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来到我们旁边,渐渐走近了白之客,我们心里都知道,我们无一人是他的对手。我们便走开了,我们都走到了四叔面前,唉声叹气起来,随后看着爷爷与白之客的决斗。两人四目相对,爷爷平静的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会杀你的,废了道行以后,积英德,做好事。”
白之客阴森的说:“不是你的对手,也不一定,严氏众多高手我都不放在眼里,我只忌惮你,汉罗功、看相识功、无行功、茅山术,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功法,可你们……哼,我就算死也让你们来陪葬。”
爷爷说:“知道你的本事,但是,你修炼的旁门左道,不及我们的正派,你得知道这玄门江湖的规矩。”
白之客说:“好,那就别废话了,来吧。”
说罢,白之客一拳打向爷爷,爷爷一躲,然后爷爷一掌打向白之客的面门,白之客趁机一拳,打向了爷爷的掌力,与爷爷的掌力相碰,瞬间一股子强大的力量,笼罩着整个宫殿。然后,两人收回了手,爷爷一个暗器打向白之客,白之客用两指接住,白之客接住后,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然后吐出了一些血。爷爷没给他擦血的机会,爷爷用力打出来四段五技,击向了白之客,白之客被爷爷的掌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白之客吐出来一口又一口血,随后白之客一腿打中了爷爷的身上,爷爷没注意就被打退了几步,然后咳出了血。白之客艰难的站起来,擦了口中的血,呵呵笑道:“哈哈,我打伤了严汉罗,我将会站在终南山的最高处,哈哈哈,严汉罗,你必须要死。”
白之客一个飞踢踢向了爷爷,爷爷一怔,爷爷便也踢出一脚,与白之客的腿相碰,随后爷爷趁机发出一个暗器,击中了白之客的面门,白之客大叫一声便摔倒在地,咳出了好一点血,白之客的面门直流血不止,随后长舒一口气,然后白之客,一掌朝向爷爷,随后一股子真气击向爷爷,爷爷把袖袍一甩,竟挡住了此击。爷爷暗道说:“好,现在我要清理门户,你就不用活了,去死吧!”然后跑到了白之客面前。白之客慌忙之下,一脚踢向爷爷,爷爷身子一偏,然后爷爷全力一击,用掌心,运输功力,使出了诅咒掌,打中了白之客的面门,只见白之客痛叫一声,说道:
“我杀了你,啊。”
诅咒掌是爷爷自创的汉罗功的招式,威力之强,被玄门中人称为邪术。诅咒掌打中人后,在心中给人下诅咒,之后就会应验。
白之客的表情狰狞,十分痛苦,爷爷便拍了拍手,走到我们面前,之后,背起了四叔,对我们说道:“走,十大队,青云山的人快来了,他们可不会放过我。”
叔父说:“爹,我们又不怕他们。”
爹说:“多一事少一事,你们把容北山和他的女儿叫醒,还有老三把岳父叫醒。”
随后,叔父走到容北山面前,然后叔父用手指顶住,容北山的太阳穴,不一会儿,容北山渐渐醒来,然后急忙站起来,对叔父说:“那个白之客呢,我要杀了他!”
叔父指向,正在痛苦呻吟的白之客,随后,我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银剑交给了容北山,随后容北山接起剑,然后一跳,在白之客的身上,神速般的乱戳,随后左右一砍,然后抛出了几个石子在白之客身上,随后容北山抽出了几把剑,齐齐戳在了白之客的身上,随后命归西了。三叔已经把姥爷叫醒,姥爷看见了爷爷,便跪在爷爷面前,说了一些话,就让姥爷站了起来。容北山解了气,扶起了容恒,我急忙问容北山,容恒怎么了。
容北山瞪了我一眼,狠狠的说:“没你的事,走开。”
叔父听了,走过来,为我打抱不平的说:“唉,你这人,我侄子关心问了一句,你倒反咬一口,你有没有一点道德心啊。”
容北山暼了一眼叔父,随后说:“以后,我会来索命的。”随后神速般的跳出了宫殿,跑向了远处。叔父暗骂一句。随后爷爷让我们赶紧离开海上宫,然后我们跟着爷爷,出了海上宫的出口到了地上,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还是地上好。
我、叔父严棋子、三叔严天福、老爹严堃、娘江柔、二爷爷严重山、三爷爷严重阳、姥爷雪、爷爷严汉罗、还有四叔的尸体。我们上来时已是晚上,我们就在附近点了一堆火,开始说起话,等到了白天就出发。
我说:“爹,听说你们杀了不死、尸人、鬼身,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爹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始说起了那些事。原来,他们遇到的不死最难对付,不死的身子总是会愈合,当时三叔几十掌打出,不死总会站起身,不死的邪门就是他的愈合,他会耗人功力,当时三叔都用尽了力气,娘的暗器几乎都用光了,然而四叔的力气是彻底用尽了,还被打伤了,老爹不得已之下,拿着狼爪把不死劈成了几半,随后姥爷抽出了细线,趁不死还没愈合之前,在不死的肉身缠上了,在肉身中迅速戳中里面,然后缠绕,姥爷把细线接在手中,然后等不死愈合了之后,娘的机关术在地下制作了一个夹肉抹的机关,随后姥爷硬生生的把不死拉下了机关,随后,四叔找来汽油,把不死连同机关都给烧了。
鬼身的本事就是不断的制造鬼物,吊死树的女人就是他制造的。当时爹的法眼用了全力,几乎杀死了许多鬼物。据爹知道,当时我打败的女人就是鬼身一半的实力,鬼身主要是收取阴气,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