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有钱,又这么疯狂,我猜八成可能是某个那方面功能不行的老家伙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饥渴。
她微微错愕了一下,歉然说,“你也知道做晚间栏目的,黑白颠倒,难免上火,口腔溃疡出血。”
我一想也是,刚想说今晚那就算了吧。咋一看,这娘们随着刚刚的一阵疯狂,衣衫凌乱,露出了大半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泽、嫩滑,充满了诱惑,瞬间我的感觉又来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第一次约会的女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丢人。再说了,啥都没发生,也不像我的风格啊。
“咳咳,甜甜,要不咱们直奔主题吧。”我说。
她说,“好啊,不过我不喜欢床上有东西,影响质量。”
我心想了,还他妈质量,这**果然是个老手。我搂起床上的被子,扔到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一个枕头。
好了么?我边脱边问,还有枕头,她说。
服你了,我抓起枕头也扔了下去,这枕头心是用陈年的糯米,在九月九重阳节那天晒干,混合着茱萸草,也就是重阳草做成的,三号胡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这种枕头。
很快我俩赤诚相见,互相热了身,就要直奔主题。
砰砰!
门外传来两声巨响,黑虎发疯似的嚎叫了起来,猛烈的撞击着我的房门。
“草!你先摸着过过瘾,我去收拾这畜生。”我心里那个火啊,光着腚跳下了床,心里想着,明儿非得把这畜生宰了打牙祭不可,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哎呀,人家正在兴头上,别理它,快点嘛,田甜拉着我,媚眼如丝,骚的厉害。
砰砰,在黑虎猛烈的撞击下,整个老房子都像是颤动了起来。
今天不收拾这畜生,它非得拆了这房子不可,我更担心的是,黑虎惊醒了老头子,那我明天还不得找揍。
我拉开门,黑虎的狗眼血红,仿若快要爆裂。它的额头上撞的全是血,弄的整张狗脸狰狞无比。
这畜生警惕的往屋里瞅了一眼,突然咬住我的小腿就往外拖,锋利的牙齿生生卡入我小腿肌肉里,死命拽,边拽嘴里还发出咆哮声。
我有些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这畜生拽了个底朝天,麻溜的拖到了天井里面。
我忍着疼痛,捂着嘴,生怕惊醒了我爸妈,同时死命的用另一条腿踹它。
奈何这畜生已经疯了,任凭我怎么踢打死活不松口,一直把我拖到了青石槛旁才松口。
“死黑虎,明天有你好看的。”我一摸小腿,呼啦啦的全是血,蛋子也被挂掉了一块皮,火辣辣的疼。
今天真他妈走背字,咋跟血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快要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