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敢如此轻薄我女儿!”
凌傲气得肺都快炸了,这小子坏他女儿清白,现在还当众调戏。
“我凌傲是粗人,但霜儿自幼知书达理,从不与陌生男子接近,养在深闺清清白白。你昨夜玷污了她,今天还不肯放过她吗?”
“凌家主,在下绝非有意冒犯,但这关系追查真凶,我才冒昧一问。”
慕风云清澈的眸光看向凌傲,两人四目相对,竟让凌傲生出一丝动摇。
莫非,真的不是这小子?
凌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怒道:“你再怎么惺惺作态,也免除不了惩罚!就算我不追究,南宫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种人!”
“慕风云,不要再胡搅蛮缠!时间不多,再证明不了清白,家法伺候。”慕横山怒拍桌案高声喝道,双目冰寒看着他。
慕风云缓步在大厅里走了一圈,面向众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女子处子之身元**纯,与男子交合后,元阴会在对方的体内留下特殊气息。十二个时辰内,用迷蝶草伴烛龙水服下,再刺激腹部的关元、池谷等穴位,激发体内残存元阴,身体散出紫烟。如果与她有染的人在附近,这道紫烟会和他交相辉映!”
大长老慕长河冷声道:“信口开河,我从没听过有这种方法。”
“不错,你待罪之身,提出这种方法又有谁信?还是赶紧认罪受罚,再敢信口雌黄,罪加三等。”五长老慕鸣鹤脸色不善低喝。
众人也一脸不相信的盯着他,这种方法从未有人听说。
“你们孤陋寡闻,又何必跳出来暴露无知?”慕风云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对江逐鱼拱手道:“江大师,您可知道这方法?”
江逐鱼皱了一下眉,点头道:“此法十分冷门,但在武玄学宫刊印的医典中确实有记载。不过,这种方法也是有条件的。一来,两人必须相距二十丈以内;二来,若提前服相应的解药,也不会产生感应现象。”
武玄学宫是武玄国第一学府,不知多少玄力修士向往,由学宫刊印的典籍无一不是权威经典。
江逐鱼没想到慕风云会问他,若不是慕风云提起,连他也想不起此方,但既然被问到了,素来保持中立的他还是如实回答。
二长老慕洛成语气不善地说道:“江大师说了,此法有破解之法。你既然知道此法,必定早有准备。即便没有异像出现,也不能证明你无罪!”
“谁说,我非要证明自己无罪?”慕风云轻轻一笑,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只要找出真凶手,那便清者自清了。”
“大胆!你竟然还想把责任推给他人?大厅里都是青叶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你这个天生断脉的废物,谁会做出如此丑事!”五长老慕鸣鹤勃然大怒,双拳捏得发白。
慕横山也沉声道:“慕风云你所剩时间不多了,再拖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现在认罪,或许能从轻发落。”
在场的众人露出讶然之色,江逐鱼已经证明此法可行,而且又有典籍可查,未尝不能一试,慕家长老却竭力反对,这里面难道另有隐情?
各世家的不少人脸色微变,心里有了猜测,但没人站出来为慕风云说话。
因为,在他们眼里,哪怕昨夜之事不是慕风云所为,南宫月璃依然不是他能拥有的,何必在此时和慕家对着干。
慕风云看向秦羽,说道:“请秦城主允许此法验证,并亲自出手以示公正。”
“好,此事我准了。”
秦羽点点头,他的决定没人敢质疑,在符合程序的前提下,他很乐意为慕风云提供一些方便。
慕家几个长老相视一眼,慕鸣鹤眼眸中更是透着恨意,以及几分紧张。因为他们知道,昨夜潜入凌家的真凶不是别人,正是慕鸣鹤的孙子慕飞。
“此子诡计多端,我看他是别有阴谋。家主,待我将他擒下去,严刑伺候,不怕他不招认!”慕鸣鹤脸色难看,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
“怎么,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当着我的面,你还想严刑逼供?”秦羽面色一沉,冷漠地看向慕鸣鹤,威压气息让他浑身一颤。
“不敢,只是……”慕鸣鹤额头冒汗。
秦羽又看向慕横山,缓缓说道:“慕家主,你可有意见?”
慕横山心里忐忑不已,昨夜派慕飞带人去凌家作手脚,今天大清早才回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过问细节,万一真是慕飞亲自上阵,事情就麻烦了。
慕横山心里怀着一丝侥幸,只要不是慕飞亲自干的,而是底下人动手,便不用担心此人在大厅之内,到时候,慕风云再也没机会澄清。
他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慕飞,心情顿时沉到谷底,慕飞此时脸色发白,嘴唇紧得发青,情况不容乐观。
慕横山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此事情节恶劣,秦城主亲自过问也是应有之意。不过,如果慕风云依旧无法证明清白,他不仅要受家法,是不是也该受国法之责?”
“国法如山,任何人一视同仁!”秦羽冷声道。
“好,我没意见。”慕横山咬牙道,事情似乎在脱离他的掌控。
慕风云和南宫拓此时面色讶然,没想到慕风云一番周旋,情况隐有逆转之象。
“问天兄,风云最近一直在研读医书?这种方法,亏他想的到。”南宫拓脸色古怪。
“没有……或许,他恰巧在哪看到过此方吧?”慕问天也不确定,但见儿子胸有成竹,压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