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妖魔侦查局[快穿]>6.秘密结社4·嗜险者与关禁闭

虽说是逾举诱敌,法子稳妥,稍有险情。只是但凡与“险”字牵连上,横冲直撞的涅无风就断不会老老实实挨个处分。

果不其然,这位一兴奋,薛掩光就要跟着遭殃。

薛掩光趴在禁闭室的破床上,光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稍一动身就火辣辣地疼。身心俱疲,潮湿黑暗,他只觉浑身发痒,通身都不适起来。

铁锁大门,牢牢拴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禁闭室,只有顶上巴掌大的通风口。室内寂静不已,离薛掩光最远的墙边坐着涅无风,正坐在通风口下,被月光笼罩着,理也不理薛掩光,丁点没有给他上一上药的意思。

拜涅无风所赐,两人被严严实实关了起来,在他故意推卸责任下,薛掩光还挨了三十下鞭笞。

要薛掩光说,管个禁闭还是轻的,何况涅无风还利用监督长的权利把两人关在了一起。他心里叹了口气,与其叫涅无风不如叫“涅无疯”,他发起疯来真是毫无缘由。

计划起初尚且成功,眼见要达成之际,涅无风突然发难,压着他一通乱啃,活活把吻戏改称了亲热戏。非但如此,薛掩光推搡过后,涅无风更是掐着他的脖子掰起了大腿,还把主角——巡视老师打晕在地。

薛掩光刚逃过此难,就被关进了小黑屋。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把涅无风惹毛了。

天地良心!薛掩光既迷茫又委屈。只能感叹流年不顺。

他默念了两句不要和小孩子计较,艰难地挪了挪身体换了个姿势。

侧脸凝视的涅无风实在是好看得过分,全然看不出十分钟前他干过什么事。

薛掩光一边望着黑暗中唯一明亮的俊脸,一边迷迷糊糊陷入了梦里。半梦半醒之际,笛声飘过,传入耳中。

这曲子似很熟悉,细想来又顿觉陌生。调子悠远漫长,应是无忧无虑,薛掩光偏偏从中听出哀伤之意。

他睁开眼一瞧,涅无风坐在小窗户的月光下,执一绿色玉笛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

薛掩光揣测他不如方才暴戾,凄凉的曲子又听得他心头发虚,想方设法打断了他:“你以前给我吹过这支曲子吗?”

涅无风本不理睬他,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扭头瞪了过来,恨恨又悻悻地道:“你给我吹过。”还在第一个称呼上加了重音。

薛掩光尴尬地道:“我们怎么认识的?”

涅无风抱着臂嗤笑一声:“这就认定我们以前认识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薛掩光不吱声了。

涅无风找了个漆黑之处,沉默着不见了。

薛掩光舔了舔干燥的唇,有些不安。他捂着腰挪了挪屁股,叹了口气:“不要这么小孩子脾气嘛。”

涅无风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一双墨兰的眸子黝黝地反着亮光,像一头野兽沉默地注视着猎物。他听见薛掩光又像很久的以前一样教训自己,竟然有些怀念。

当日掩光为天神,自己为初生的神兽,飞扬跋扈、冷酷嗜险。虽为幼兽,但出生即成年。神智已全,三观未立。

百岁宴上,涅无风被裹在小被子里,由众神怀抱着传递,赐予福祉。自诩身量虽小,业已成年的小霸王自然不痛快,轮到掩光时,他一爪子将掩光破了相。众人哗然,他自豪地跃至天神头顶,挨个挠去,夺门而出。未至园外,便被父亲一把擒住,连揍带踹拖至厅内。

涅无风愤恨地冷视,只落得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和该如此,和该如此”,众人早已料到的目光如飞箭,纷纷劝到“天命所定,莫要强求”。

掩光却把手按到涅无风头上,说道:“不如把他交给我,我来教导一番。虽称不上大师,但山上毕竟许多孩子,略有些法子。”

掩光捂过脸的掌心流下带着金髓的血液,滴在涅无风脸颊上,温温的,热热的。

涅无风皱了皱眉鼻头,自然不愿,这个穿着洗白了的破青袍的人定是要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拖了回去,好大肆折磨自己。

然而人微言轻,力单势薄,何况他确实犯了错,每一个人肯帮他。被孤立的涅无风只能每三天去这个“掩光”家一趟,否则会被教训得更惨。

前三次他虽出了家门,却并未赴约,反而在山野闲游。但无论他去到哪里,总会被突然出现的掩光逮住,请回家去。

意外地是,自己并未受罚,反而被小甜点等伺候着。掩光总会把他困在书房,讲一些天南海北的闲书给他听。久而久之,即使是睡觉他也能乖乖地呆在那里了。

掩光的山上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小妖兽,涅无风虽爱使坏,却不屑欺负他们。只有一次饿了想抓一个来吃,被掩光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那是他第一次看掩光发火,令一向无惧的他有些发冷。

涅无风在记忆的朦胧里,懵懵懂懂地盯着薛掩光,他意犹未尽地问道:“你记不记得,那年上元节。你有一个灯笼被风吹散了,掉在山门的石头上,你抱起我举着,让我帮你拿下来。”

薛掩光蹙眉愣神,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

涅无风回过神来,眼角带着狠厉,柔和消褪,冷哼一声:“你便都忘了吧。”他板起了脸,整个人像个蜡像。

好不容易逮到二人独处之时,涅无风又愿意搭理自己,薛掩光硬着头皮问道:“我和你相遇的时候,是在哪里?”

若涅无风所言非虚,则薛掩光有很大可能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他不会放弃如此良机。

涅无风一动不动,像块石头,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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