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里跟在席少哲身边那么多年,互相之间早已有了一种常人无法想像的默契,他心领神会地开着车往一个方向行驶而去。
“这位小姐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跟你谈条件,既然条件也谈不拢,那我们也只好让这相册发挥发挥作用了。”
这些人是什么意思?是得不到钱就要毁了她最珍贵的相册吗?
寇珊珊惶恐,急忙道,“等一下,我答应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把包还给我,把里面所有的东西一样不落地还给我。”
“这么爽快,也行,寇小姐是吧,我记得哦,我喜欢和听话的女人合作,保持通话,给你十分钟时间准备钱,我相信对于寇小姐来说准备这点钱绰绰有余,十分钟后我们再联系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旦破釜沉舟,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两字”
对方带着不怀好意的威胁挂断了电话。
“威哥,你觉得那位寇小姐会那么乖乖地就范吗?”坐在摩托车后座抢包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被叫做威哥的男人翻了翻相册,得意地道,“你看到了没有,照片里的男人有没有眼熟?”
后座小弟认真地瞧起来,“这不是前天我们在片场里看到的一个新晋明星寒山吗?”
“所以我想那位寇小姐一定是很害怕我们把这些相片流出去,没有想到寒山有女朋友吧,看这相片两人的亲密劲,你想想寒山秘密女友曝光,这可是会上热搜的,相信很多娱乐杂志都想要这些独家相片。”
就在他们正得意忘形可以轻松拿到三百万的时候,就在不远处一公里左右的小巷子里,两个男人被沈万里带来的人,来了一个猝不及防重重地压在地上,抢来的包被提在沈万里的手上。
随后寇珊珊和席少哲到来。
她从沈万里手中接过自己的提包,发现那里面真的一样也没有少,对他和席少哲千谢万谢。
席少哲打断她的一再道谢,“看来这里面的东西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失而复得,寇山艚舻乇г诨忱铮“这次我欠席总一个人情,如果日后席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席少哲想了想,也不客气地道,“明天晚上,有一个慈善酒会,我正好缺一个女伴,不知寇小姐可否帮这个忙?”
寇珊珊没有想到席少哲还真的是物尽其用,可是她刚刚已经放出话了,总不能收回自我打脸,点点头,“好,没问题。”
得到她的点头,席少哲嘴角微微地向扬些许,“现在夜也深了,送你回家吧。”
至于那两个抢匪,交给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就行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么一闹腾,寇珊珊也有些筋疲力尽,也不矫情地点了点头,坐上他的车。
一路上,车里一室安静,而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似乎有些尴尬,却又是那么默契和谐,似乎大家都累了,此时最好的就是安静。
寇珊珊见席少哲闭目养神,想必刚刚他也是刚下班路过,也幸好遇上他,否则她都不知能否把这些相片拿回来,这可是她和冷子寒所有的回忆。
没有了他们之前唯一的回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把寇珊珊送回家之后,席少哲滑开自己的手机,看着那一串号码,这是刚才寇珊珊用他的手机拨给她自己手机的号码,他笑笑就编辑一名字“珊珊”存进了他的电话簿里。
……
清晨五点,天色微亮。
“笃笃笃……”警鸣声破空传来。
靳蕾一个鲤鱼打挺,双腿不受大脑支配般从床上一跃而起。
宋境孝是第一个从宿舍里冲出来的,还穿着大裤衩,脚边的拖鞋有一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急忙地跑到操场里,惊觉地道,“怎么了?”
随之,一众刚进入营区的新兵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出现,难道是突发任务了?
凌少军负手而立,他的旁边站着副队洛大校,看了一眼花了三十多秒时间才到达操场的几个,一个个衣衫不整,毫无形象。
他沉下语气道,“就这样,你们还有资格说自己了不起吗?”
宁上校苦笑,连他都差点睡懵了过去,更何况这群新兵蛋子。
“还有一个。”凌少军双瞳眯了眯,落在姗姗来迟的靳蕾身上。
靳蕾穿戴整齐,连腰带都扣上了,也算是这一群光着膀子里唯一一个穿好了衣裤出来的人。
凌少军审视她一番,转过身,“按规矩最后一名,一百个俯卧撑,做完才能吃早餐,没有例外。其余人,解散。”
所有人一哄而散,几乎没有片刻停留。
靳蕾形单影只地站在操场里,瞪着眼前的凌少军,他这是干嘛?
昨晚还那么友好,害她都感动了一把,只是一觉醒来,这人似乎又变了一个人似的,又一百个俯卧撑啊,这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吊着一口气被人抬进宿舍。
“你有什么问题吗?”凌少军见她一动不动,再次开口道。
靳蕾摇头,蹲下身子就开始俯卧撑,她的胳膊很细,在黎明前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瘦弱。
她气喘如牛地做了五十个,感觉好像快要废掉她半条命一般。
忍不住地想要瞄一瞄操场,看看那个阴晴不定的凌少军走了没有,如果走了她就可以偷懒,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是否做了一百个还不是她自个说了算?
想想就有些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谁知就这么一抬头,吓得她忙不迭地缩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