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四周安全,男人潇洒的跳下车。
看了眼熟悉的和那四辆三菱车后,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密林深处,他掏出电话拨通号码,“南麓森林,我的定位开了,跟过来。”
语毕,收好电话,手一垂,袖口处便落下一物滑入手中。
━━是枪。
他曾经在特种兵团待过,野外跟踪不在话下。
何况,沿路都是脚印。
哪怕没有脚印,他也可以根据枯枝枯草倒地的方向判断他该追寻的方向。
进得林中,越来越黑,好在时有阳光透射进来,他仍旧可以清晰的发现踪迹并沿着踪迹往前追去。
不说秦琛一路追寻,只说连翘在机智的摆脱那帮雇用军后,她拖着崴了的脚前行了一段路程,奈何脚痛得要命,实在走不动了,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大树,心中有了主意。
首先,她向东方前进百米余,并故意让沿路的那些荊棘划破她的衣服,留下两块布料后,她小心翼翼的沿原路返,同时抹去了脚印。
然后,她爬上了一棵参天大树,找了个可以憩身的地方躺下休息。
“听天由命了。”
反正她现在也走不动了。
如果那帮人追来,不管他们发不发现得了她故意留下的记号,也不管他们是往东追还是往西追,只要不发现藏在这里的她便好。
她必须得休息一会子,才能保证体力一口气跑出林子。
稍事休息后,她将手机取了出来,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嗯,还好,信号满格,这就是特定卫星的优势。实在不行就往密的林子中去,要冷美人派个直升机来接她出森林也好。
连翘正躺在大树上想着万全之策,耳尖的听到了脚步声,而且是零乱的脚步声。
“不会吧,这么就知道上当了”
急忙将手机置静音装进口袋,连翘利用树枝树叶做掩护,小心翼翼的藏好了自己。
不一时,那个以队长为首的雇用军一行人便相继出现在她眼前。
很显然,这群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在仔细搜寻后终于发现了连翘故意留下的记号,于是悉数追向了东面。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在连翘讥讽雇用军且方方长吁一口气时,突然,又有几个雇用军返了。其中为首的正是那个穷鬼,他说“队长说了,那个娘们儿狡猾得狠,那些衣物的碎片有可能是声东击西”
呵呵,他们居然也懂得声东击西
看来也不全是头脑简单之辈。
连翘细心数了数,五人。也就是说,以队长为首的另外五人追去了东方。
好在她做足了准备。
连翘勾了勾唇角。
这两队人马分别往东西两个方向追,分散后的战斗实力降了一半。
她本可以一搏。
只是今天,这个不争气的脚啊
还是保养体力跑路要紧。
直待听不到脚步声,也确信那两路雇用军一时半会子不会来,连翘小心翼翼的溜下树。决定趁此时机跑出林子。
只是脚方方着地,就感觉身后有一股冷气袭来。
毛骨悚然间,连翘不待转身便已出手,想在一招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置人于死地。
万不想身后的人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动作似的,她不但没有偷袭成功,而且双手反被剪住,很她便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这个怀抱,她再熟悉不过,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还带了淡淡的烟草味道。
秦琛
秦琛知道她要叫喊似的,一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弄出动静。
连翘急忙头,秦琛这才放了她。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声音问。
“你抢了我的车,我能不来”
“我抢你的车你怎么不说我在当你的挡箭牌。”
“我当你的挡箭牌的时候多了去了,你就当一次我的挡箭牌还觉得委屈了”
可,话不能这么说,对比也不能这么比啊。
你当我的挡箭牌的时候都不至于毙命。
而我这一次却是攸关生死啊啊啊。
无视连翘眼中不满,秦琛看向东方,冷声问“多少人”
他这么问应该是都知道了,所以赶来了。
连翘心中的不满因了秦琛这一问被泼了个干干净净,颇是郁闷的答,“十个,雇用军。”
不待秦琛说话,她又道“我说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劳动人家请来了雇用军”
秦琛冷冷的看着她,眼中不见情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坐了五年牢,连雇用军都知道了”
嘲讽间,他突地想起方才安丞的电话,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知道了,知道他一直想抓却没有抓住的东西是什么了是安全标识网。
连翘现在居住的自建楼四周的安全标识网。
无论是她现在一下子就能断定来人是雇用军,还是那个自建楼周围设下的安全标识网
这些,他都不曾教过她。
她懂且知道应用,只证明一件事这些是她在监狱坐牢的五年中学会的。
心中一个疑问升起是监狱中的狱友教她的还是另有高人指
狱友哼,估计不可能。
那另外的高人是谁
若这个高人存在,那只有是掌控监狱的人。
能够掌控国家第一监狱的人,身份必出自于政府部门。
那么,安丞查来的那些什么一日三餐规规矩矩的劳动改造改造有功获得减刑机会的消息十有**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如果一个坐牢的人的资料被人动手脚,那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