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点坏处。”

大金鹏王道:“只有一点坏处?”

丹风公主点点头.道:“一个人酒若是喝的太多,等到年纪大了,腿有了毛病,不能再喝酒时,看见别人喝酒就会生气。一个人常常生气总不是好事。”

大金鹏正还想板着脸,却已忍不住失笑道:“说老实话我年轻时喝酒也是用倒的,我保证绝不会比你倒得慢。”

聪明的主人都知道,用笑来款待客人,远比用丰盛的酒菜更令人感激。

所以懂得感激的客人就该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主人觉得自己笑的值得。

陆小凤又倒了一杯酒下去,忽然道:“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西门吹雪。”

大金鹏王报掌道:“好极了!”陆小凤道:“这人是个怪物。一定要我自己去才找得出来,朱停就不必了。”

他从身上找出张又赃又皱的破纸铺开,用筷子蘸了蘸酱油,在纸上画了个龙飞风舞的“凤”中,然后就交给丹凤公主道:“你随便找个人带着这张纸去见他,他就会跟那个人来的。”

丹风公主迟疑着,道:“我听说你们已经有很久不说话。”

陆小凤道:“我并没有想要跟他说话,只不过要他来而已,那完全是两回事。”

丹风公主瞧着眼,道:“他不跟你说话,可是,看见你的花押,他就肯跟一个陌生人到陌生的地方来?”

陆小凤道:“绝无问题。”

丹凤公主失笑道:“看来这位朱先生倒也可以算是个怪人。”

陆小凤道:“岂止是个怪物,简直是个混蛋。”

丹凤公主折起了这张纸,才发现这张又脏又皱的破纸竞赫然处张五千两的银票。”

她忍不住道:“这张银票还能不能兑现?”

陆小凤道:“你认为这是偷来的?”

丹风公主的脸红了红,道:“我只不过觉得,你们本来既然是好朋友,你用这种法子去请他,他会不会觉得你看个起他?会不会生气?”

陆小凤道:“他不会。”

他笑了笑,接着道:“这个人唯一的好处,就是无沦你给他多少钱,他都绝不会生气。”

丹风公主嫣然道:“这只因他并不是个伪君子,你也不是。”

夏文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突然看到丹凤公主与陆小凤之间出现了一条紫红色的缘线。这是孽缘的线,给夏文的感觉很不舒服。他轻轻抬手把它剪断了。

正在喝酒陆小凤没注意到,正在看着陆小凤喝酒的花满楼也没注意到。剧情的齿轮从这里发生了转变。就这样时间转到了晚上,陆小凤又留在了花满楼那里。

上午。青石板的街道已刚刚被太阳晒得发烫,两旁的店铺却还有几家未曾开门。

大城里的人,又有几个还能习惯那种“日出而作”的生活。

丹凤公主用缀满鲜花的马车,一直将他们送到这里才回头的。

“我们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我知道。“

夏文静静跟着,还是被无视了呢。算了,反正自己已经这样生活了二十年了,无视就无视吧就算想插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陆小凤沉思着,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上官飞燕有多大年纪?”

花满楼道:“她说过,她是属羊的,今年才十八。”

陆小凤用指尖抹着他的胡子,喃喃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会不会有一个二十岁的妹妹?”

花满楼笑道:“这就得看情形了。”

陆小凤怔了怔,道:“看情形?”

花满楼道:“若连你这样的聪明人,都会问得出这么笨的话来,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不会有二十岁的妹妹?二十岁的妹妹说不定还会生出八十岁的儿子来。”

陆小凤也笑了,忽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道:“十八岁的姐姐显然绝不会有二十岁的妹妹,上官飞燕也就绝不会有意外。”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道:“燕儿说不定根本就知道她姐姐在哪里,却故意用那些话来唬我,现在我才知道:“她说的话连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花满楼又笑了笑,仿佛已不愿再讨论这件事,忽然改变话题,问道:“你说你要到这里来找人?”

陆小凤点点头。

花满楼道:“西门吹雪好像并不是住在这里的。”

陆小凤道:“他本来就不在这里,我找的是别人。”

花满楼道:“你找谁?”

陆小凤道:“你很少在外面走动,也许还不知道江湖中有两个很奇怪的老头子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所有奇奇怪怪的多,他都知道一点,另一个本事更大,无论你提出多奇怪困难的问题来、他都有法子替你解决。”

花满楼道:“你说的是大通和大智?”

陆小凤道:“你也知道他们?”

花满楼淡淡道:“我虽然是个瞎子,却一点也不聋。”

陆小凤苦笑道:“有时我例真希望你还是聋一点的好。”

这时他们已走到阴凉的屋檐下。对面正有一个和尚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走过来。

这和尚长得倒也是方面大耳,很有福相。身上穿的却又破又脏,脚上一双草鞋更已几乎烂通了底。

陆小凤看见了这和尚,立刻迎上去,笑道:“老实和尚你好!”

老实和尚抬头看见了他,也笑了道:“你最近有没有变得老实些?”

陆小凤笑道:“等你不老实的时候,我就会老实了。”

老实和尚遇着了他,好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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