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她为什么不睡在棺材里?”
“我怎么知道。”
“她穿的是嫁衣,天啊!她不会结婚那天死的吧,美女,你怎么还没有好好享受一下人生就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美好的时刻,尤其是你这样的美女,一定会有一个无与伦比的夜晚等着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去了呢,最重要的是,你怎么可以在没有遇见的我的时候,就去了呢,我白风,那可是、、”
听着小白一直在女尸床边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我烦躁的一把拉过他的手:“你不要再吵了,拿着手电筒帮我照一下,我看看这四周有什么通道没有!”
“哦。”小白嘟起一张嘴,不情不愿的拿着,在跟在我身后前,还一直恋恋不舍的看着床上的红衣女尸,随意照了照四周的墙面,疑惑道:“神棍,怎么四周都是壁画啊!”
“一般是用来记载死者生平的。”
小白的眼神立刻为之一亮,连忙问道:“美女的生平,那快看看,她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服了你了!”
壁画上描绘的是一位女子与一男子在一个地方治病的场景,画中那地方,仙气缭绕,绵延的山峰与城镇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若仙境。女子为一位老妇把脉,男子则站在一旁看着女子,情深意浓,让人艳羡。
我看了看道:“那位画中女子应该就是我身后这位穿嫁衣的姑娘了,可是这位男子是谁呢?”
画中男子相貌俊朗,头顶金冠,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着一枚白玉龙形腰佩,气质优雅贵气逼人。
蟒袍,这是皇室的人才能穿的,难道,可是不对啊,乌金国历代皇室没有一个是埋在西边的啊,难道是,没娶到手的。正当我还在疑惑不解时,就听见,小白发颤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神棍···”
“你怎么了小白,声音都打颤了?”
“你看····”
“我不是在看麽。”
小白摇了摇我的身子,着急的说道:“我不是让你看壁画。”
我不耐烦的吼道:“那你是让我看什么啊”!
“你看那。”我转过头,就看见小白脸色铁青,手指哆哆嗦嗦指向一旁:“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啊!”
当我看清楚时,吓得立刻和小白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小白带着哭腔问道:“那个人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我这时也不比小白冷静多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神棍,你们考古的还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啊!”
“我还没有实践过。不过按照我知道的逻辑来说,尸体这样自己坐起来的可能性,应该是没有的。”
小白哭着个脸,哆哆嗦嗦地问道:“所以她现在是诈尸麽?”
我一听诈尸两个人字更是抖的厉害。
“小轩,小白,你们在哪里。”胖子和老傅的声音通过空气传到了我和小白的耳朵里。
小白一听,急忙吼道:“胖子,老傅,我们在这里,快来救我们!”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傅和胖子一进来就看见床上坐着一位穿着古代嫁衣的女子,身后我和小白则是紧紧地抱在一起,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大家都是一副了见鬼的表情。不对,我们现在搞不好是真的见了鬼的。
我们不由的慢慢靠近,然后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蹲在角落一旁,瑟瑟发抖。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们这么怂,你要是在一座阴森森的古墓里看见一具穿着红衣的女尸,突然坐了起来,还是平常心的话,老子就敬你是一条汉子。
说到底,小白的色胆还是超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他是第一个站起来,走到那红衣女子身边的。我心里那叫一个佩服,心想到,如果能出去,以后小白再半夜三更找我去给他送钱,我也不会抱怨一句。
看那红衣女子一直没有动静,我们也就试着慢慢靠了过去,只不过当我们走近一看,才知道这世间上其实有许多事情真的是超乎我们想象的。
我咬着嘴唇发蒙地问道:“是,是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到她的胸口在动麽?”
老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怎么会是个活人啊!不,不,不我们一定在做梦,包括掉到这个地方来,我们一定都是在做梦。”
老傅蹲下身子,抱着头,一个劲的催眠自己,我连忙摇了摇老傅的身子,这人受到惊吓过度是要死的:“老傅,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点,直从我们掉到这个洞里来到现在,我就一直都在强迫自己冷静点,可是,可是现在你让我看到一具尸体,还是一句可以喘气的尸体,你让我怎么能够冷静,怎么能够冷静啊!”
胖子抿了抿嘴,道:“是啊,老傅说的没错这,这也太违背常理了。”
可就正当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尸体”的眼睛居然睁开了,先是呆呆的凝注着前方,后再渐渐开始转动,只是那双目中仍带着些许诡异的死气。就见那眼珠子在呆滞的转了几下之后,转过头来居然看向了我们,我吓得赶紧瞥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