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河星空
沉吟了下,问了一个相当有水平的问题:“那你批注这些佛经所获得的最大的顿悟是什么?”

道殊唇角一弯勾起一抹清浅而安静的笑,如夜里绽放的芙蕖花一般,道:“佛能静心,浇熄心火。唔,有些佛语倒是有些意思。”

“既然如此,那隔两天还要让司药神殿送来降心火的药么?”我真诚与他交谈,“佛语我晓得个几句,不如我们来交流交流。”

道殊一副根本不相信我原来竟是如此有深度而又有佛性的,似笑非笑道:“流锦也懂佛语,不晓得懂些什么佛语?”

我顺口拈来:“比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个最有名。道殊你对此有什么感悟,看了这么久的佛经,可有打算何时遁入空门,皈依佛祖?”

道殊却是十分淡定,不急不缓道:“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我色不色都是一场空,我为什么又一定要皈依佛门。”

我当即唏嘘:“没想到你的造诣竟已到达如此地步,委实是可喜可贺。那你觉得比起你将来要娶的那只未婚妻鸟儿,还有比遁入空门更加幸福的事情吗?”反正于我来说,我更青睐后者。

“当然有。”道殊微微一笑。

我好奇的问:“是什么事情。”

道殊看着我,神色令我觉得有些怪异,道:“娶妻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能娶自己所爱的人。”

这个道理我晓得,就好比我与阑休,阑休娶我因为我是他所爱的人,而我嫁给阑休因为他是我所爱的人。

由此及彼,那那只鸟儿是这厮的未婚妻,理应就是他所爱之人了。我便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虽不喜那鸟儿得很,但我也不好再说她什么。就好比你喜欢喝茶而我喜欢吃肉,口味不同,但我就不能说你的茶其实很难喝。尽管它确实很难喝。”

道殊愣了愣,随即开始扶额。

我睨着他,觉得他的反应颇为对我口味,又道:“莫不是今天才发现我这么有文化?都怪我太低调,这不是你的错。”

见道殊半晌不语,我再道:“我是允许有不同声音的,你也可以随便发表你的看法。”

道殊吁了一口气,颓然道:“……你赢了。是我太没有文化。”

后来,道殊一直很颓废,颓废于惭愧自己太没有文化。看书也显得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当然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然很晚了,他提不起精神也是十分情有可原的。

我坐在他旁边刚打了一个呵欠,道殊便又开始提笔欲在书上批注。只可是那毛笔沾上砚台才发现,砚台里的墨已经差不多干了。

“流锦,帮我磨一下墨。”他抬起眼帘来,侧头看我正巧在打呵欠,就改了口,“算了,我自己来。你去睡罢。”

我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殊果真自己拈起一只墨块,开始缓慢而闲淡地研磨。我道:“你就不能先睡一睡,待明天养好精神了再看这些书么?”

“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看他继续不急不缓地研磨。

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今晚我感觉好。你还不去睡的话,就替我磨一晚上的墨,想必我不仅感觉好,还效率高。”

我摸了摸鼻子,牵起道殊的外袍,走向卧榻,道:“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见,你感觉好你就继续罢,我真困。不是一般的困。”

侧身躺下,还没合上的眼界里,映入道殊的侧脸,一边悠悠然捋着广袖研磨,一边嘴唇挑起往上勾了一抹轻轻浅浅的笑。

似晓得我在看他一般,他忽然抬头看着我。嘴角的笑未能及时收得回去。

我赶紧闭上眼睛,唯恐我闭慢了一步他就要逮我起来帮他磨墨。

迷迷糊糊之间,我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努力撑了撑眼皮,见眼前有个黑影立在我边上,弯身将一只香炉轻轻地放在茶几上。淡淡的青烟从那香炉里飘出,令人心安。

他在我耳边呢喃:“来了九重天这么久,还没在夜里去看看天河罢。天河里的星子很美,可以去捡,且还有鱼儿,很是美丽。流锦想去看么?”

我随口应道:“想。”

“那你乖乖睡,等到下半夜,我带你去。”

我再随口应道:“好。”

眼皮万分沉重,一经闭上就再也打不开。我闻着那幽香,很快便沉沉入睡。

原本我以为,这一觉睡得分外安慰,待醒来之后外边天都已经大亮了。只是一张开眼来,却见天色仍旧是一派雾蒙蒙的黑。

不过这一觉,确实是睡得我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坐起身来,一旁香炉里的香早就燃尽,一掀起眼帘却见道殊竟还在书桌前坐着,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我不禁问:“现在什么时辰,你都不歇一会儿?”

“现在将将入了下半夜”,道殊合上手里的书皮,起身,捋了捋袖摆向我走来。

他长发染肩,只着了中衣的身材看起来十分高挑颀长,一双凤目竟也不知疲倦一般熠熠生辉。

道殊走到我面前,伸手捞起自己的外袍,十分闲适地披在身上,随手就来牵我。

我往里缩了缩:“月黑风高夜,正是作恶时。你独自去就是,莫要拖累我。”

道殊眯起眼睛笑:“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天河吗,水里的星贝好看。唔,鱼儿也肥美,用来烤着吃该是味道不错。”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我连忙主动拉起他的手,下了卧榻,道:“那还不快走。”

伴随着清泠一声,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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