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凑到师父的面前看着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惊讶:“头发也能打出如此高难度的结,那个人肯定是个高手。”
路简心里美滋滋的,表面上却是毫不在意,十分欠揍的说了句:“也就这样吧。”
景秋敲了下她的头:“看你年级不大口气还挺大的啊!你可能连翻个花绳都不会,更别说这个结了 。跟哥哥多学习什么是谦逊低调。”
路简哼了声,摸着被敲得的头依靠在鼎上,心里鄙视万分:“不要脸”。
景洪一直再认真的观察着莫归阳的结界,越看越不对,他闻了闻那根发丝的气味,神色一变:“女娃,你这头发哪里拿的?”
“我真的不知道。”路简摊手一脸无奈。
景洪神色变得更加沉重“这里可能有僵尸,我们需要快点逃出去。”
景秋听到僵尸两个字就想到那个恐怖万分的女僵尸:“师父,我刚才在上面就遇得到一个僵尸了,太可怕了,她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路简这时一脸害怕的抓住了景秋的袖子,瑟缩在他的身边:“哥哥,我也看到了,她好可怕哦”
景秋低头看了眼路简,颇为嫌弃这小姑娘装怂的样子,心想那鬼怕你还差不多。
景洪此时也不愿多问:“我们先出去再细说。”
景洪带着两人围成一个圈,将驱阴符以八卦的的方位摆在三人的周围,正当要补好阵法之时,一阵黑暗袭来,三人只觉得一股潮湿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空间。
路简闻到这个气味只觉得无比的熟悉,她想了想猛然记起,这是在王清荷的鬼境里那个女鬼。
那会她为了分辨出这第三个人是谁,所以很认真的闻了,她记得就是这种,像是尸体在水中泡了很久的味道,让人一闻就忍不住的作呕。
景秋在黑暗中将路简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很急的说了句:“别出声,闭住呼吸,别怕。”
路简抓紧了他的手,眼睛在黑暗了看了一圈,在景秋的后面发现了一只伸过的手,她急忙将景秋推到旁边,还假装的喊了声:“哥哥,手,有一只手,好吓人。”
景洪急忙将景秋路简护在身边,他对路简说:“女娃,别再装傻了,这个东西可不好对付。
路简撇了撇嘴。
她松开了景秋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画的乱七八糟,捏在指尖,念了声:“来阳去阴,散。”
黑暗慢慢的离去,路简有伸手抓住景秋,拉了拉自己抓住的手,感觉一股冰凉袭来,她回头一看,居然是已经死去的余安。
景洪看看尸体,又看看冷着一张脸的路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狗子呢?”
路简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她不愿对一个长辈发泄自己的焦躁不安,于是她将气撒到了余安的尸体上,一脚踢到角落,一张符纸掉了出来。
景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安慰了路简几句:“没事的,狗子这人福大命大的。”
路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她捡起那张符纸一看,是一张傀儡符,那么景秋是不是在他跟她说完话后就被抓走了?
当时他说别出声,闭住呼吸,是为了让她不被那个东西察觉吗?而她看到的那只手是伸过来的手,还是收回去的?这张傀儡符的作用是什么?
景洪将本来断了一次的手链从怀里拿出来,看了眼见没有第二处断,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景秋还没有出现生命的威胁。
景洪看向路简,只见她手中拿着一张傀儡符,心想这不是景秋用自己的血画的首次成功的傀儡符吗?
“老爷爷,我问你一下这个傀儡符有什么意义吗?”路简拿着那张符纸走到景洪的身边。
景洪在一次认真看了看:“这张是狗子用自己血画的第一张成功的傀儡符。”
一时间路简眼睛就亮了,景秋他体质与鬼很象,所以如果借助他的血再与引灵符一起用就能找到他的魂魄在那里。
“我知道了,我能找到他。”她将那张傀儡符和引灵符一起烧,只见一缕白烟生成,在往某处飘过去,路简拉着景洪急忙跟上去。
而此时景秋看着周围火红的一片,思绪不由得有些飘,心想这么铺天盖地的红色看着真的不会眼睛花吗?反正他感觉他现在看自己的手都是红的了。
而且又不结婚这么喜欢红色干甚?难道是还在怀念新婚当夜的耳鬓厮磨?
想到这里,景秋用自己十五岁的脑袋想到了有限的新婚之夜里可能发生的事,景秋不由叹到:“啧啧,fēng_liú~”
“哦?小弟弟可是要跟我fēng_liúfēng_liú吗?”那女鬼凑到他面前,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
为什么现在的鬼都喜欢叫他小弟弟,他可是要娶媳妇的人,一个鬼这么说,第二个鬼也这么说!而且为什么这个鬼跟那个僵尸一样喜欢红色衣服。
景秋躲过她的手,冷声说道:“在下乃是聋子,有话与我将可打手语,莫要动手动脚,平白污了我的清白。”
他说完脸一偏,看起来颇有几分傲骨。
女鬼娇嗔的笑了声,摸了摸他的耳朵,柔媚的说:“小弟弟可真可爱。”
景秋耳朵一红,心里一直在想,现在鬼比狐狸还妖媚吗?
太可怕了,我才十五岁,现在的鬼,口味都变成喜欢小弟弟了吗?
景秋内心一浪更比一浪高,面上依旧一脸高冷,风雨不动,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且嫌弃的说:“你容貌这般丑,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