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凝失魂道：“死心塌地？他现在对李素月倒是死心塌地的——”她忽然站起身，“难道是李素月做的？”
“我也怀疑过，毕竟风先生的饮食向来就是那李素月安排的，她最有嫌疑。只是陛下……”
裘鹰道：“寡人开始确实不太相信，毕竟寡人认识李素月也有三年了，她不像是个奸佞之辈。可经洛大夫一提，寡人也发觉她的身世很有疑点。只是，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况且，她若是要下蛊，为何不早点下？要知道，风先生最先的两年里，对李素月是冷淡之极。尽管后来他发觉自己伤了李素月的自尊，开始注意到她，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又发展得太过迅速了。”
苏心凝陷入了沉思。照裘鹰和洛大夫这么说，这李素月的确很有问题。自己对她是因为那张脸而产生了恨，现在看来，自己并没有冤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