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枫稍稍显露一手,卢得快便吓了个胆颤心惊,他终于知道自己服侍的是一名恐怖的人物。
本还抱有一线想逃跑的想法,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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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米思彤的想法后,秦子枫怒骂道:“糊涂!”
也不敢多说这丫头什么,她憋着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这样子,再说几句肯定又得哭了。
秦子枫现在大可给米思彤几万,让她好好请几名同学一番,可仔细一想,并没有如此操作。
他要让米思彤了解一个道理:富人有富人的过法,穷人有穷人的过法。
人穷,志不能穷。
这丫头要走的人生路还长着呢,可不能让金钱腐蚀了她的灵魂。
再者了!
倘若自己那所谓的好友因一顿饭菜而看不起自己,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哥,我错了。”
“哥,我知道了。”
临近放学,新湖高中外的拉面馆内,米思彤宴请了自己的几位好友。
仅仅只是几碗拉面,多添了几份牛肉,但每个人都吃的很高兴,特地的,那几名女孩还拿出了一份大礼送给了米思彤。
瞧把这丫头感动的,几乎都要哭了。
米思彤走向了一边的孟婆,感谢道:“孟婆婆,今天太感谢你了。”
孟婆露着一口黄牙,笑呵呵道:
“傻孩子,不用谢,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
拉面馆里仅见孟婆,秦子枫让她陪在米思彤身边,并把她安全带回家。
秦子枫和卢得快则驾车朝着黑土坡行驶了过去。
秦子枫道:“你在害怕?”
卢得快沉默不语,尽量镇定,但额头渗落的汗珠已经出卖了他。
没想到堂堂南城首富之子沦落到这种地步!
“放心,我会放你自由的”,秦子枫手指敲打着大腿,笑道:“一个月,你只要做我一个月的仆人就行了。”
卢得快这人给秦子枫的印象比起他的死党胖头鱼和幺鸡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少,卢得快这人挺讲信用的。
“对了,我需要你去办一点事”,秦子枫把身边的卡那袋现金扔给了卢得快,道:“把车给我修好,取点钱,还有,帮我约一下张全蛋。”
修车可以理解,但约痞子张张全蛋是为何?
约痞子张,秦子枫自有安排。
鬼将刘备的任务寻找刘禅,仅靠自己一人压根无法处理,这个时候就需要帮手了。
黑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新月小区的外墙上写着一大大的拆字。
老人们蹲在地上,吸着旱烟,议论着拆迁之事,几名老妪趁着凉快,抱着一叠衣服在厕所边上接了个水龙头,开始洗衣了起来。
小屁孩们互相追逐打闹着,欢笑声中夹杂着哭泣声。
孟婆不知何时回到了这,拉着包租婆的手,又开始了炮火连天的讨论。
“孟姐,俺可算等到知音了!”
“让我们结拜吧,让我们红尘作伴,共享青春年华!”
忽然,一辆五菱面包车开进了新月小区,车门打开,八名身上纹龙画虎的男子走了下来。
为首一人光头,双手与头上缠着纱布,嘴里叼着一根烟。
手下混混立马上前,为其点上了烟。
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苟爷啊!
苟爷在银鼎集团得到秦子枫的有关信息后,不听劝,立马率领着一帮手下杀了过来。
断指之仇,岂能不报!
“断我十指,老子要你拿命来还!”
这些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吓得老妪立马抱住了孩子,往后躲着。
“秦子枫住哪!”
“那,那…”
“滚你个犊子!”
指路人被一脚踹倒在地后,苟爷指着上头,道:“给我上,宰了那臭小子!”
“你,你们干嘛的!”
顶着上二百多斤的肥肉,包租婆一声怒喝。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包租婆可不是好惹的!”
“我年轻那会可被称为当世苗翠花!”
“给我滚开!”
白花花的水果刀亮出,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片光晕,包租婆哇的大叫一声后,立马往屋里头躲了进去。
闩门上锁!
上了五把大锁!
“老太婆,给我死开!”
孟婆的背上仿佛压着块看不见的大石头,压的她整个人都弯曲了起来,连腰似乎都被压断了。
她搬着一小板凳坐在台阶处,手里提着一大竹篮子,用一块很厚的棉布紧紧盖着。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包租婆口中所说的扫片大队呢!”
不久前,包租婆把她珍藏多年的“好片”都借给了孟婆。
孟婆手里头的竹篮子掉在了地上,一大堆画面极度露骨的片子掉落在地,孟婆老脸倒也不红,道:“小兄弟,片子要不,十元一部。”
“滚!”
孟婆捡起散落在地的片子,大声道:“你们觉得贵的话,五元一部也可以商量啊!十元三部啊!”
没人理睬孟婆,可是,当为首几名青年踢开秦子枫的房门,在看到那名老太婆抱着一破碗出现在屋子中央时,傻眼了。
“鬼,鬼啊!”
“鬼什么鬼!”,苟爷挤进了人群,在看到背对着众人玩着电脑的秦子枫后,冷言道:“臭小子,还有心情玩游戏!”
“不知死活的家伙!”
“给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