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来说云倾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还是蛮清闲的,她没什么大的愿望。
其一是吃喝不愁,其二是有戏就拍,其三就是有一票粉丝。
不过云倾没想到以后要怎么样,最重要是珍惜眼前。能重活一世本身就是上天的恩赐,也懒得整天的勾心斗角,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吃一顿好的。
不过云倾倒是没时间想那么多了,陈姐一大早就把她接到剧组去了。
虽然是导演亲自定下的角色,但到了剧组还是得先看一下和角色的契合度。
“你就演个流鸳的眼神,我这边开着机子看看效果。”
云倾点了点头,那边一声开始云倾便运转瞳术。
那一瞬间,盯着机器的人都不由得直起了腰。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眉如染墨,眼瞳漆黑。让人不由自主的看去,不能自拔。
当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仿佛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只剩下这双眼睛存在。要知道此刻的机器并没有拉近景,要是拍出来也是这效果。不知道会有多惊艳,好半天反应过来的导演乐得直拍手。
直直的夸耀找到个宝,“云倾,快去把戏服换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流鸳现世了。”
其他人虽然不说,去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等着云倾从换衣间出来。
这是一身高领的盘扣旗袍,为了好看叉开到了大腿。云倾皮肤白皙穿上这暗紫色半点不显老态,反而衬出了神秘的色彩。
“完美。”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一声完美。比他想象中的流鸳都好,就像是一副古画。那种韵味是怎么也模仿不出来的,流鸳的戏份其实蛮简单的大多数都是坐着的。
云倾坐在那个雕花椅上,他们都在调整灯光,力求营造出那种黑暗的效果来。
“云倾,你注意听声音,门一开就把头抬起来,看镜头。”一旁的副导演忙着交代。
云倾点点头,好半天他们总算是把灯光调整好了。
整个空间很幽暗,但你一眼就可以看到一个旗袍美人拿着书本在看。
这时大门开了,那种厚重的木门。吱呀的声音听的人耳朵难受,看书的女子却抬起头来。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光亮,就那么看过来。
让你背脊一凉,瑟瑟发抖。
“卡!”导演喊了一声,比了个ok的手势。这么完美的一次过却没人欢呼,刚刚那么背脊发凉的感觉都还在。
导演却看着刚刚拍下来的画面,觉得哪儿差了点。云倾上前一看也觉得哪儿有问题,云倾上手一指“导演,这只眼睛流出血泪怎么样?”
听云倾这样说,导演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肩膀不由得抖了一下。太可怕了,简直是太可怕了。不过他们拍恐怖片的不就是为了恐怖么!
导演点了点头默默的给云倾点了个赞,血泪这种东西还是后期加特效吧。
这个棚有个大牌子,拍哪个戏就在外面挂上牌子。免得演员到了地方不晓得剧组的人在哪儿,然而他们这部电影。
外面挂着的牌子,确是幸福百分百。做这一行的,对拍恐怖片有些忌讳。
其一就是绝对不能把恐怖片名字挂上,有这么一个说法。鬼也是喜欢看戏的,更喜欢看别人拍和鬼有关的戏。为了不招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拍鬼片的时候,外面挂的牌子都是比较恶俗的。
比如他们牌子挂的就是幸福百分百,还有就是拍完都会立马回去睡觉。
以及人走了机器都会开着,并不是胶片而是电子数码。
那些晚间的映像千万不要不看,等这部电影拍完了在将那些记录全部删除。
这都是恐怖片圈里心照不宣的规矩,曾经也有人质疑过,没有按照规矩。结果第二天就摔断了腿进了医院,从那以后都是这个规矩。
每个进组的演员都要交代一句,不要碰开着的机器。拍完夜戏就回去睡觉不要出门,以及最后一个房间不能住人。
云倾虽然是武林中人,但是也怕那些东西啊。连连点头保证绝对不乱跑,绝对按规矩来。
听了前辈说的规矩,可能是心里作用。云倾都觉得有点毛毛的,尤其是拍戏的时候。
虽然是电影却也拍了三个月,因为离的不远。祁景卯索性在云倾旁边的酒店住了三个月,好在虽然距离远了些他也没有入梦。
今天是最后一场,这一场过了就该杀青了。
胖子走进祠堂想要在这里面撒尿,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
“女鬼?”胖子嗫嚅了一句“要是能玩就好了。”
说完跌跌撞撞向流鸳栖身的雕花椅走过去,在椅子上乱摸。想象着有个好看的女鬼被他摸着,这时流鸳显出身形来了。
胖子的手正好在流鸳的肩边,胖子去摸流鸳的脸有几滴血正好滴在他手上。
此刻的流鸳眼中却没了黑色的眼瞳,全是白色的眼仁。
迷糊的胖子被吓的清醒了,转身就跑。
正好在走廊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追来,正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心口正好撞在流鸳的手上,黑色的指甲没入了胖子的胸口。
那只手往前一送,胖子直挺挺的就倒下了,随后画面一黑。
“卡!杀青了!”导演拿了个大喇叭喊了一声,大家了长长的舒了口气。
“来来来,大家和个影,衣服先不要换,在拍个彩蛋。”副导演把人组织过来,大家赶紧过来站好。
那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搭好背景,云倾坐在之前那张椅子上,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