夺门而出,想了想还是去洗手间抹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邋遢。
这会儿他才有空想刚才席墨说的话,他的意思是魏远在路北的房间里?听起来好像还是单独一个人……怪不得席墨这么疯。
可是他明明今天下午才刚惹到路北,自己这么去不会是送人头的吧?
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他敲响了路北的门。
席墨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他又加重了点力气,终于门打开了……夏凉接听了电话,路北的声音传了进来:“夏先生?”
夏凉将手里的电话挂断了,才说道:“路小姐,我找你有点事情。”
透过缝隙向里面看去,确实能看到一个人影。
夏凉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虽然一早就知道了路北和魏远关系匪浅,可是他也没想到已经好到了这个程度……
回头他一定要劝劝席墨,换个女人追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题外话------
为小远和北哥正名。路北早期抑郁症很严重,晚上睡不着觉都是小远陪着的,后来好些了是顾青青陪着。再后来才一个人的,小远虽对北哥有想法,但行的正坐得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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