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两名青年,一个女子,还有俩小孩子。

居中那毡帽羽翅青年似乎是主子,服饰明显华贵许多,另一青年和女子是仆人,紧跟在后,女子牵着两名孩子的手。

看到她,众人似乎也有些诧异,毡帽男子走到她面前,先施了一礼,“姑娘有礼,请问是否此间新主?”

他说着指了指素珍背后的院子,这男子十分年轻,面貌隽秀,举手投足间更是清雅礼谦,素珍有些奇怪怎又有客人到访,且两个孩子一脸泪水,好不伤心的样子,但对这文质彬彬的青年倒颇有好感,颔首道:“算是。不知有什么能帮到公子?”

那男子一听甚为欣喜,随即眉眼间透出丝无奈,道:“弟妹顽劣,今日趁鄙人不在,将家中养着的其中一只相思子带了出来玩,鸟儿不堪其扰欲逃,小弟情急之下制止,将其翅扯断,据弟妹说,当时看到它飞起又掉进姑娘家院中树间。不知姑娘是否能行个方便,让鄙人进去把相思子带出来,在下感激不尽。”

“听镇上人说此间院子有新客到,本不应打扰,但那鸟儿是鄙人亡母之物,希望姑娘——”

“公子稍等。”素珍是个利落人,不待他再请,已开门进内,很快便把那只相思拿了出来。

那青年一看大喜,小心接过,将之放到背后男仆手上,低头一揖,“姑娘大恩,没齿难忘。今日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在下桑湛,明天必定上门好好酬谢。”

“不过是举手之劳。”素珍摇摇头,又道:“听说你们族中今晚有宴,你快回去参加吧,谢礼什么真不必客气,就此别过。”

“我们主子才不去祭兴。”那桑湛背后男子突地愤愤一句,“这胡乱采挖,早晚惹怒大地母神,将灾难降到我们头上。”

桑湛眉头一皱,轻声斥道,“客人面前,怎到你放肆?”

那男仆低头,连忙朝素珍一揖,但他对中原礼节明显不及桑湛熟悉,那动作笨拙,倒惹得他身旁的女子笑起来,“姑娘别见怪。因这动山破水的过于频密,我家主子对此事反对,惹得族中长老不快,阿布是个忠心的,才会妄言。”

这倒是个灵活的,素珍点点头,道:“哪里,阿布有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家公子是对的,这山子林地确实不宜过度开掘,有时人祸会造成天灾。”

桑湛看着素珍,目光一亮,但他倒没再说什么,只道明日再来拜访,又让弟妹也谢了素珍,便再揖告辞。

素珍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那只相思子不劳她帮忙觅食,是件好事,她在院外踱步,直到连欣等人回来。

然而,一众人却并非尽兴而归,人人面色不好,素珍一问,才知道,今晚祭兴的歌舞会还没开始已经结束,因为,族中死了人。

歌舞才开始,有人跳着舞,突然无故倒下,离奇暴毙。查不出伤势。

明日族中要召开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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