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冷笑一声,说“差就讲不清楚了。”
“哦”
“王队长居然怀疑我是嫌疑犯,直接开堂审问,没有丝毫交谈的意思。”
秦琛面相一冷,看向王队长,问“王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王队长被秦琛冷眼一扫,心中一寒,皮笑肉不笑的说“琛少,我这只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也讲证据不是我妻子是第一个发现凶案现场的人,不是嫌疑人。王队长似乎定错了位。”
“琛少,这”
“队长,指纹比对出来了。”小警员出声,阻止了王队长下面的话,接着,小警员将笔电拿到王队长面前。
王队长和小警员对着笔电指指,还时不时的抬头看连翘。
连翘觉得莫名其妙,同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王队长站起来,说“琛少,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秦琛手一紧,脸上神色如旧,问“王队长的话是什么意思”
“经过指纹比对,连女士的指纹和凶器上的指纹一模一样。”
“不可能。”连翘秦琛楚楠等人同时出声。楚楠是上前,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香帅。人命关天,指纹就是证据,我怎么可能妄下妄言”说话间,王队长大手一招,说“来人。”
很,除了先和他一起上楼的警员外,楼下又上来七八名警员。王队长指着连翘说“将连女士带局里。”
秦琛一把将连翘拉到身后,喝道“谁敢”
男人若山般的挡在女人面前,气势磅礴,震得一众准备上前抓拿连翘的人都顿住了脚步。
王队长有些为难的上前,直勾勾的看着秦琛,说“琛少。请不要为难。我们这是公命在身。这是我们的职责。再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连女士只不过是和我们局里一趟,解释清楚了自然会放来的。”
此时,秦琰正好被两个保镖抬了上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只当他哥真是被连翘杀的,他星目猩红,滑着轮椅到了秦琛面前,恶狠狠的瞪着连翘说“又是你,又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五年前就罪案累累,现在还想杀我哥。你怎么不去死。”
“秦琰。”秦琛厉喝。
“怎么。我说错了吗一日是贼,终身是贼。五年前她罪孽深重,五年后她”
啪的一声,秦琰的话终止。他捂着自己的脸,呆呆的看着秦琛,接着凄厉的叫起来,说“秦琛,你们一家都是贼。五年前你害我成了残废,五年后你们又想杀我哥,无非是怕我们兄弟夺权。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应该杀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啊”
秦琛一脚将轮椅踹飞,坐在轮椅上的秦琰亦摔了出去撞在了墙上然后弹到地面,就那么趴着。
这力道
王队长和一众警员同时抽了口冷气。
秦琛怒视着秦琰,说“你居然”,想着刚才他的小宝贝儿是坐在秦琰的腿上的宴会大厅,秦琛背上冷汗直流。
他缓缓的走到秦琰面前,若帝王直视着他的臣子般逼视着秦琰,直看得秦琰心惊胆颤。继而,秦琛蹲下,一把拽起秦琰的衣领,像拎着一只垂死的小鸡似的,乌漆的眸直视着眼神浑浊的人,说“秦琰,是男人就冲我来。如果下次,你再有生害我宝贝之心,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咳咳两声,秦琰咳出两口血来,看着王队长,指着秦琛说“王队长,他殴打我,他还恐吓我。我要告他,抓他。”
王队长为难的摸了摸头,说“琰少,你们兄弟这是民事纠纷。我们主管刑事纠纷,所以要不你再打个电话报警”
秦琰因了王队长的话,气得再度吐出一口血来。
方才被齐白拉走给秦叶心怡检查身体的燕七此时正好进门。
“燕七,好好替他看看。别让他死喽。”语毕,秦琛一把将拽着秦琰衣领的手松开,秦琰再度重趴了地上,摔得闷哼一声。
“琛少,你看”王队长指着连翘,征询秦琛的意见。
秦琛上前搂住连翘的腰,低头看着她,说“别怕,我和你一起去。”
警局。
连翘进口供室,秦琛跟着。
连翘进刑训室,秦琛亦跟着。
他两只手插在裤袋中,脸上是一惯的高冷,哪怕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仍旧让一众审训连翘的警员感觉阵阵刺骨的寒冷。
这位爷可不好惹。
一众警员心里明白得狠,所以审讯并不激烈,几次三番下来,连翘的供述一如秦宅时的供述没有任何纰漏。
终,王队长说“连女士,因为你是唯一和匕首上的指纹相匹配的人,所以得委屈你留下了。”
按国法律,少要关小时。如果后期起诉的话,就不是小时那么简单了。
秦琛轻掀了掀眼皮,说“我也留下。”
“琛少,这不合规矩。”
秦琛缓缓的站起来,缓缓的靠近那个说不合规矩的警员面前,无来由的,小警员胆一寒,接着就觉得下巴上一痛,人也被拳头擂飞到一边的桌子上趴着。
其余的警员同时一个抽搐。便见秦琛收拳头,淡淡的说“袭警,够不够留下”
当天晚上,秦琛连翘同时被收押进了临时看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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