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一百四十九章 又羞又快活
相见恨晚的遗憾。

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绯颜君上今日受了什么刺激。莫不是被夫子罚站觉得很丢颜面?不过听她说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这般反应才是。

我打了一个酒嗝,道:“绯颜同窗,你又多愁善感了。”

绯颜君上头趴在了桌上,还伸手对我摆了摆,无谓笑道:“心不动则万事无关痒痛,心沉稳则万物皆能吞忍。活了那么多年,我早已经沉心静气,哪里还能多愁善感,流锦同窗,你太小看我了。”

我钦佩道:“绯颜同窗果然好境界。”私以为绯颜君上的境界十分之高,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能体味,一时有些惆怅。因为我没有心,不晓得心不动与心沉稳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绯颜君上声气渐弱,呢喃:“高处不胜寒啊,委实令人寂寞……改日我定要辞退那迂腐的夫子……”

我见她再爬不起来喝酒了,便伸手去将酒坛子抱在怀里掂了掂,还剩下约莫小半坛。觉得不喝掉有些浪费,于是缩到地上抱着坛子喝了起来。

我喝酒不容易醉,但就是脑子有些浑重。喝着喝着,明明是果酒,可舌尖愣是缠绕着一股子熟悉非凡的芙蕖花冷香来。

我眯起眼睛四下望了望,却不见哪里有芙蕖花,连一方水池都没有。大抵我也跟着难得的多愁善感了起来,开始想念芙蕖花了,其实那花真香,很好闻。

抱着酒坛入睡,我觉得很满足。隐约记得绯颜君上说今晚是要吃鸟肉的……

等到我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

彼时我正睡在床榻上,却不是绯颜君上那宽大的床榻,而是另一间屋子里的另一张床。屋子虽不如绯颜君上那寝殿华丽,但很明亮洁净。

门是半掩着的,外头金灿灿的日光透过半掩的门扉偷偷溜了进来,十分明媚。我头还有几分昏沉,嗓子也又干又涩,懒懒地掀起厚重地眼皮四下瞅了瞅,一瞅即中目标。

屋子侧边的细窗那里安放着一张桌几。桌几上面顿着一碗汤水,还冒着袅袅热气。我爬下床走了过去,见那是一碗青黄色的汤汁,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我端起来舔了舔,味道很醒神,眼下又觉得干渴得很,便一口喝了个干净。渴是不渴了,但突然又觉得很饿。

于是我空着肚皮出了园子,打算出去寻些吃的。

然而,当我打开房门时,随着阳光铺进来的同时,一道凉爽的风迎面拂过,夹杂着阵阵肉香。这肉香来得太突然,令我不及回味牙槽就已泛滥。

这园子不是绯颜君上的园子,想必就是昨夜收拾出来专门给我歇息的园子。不过昨夜具体怎么走回来歇息的,我却是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绯颜君上那果酒十分爽口。

我定睛一看,却见是小律壮士正蹲在园子的角落里,面前安着一个小灶,小灶上煮着一只锅。这肉香味无疑就是从锅里飘散出来的。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我安静地走了过去,蹲在小律壮士的旁边,盯着锅咧嘴问:“你煮的什么呀?”

小律壮士浑身一抖,随即扭头来看,看见是我后吁了一口气,带着薄薄的羞怒道:“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死我了!”

我动了动鼻子用力嗅,还是觉得不满足,于是伸手去揭开那盖子,哪想却被小律壮士半途打了手。我怒道:“你干什么打我!”

小律壮士无畏道:“又不是煮给你吃的。”

“那你是煮给哪个吃的?”我忍着决堤的牙槽,颓然问。

小律壮士红了脸,闷着不再说话。他一露出这副表情我就有些许了然,努了努嘴,问:“莫不是煮给道殊那鸟儿吃的?”

这下小律壮士的脸就更红了。

我心窝子一沉。完了完了,小律壮士已经被道殊那厮给彻底地虏获了。那只鸟儿也忒包了,竟将如此如花似玉纯白无暇的壮士给招惹了去。

想必小律壮士是初涉情场,怎么可能是道殊这个老油条的对手。

我沉吟了下,道:“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必须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肾,这一点小律壮士你做得甚好。”

小律壮士当即脸红脖子粗:“你你你、你瞎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害羞是可以有的,娇蛮亦是可以有的,我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循循善诱道:“眼下你这种彷徨心动的感觉我很能体会,你也完全可以找我帮你,我就甚为了解道殊那鸟儿的口味。”

小律壮士沉默了半晌,看样子总算是鼓足了十万分的勇气,烧红着面皮嗫喏着问:“那、那……要要、要怎样抓住他的、他的……”他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成功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悠悠吹了一声口哨,道:“这煮的什么呀?”

小律壮士一改娇蛮的模样,变得分外温顺:“兔、兔肉。”

“你哪里抓的兔子?”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解开小锅的盖子,小律壮士一边想阻止我一边又忍着不阻止我。浓郁的香气扑鼻,我拿着勺子便往锅里伸去,顺便问,“昨夜我与绯颜同窗把酒言欢,醒来你怎么在这里?”

小律壮士一一向我交代,眼下我所处的是他的园子。绯颜君上因下午有课要补习,彼时我还未酒醒,便亲自将我送了过来好让人照料。道殊亦在这园子里的某一间房里歇着。

一时我连连叹了两口老气。绯颜君上真是一位好学又忙碌的君上。

至于这兔子,小律壮士说上游的杏子林里偶尔有此类小动物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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