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死他,系统,我就问你怎么弄死他!
“叮——”:
薛掩光:……沧桑啊,你的名字是男人。
套路,都是套路。
就在薛掩光顺着小道往食堂走,寻思着吃粉还是吃馒头的时候,涅无风穿着干净的白病号服,站在清新的被风吹拂的蓝窗帘后,望着那个小小的人影,露出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神经质微笑。
他的嘴几乎要咧到最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唇。
敬启:
无风,你好。
今天我站在排队打饭的人群中,琢磨了很久,是酸辣些好,还是清淡些好。你是个病号,原本只应该喝粥的,但我最后还是买了菜色丰富的佳宴。
明天到外面去买吧,医院食堂的饭菜还是有限。
除了我以外,其他任何人过来,你都不理睬。
你的信任我自然乐意,但是……
唉。
薛掩光
将信放在枕头上面,薛掩光合上笔就像合上了自己的良心。怎么感觉像准备拐卖无辜白莲花呢,人家还脑子有病,这不是欺负人吗。……唉,愧疚啊,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