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师父已经去世,否则的话他很有可能会看出点什么。”不知李延治心中所想的包今天,在高兴了一阵后,又叹了一口气道。
“没关系,我能找到人。”李延治笃定地道。
包今天一脸欢喜。
至于李延治为何一个普通人,能请得动修仙者替他查看房契的奥妙,包今天却是想都没想。从跟李延治接触的第一天起,他便从未怀疑过李延治的话。他早已想养成习惯,只要天才哥说出的话,就肯定会办到。
“我要离开几天,三天后再在这棺材铺门口汇合。”李延治道。
“好。”包今天毫无异议。摸了摸后背上背着的那鼓鼓囊囊的三千多万两银票,包今天知道自己正好回府也有事情要做。
“天才哥,今天准备专门出门的时候,忽然发现李延治神色怪异地盯着他,觉得好生奇怪,于是问道。
“没有,只有肥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包今天一圈后,李延治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打趣道。
包今天:……
之后,两人分开。
李延治朝着鸡鸣村赶去。
这张房契要靠金叔、花婶和卫姐来帮忙答疑解惑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他们来帮忙。
李延治心中想道。这也正是他在最后分开之际,一直盯着包今天看的原因。
今天体内经脉淤堵的情况完完全全地看清、记住。回去也希望请三位长辈帮忙,看能否让包今天经脉重新恢复畅通,再度可以修炼。
那晚在跟玄阳子、秦瑜和包今天喝酒的时候,李延治曾跟包今天说过,要帮他把经脉打通。
今天即便以为这只是李延治的一句戏言,但依旧高兴的跟个孩子一般。
可想而知包今天心里对重新能够修炼,到底有多渴望。
事实上,李延治当时说的并非一句戏言,而是真的要帮他。
这次练就天眼通,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便是可以看清包今天体内经脉淤堵情况,回去可以清楚明白地跟三位长辈说清楚,让他们出手帮忙。
现在事情都已经办完,李延治自然是要回村了。
想着那三位长辈那高深莫测的修为,查看一下房契,并顺便帮着包今天解决体质问题,想来绝不是难事,三天的时间绰绰有余。
说起来,李延治这几日对花婶的叫花鸡、金叔的女儿红和卫姐的酥酪,又开始想念的紧呢。正好这次回村,好好吃上一番。
从小打到李延治一直觉得自己有种心想事成的特异功能——想着学习阵法风水,没过多久便在自家的后院中发现了好多祖上流传下来的阵法风水的书籍;想着村中无聊,若是有几个孩童在村子里,定会热闹许多,所以没过多久后,便陆陆续续捡了白小胖、糖果果和龙腾腾三个小家伙。
这次也不例外,他想着吃叫花鸡、酥酪和女儿红,等回村的时候,发现金叔、花婶和卫姐正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叫花鸡、酥酪的香气和女儿红的醉人芬芳,便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明日高悬,微风习习,窗明几净,屋子外的海棠花开得正是时候,红的娇艳,李延治就在这惬意舒适的美景中,安安静静地享用了三味美食。
此时,金叔在自家小院门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花婶在村口小路的石磨旁缝补着她的布偶,卫姐则静静地斜倚在一旁的躺椅上翻阅着书本……
一切都是那么的闲适安静。
外面的世界即便再血雨腥风、聒噪喧闹,但一回到村里,总能让李延治感觉着安宁与平静。
鸡鸣村,便是他一道避风的港湾。在外面奔波得累了,回村待上片刻,总能让他心里的疲惫荡涤得烟消云散。
这些时日来因为云隐门内奸、棺材铺,以及莫名其妙一直前来试探的沐雪,与他们周旋,虽让李延治乐在其中,但却心里难免有些劳累。
回村里待了这一时半刻,疲累一扫而空,是时候干正事了!
这样想着间,李延治将棺材铺的房契拿出,径直走到了晒着太阳、抽着大烟袋的金叔旁边,说明了来意。
三位长辈中,金叔对阵法的造诣最深,这种事情,当然询问他再合适不过。
金叔仍在抽着大烟袋,随意瞅了一眼李延治手中的棺材铺房契,将后者拿到手里。
李延治眼巴巴地望着他,看金叔使出什么手段,能将这房契的端倪看出来。他好好好学习一番,毕竟他可是拿了整整一夜的时间,都一点异常之处都没看出来,除了无意中发现它火烧不烂这个特点。
哪知金叔只是随意拿在手里一看,顿时毫不犹豫地又将契约扔给了李延治。
李延治下意识地去接,心里却在纳闷金叔这是怎么回事——不帮忙吗……
“咦?!”却没想到房契在落到李延治手上的那一瞬间,忽然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只见枯黄的纸张上,在明媚的阳光下,似乎发出了一道弱不可查的毫光,一如当日老色鬼张有道将房契交给李延治的时候。
而后,李延治就发现黄纸上歪歪扭扭的字在这一瞬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一缕缕的黄线从字符之间冒出,连接成了一整条的线条。线条的一端连着李延治,而另一端则不停地眼神向远方,似乎那里也在连接着什么。
李延治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望着金叔,脸上吃惊的表情仿佛在说——金叔,你竟然这么快就把这契约解决了?如何做到的?!
他惊讶的是金叔解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