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武便又搂住苟二根手臂,对旁边一众兄弟命令道:“在香港无论何时何地,欧夫人吃喝玩乐以及人身安全将由泰洪门全权照应!!!”
“是……欧夫人……请……”
一阵刺耳叫声中,苟二根被带进超豪华景观套房,巨型落地窗外,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
向武深叹了口气,拍拍苟二根惊呆的脸,拉拉苟二根凌乱的衣服,贴近,在苟二根耳边说道:“我不是第一次忍痛把炸弹送到欧腾身边,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好好珍惜吧!”
随即,闲杂退出,门被关上,遥控反锁。
苟二根开始浑身发毛,欧腾开始脱衣服。
“根子,这趟行程很满,没空带你逛街,我们边做边欣赏!”
欧腾快步上前,扣住苟二根脑袋,展开疯狂热吻,潮湿而强烈的侵占中,他一路拖着苟二根,把男人压上玻璃窗:“根子,窗外美吗?但在我眼里,大海和现代建筑都不及你一分一毫!”
“啊……”这一切太快,苟二根甚至来不及细看,整个脑袋又被扭曲,欧腾的热吻一如既往,汹涌,至深,令人管不住唾液,管不住呼吸,唯有偶尔间隙几秒,才能得以大喘一口气:“现在是……白天……”
热吻却继续袭击,欧腾以果断的行动告诉他,现在要做,必须做。
苟二根的衣服被扯开。
欧腾张开双臂,从背后环绕,趁着嘴唇游走在脖颈肩膀之余,他用力捏住了根子的胸口。
左边,正是敏感之处。
刹那间,苟二根从头麻到脚,浑身发软:“不呜……别这样……”
“根子,放松,我教你怎么爽!”欧腾控制着轻重,上下左右,来回抚摸着这个日日难以忘怀的身体。
“放开我……等晚上……去床上……好吗……”苟二根简直无法想象为什么欧腾要选择在如此透明的玻璃窗前做这种无耻之事,说好的旅游呢,难道只是换个地点,换一种方式欺负自己吗!!!
欧腾当然完全忽略对方的建议,只干自己眼中的性感,选择自己眼中的浪漫……终于,他拉下裤子,一手托起男人q弹的臀肉,一手覆盖在反面上:“让根子的根子站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苟二根绝望地趴在玻璃窗上,迎接最新一轮煎熬。
(4)
这一次,三大回合,生生被要去了半条命。
欧腾结束的时候,苟二根已经是头昏脑胀,腰酸背痛。
双腿被左抬右抬左弯右弯之后的结果就是几乎走不了路。
傍晚,天色灰蒙,窗外已经亮起千万灯火,欧腾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苏打水,苟二根正疲惫地靠在欧腾怀里,突然,彼此的脸孔于互相眼中放大,欧腾第n次堵住了苟二根的嘴。
一口水喂进喉咙。
欧腾已经恢复战斗力,满状态复活:“根子!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下一秒,一头雾水还在发懵的苟二根第n次被扛起。
眼前,竟是一间只有天窗,略封闭的小黑屋,黑色的岩石墙壁,黑色的岩石地板,但这并不是重点……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一条条粗重的锁链,一排排姿势诡异的刑架,一件件污秽不堪的器具……
“不!不!不!”苟二根再没有文化也能认出一两件东西,也能领悟到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但欧腾已经反锁上了门。
“放我出去……啊!!!”
只听咔得一声,苟二根的双手已经被套上锁链,虽然接口是柔软的海绵套,支撑屁股的是柔软的皮沙发,暂时没有痛感,但心底无限滋生的巨大的厌恶和恐惧却无法消除:“欧腾,你这个qín_shòu,你他妈放我出去,我再也不会……”
下一秒,苟二根又说不出话了。
彻彻底底的深吻,欧腾嘴上使用全力,手上也使用全力,他一遍遍抚摸着苟二根的脑袋,像安慰一般地郑重解释道:“根子,你是男人,肯定了解男人的需求,我每天都要你,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永远只有我单方面享受,所以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必须让你学会享受,这些都是医疗机构专为性*冷*淡的男性患者以及初级零号准备的,毫无伤害,你就等着爽吧,根子!”
“你……”
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直接,苟二根只好无限羞耻地闭上眼睛:“我不会对你有感觉的!”
但一阵微妙的电磁波突然流遍全身,睁眼,只见欧腾拿着一个无线蛋型物体在自己胸口滚动……
双手被禁锢的苟二根被吓得大喊大叫:“好痒啊!欧腾!求求你放开我!我们都是男人!我们之间是不正常的啊!欧大老板!你一个人享受就得了!求求你别拉我下水!像我这样土包子指不定哪天就被你玩腻了啊!欧先生!您可不是没素质的人!求求你别碰我!……”
……
但最终,苟二根的各种胡说八道各种胡思乱想的诉求被淹没在一阵阵超级强劲的痉*挛中。
(5)
12月31日,21:00
约见完几位银行领导和投资界朋友,监听完一场奥凯集团旗下雄煌集团的高层董事会,欧腾拒绝掉无数跨年晚宴邀约,直奔顶层熙柏宫套房。
推开卧室门,苟二根已经醒了,大睁着双眼,瞪视着。
“根子?”
确定来人是欧腾,苟二根立刻倒头,整个人蜷缩进被子,再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脑袋。
“根子!”
幼稚的防御系统被轻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