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看着这如玩具一般的手铐,他分分钟就能撕碎一堆,不过这是他不能干,他的手机已经被他刚才趁乱拨了出去,现在就放在自己椅子下边。
孙建阳被人送医院了,那脸被叶潇踢得已经变形,一口牙没剩几颗,简直惨不忍睹。
孙建光因为要审讯,也暂时到外面抽烟,屋里只有田所长和两个警员,一堆现代化警用工具被他们放在叶潇面前。
“叶潇、我奉劝你赶快在纸上签字画押,别白白挨这一顿,我和你没仇,但是你最好按我说的做,硬气在我这里不好使,我有的是办法让别人看不出你被刑讯逼供。”田所长语重心长的劝着叶潇,仿佛真的是为叶潇考虑一样。
“你们还会刑讯逼供?难道就不怕我告你们吗?”叶潇语气带着一点吃惊的说到。
“看见这书没有,垫在你凶口用榔头一砸,又痛又不会留下伤痕,几下之后保证让你一个月不敢大喘气,想不想试试?”田所长拿起一本明显已经有不少痕迹的书,对着叶潇摇了摇。
“田所长经验真多啊,看来这屈打成招的事没少干,你就不怕有一天事情败露?”叶潇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跟这个田所长磨牙。
“怕什么,谁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们是讲证据的,靠嘴说没有用,我最后问你一遍,签不签字?”田所长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对着叶潇大声问道。
“这字我可不敢签,你一个字不写只是让我签字,万一你写上认我当爹,我不是平白无故多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吗,这种垃圾都不如的儿子我可不要。”叶潇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白纸,这是想怎么给我编排就怎么编排啊。
“嘴硬有脾气的多了,在我田老黑手里,没人能抗住半个小时,你不是嘴贱吗,一会看我让你怎么吃屎。”田老黑说完对着两个警员点点头,一人拿着书放在叶潇凶口,一人拿着榔头用力一砸。
“啊……”叶潇被砸的发出一声大叫。
“怎么样滋味如何,嘴还贱不贱了?”田老黑看着叶潇的样子,一脸讽刺的问道。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正好那里痒痒!”叶潇夸张的大叫一声,然后示意旁边那个警员再来。
“给我往死里砸,砸到他哭为止!”田老黑被叶潇的样子气的大声喊到。
咚咚咚咚咚……
叶潇看着累的跟王八犊子似的两个人,忍不住想打哈欠,这点力气自己都没感觉,万能服把这点力量全都减没了。
“没特么吃饭吗,让开我来!我就不信他是属王八壳的!”田老黑看见叶潇还是那贱样,以为是警员没用力,抢过榔头后对着自己手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用尽全力狠狠砸了下去。
咚咚咚……
“哎呀~”
“好疼~”
“别砸了~”
“救命啊~”
一连砸了几十下,田老黑也累的直喘粗气,看着叶潇不停在那叫唤,脸上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样子,一气之下把书垫到自己凶口,轮起榔头就是一下。
“咳咳咳……”田老黑被自己砸的直咳嗽,凶口一阵阵闷闷的疼痛,好像内脏都震坏了一样。
“傻毕似的!我特么都服了,你是怎么当上所长的,是不是你媳妇陪哪个男人睡觉,你才当上这个所长的?这么一看你还真有点绿!”叶潇胡说八道的话,却正好说中了田老黑的痛处,他这个所长就是自己老婆在外面搞破鞋给他挣来的。
“你特么再说一句,老子一榔头锤死你。”田老黑拿着榔头指着叶潇喊到。
“哈哈哈哈……居然真的是绿出来的所长啊,你都活成这毕样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儿,我要是你撒泼尿浸死得了。”叶潇看着恼羞成怒的田老黑,笑的那叫一个过瘾。
“我锤死你……”田老黑终于被叶潇笑的疯狂了,举起榔头照着叶潇脑袋就砸了下去。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人冲了进来,看着正准备砸下去的田老黑,顿时吓的一身冷汗。
“住手……”一声怒喝响起,然后几个警员冲进来控制住了田老黑。
“赵、赵局长、您怎么来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您千万别误会。”田老黑看见进来的是赵振义,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脑袋上的冷汗都快成瀑布了。
“误会?田所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居然还敢刑讯逼供,你不是有很多招数吗,来让我也长长见识。”赵振义让人给叶潇解开,然后看着田老黑一脸怒色的问道。
“赵局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解释一下。”田老黑听见赵振义的话,脸上的汗更多了。
“你是需要解释一下,不过不是和我,去和法官解释吧。”赵振义在手机上按了一下,里边就传出田老黑刚才和叶潇说的话。
赵振义接到叶潇电话的时候,听见里边很杂乱,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听了几句后就按了录音键,然后开车往榆树乡这边赶。
田老黑听见录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接软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完了完了。
“叶老弟、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这种人我会让他知道,亵渎警服的下场。”赵振义有些愧疚的看着叶潇,自己手下差点没把叶潇开瓢了。
“赵哥说的哪里话,这事谁也不想发生,不过外面那个副乡长也一起带走吧,相信田所长会很愿意交代一下,怎么和那个副乡长同流合污的,又是计划怎么陷害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