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姐夫,难道你忘了她为什么坐牢她害了我姐,害了秦叔秦姨啊。这本就是她的罪,不值得同情。就算如今她出狱了,但并不证明她的罪就洗清了。凭什么她五年就可以安然无事,而我姐却要为她的错买一生的单秦姨的腿要为她的错买一生的单秦叔至今躺在病床不能醒来这不公平,一也不公平。”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透着一如以往的冷冽“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就凭她是我秦府的大小姐,这世间任何人在她面前就不要想着寻求什么公平。”
这
什么意思
是说她在连翘面前就不要妄想什么公平的意思吗
“你是说,秦叔秦姨在她面前也不能妄想公平”
“儿女本就是父母的劫,儿女无论做什么,在父母眼中,无所谓公平与否。”
“哈。那我姐呢我姐在她面前也不能说公平吗我姐受的罪就是活该吗姐夫,不要忘了,我姐为了救你曾经献出过一个肾。”
“我会还她。无论她的肾再坏多少次,我都会还她。在我有生之年,我必保她不死。至于你,云总监,以后请称呼我一声总裁。”
闻言,云瑚踉跄着后退一步,抬起惊惧的眼,看着眼前冷冽冷峭的男人。
除了工作以外,这是他对她说的话多的一次。
但这话里话外,无不宣告着他对连翘的宠,无不宣告着他将他和云家的事划分得清清楚楚,不会感情用事。
“还有你母亲的医疗养护,我都会负责到底,这一你不必担心。也不必时时提醒我要还恩予你云家。”
她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她的本意不是如此啊
云瑚急了,“不,姐夫,我不是逼你还恩的意思。”
“说了,以后请称我总裁。”
这是再也不能叫他姐夫的意思吗
云瑚诺诺开口“你这意思是你不会娶我姐了那业儿呢你要让业儿冠着私生子的名声一辈子活得不能抬头做人吗”
“业儿,只是云业。”语毕,男人不再看向错愕中的云瑚,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这是什么意思
业儿不是云业又是谁
看着秦琛安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云瑚上前几步,又停下。
上去如何
追上又如何
自取其辱吗
那今天,安丞将连翘带往秦琛的房间
是啊,她怎么那么笨
她怎么能被妒嫉冲昏了头脑
安丞,必是得了秦琛的示意才将连翘带往房间的吧。
难怪连翘会那么的嚣张。
“不,不能,连翘,我不能就这么让你轻松的过关。”
说话间,云瑚迅速转身,直奔电梯,下楼。
冲进自己的房间后,她迅速翻找出手机,拨通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她温柔乖巧的说“秦姨,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茶了,有空不”
“啊,您出国旅游去了啊。”
“那您大约什么时候来”
“那秦姨你在外玩得开心。”
“嗯,好的,我等秦姨国,为秦姨接风洗尘。”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秦姨,到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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