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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他不来吧。他怎么说?”

打电话的哥们一脸见鬼地看着楚柳:“他说他在健身, 不来。”

“哈哈哈哈, 健身。”

周围的小伙伴们笑开了。

有人笑道:“施瓦辛格那种的?”

楚柳一本正经道:“不,是兄贵。”

显然,楚柳的知识范围更广泛一点。

而被小伙伴们嘲笑的何棠江本人,此时正在小区里跑步,路上遇到好几个老头老太太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小糖,锻炼呢?”

“不错不错,年轻人就该多运动。”

“对了!”出来窜门的大妈一拍大腿, “正好我家里狗子还没遛, 你就顺便帮我遛狗吧!”

何棠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隔壁大妈飞快地跑回家,不一会就把一只牵了狗绳的哈士奇交到他手上。

“遛吧。”大妈说。

何棠江和哈士奇面面相觑。蠢狗对他吐着舌头, 又看了看主人,不一会似乎看懂了什么,撒丫子就跑了起来,何棠江被他拽的踉踉跄跄!

二十分钟后, 他气喘吁吁地停在路边, 看着旁边仍然精神抖擞的哈士奇,忍不住怒而发朋友圈。

一张是哈士奇精神抖擞地摇着尾巴。

一张是他汗湿的t恤。

配文——究竟是我遛狗,还是狗遛我。

“哈, 哈~”

蠢狗咬着何棠江裤腿, 似乎还没撒欢完毕。何棠江实在跑不动了, 只能和狗约法三章。

“最后五分钟。”

“嗷呜!”

五分钟后,何棠江已经彻底虚脱。他打开手机看时间,顺便刷新了下朋友圈。微信显示有若干条最新回复,点进去一看,除了楚柳等损友排队整齐的“哈哈哈哈”外,还有一条格外嘲讽的留言。

韩峥:连狗都跑不过?

何棠江差点把手机屏幕给捏碎,又是韩峥,这个“不爽男”。当初要不是他,自己会沦落到在这里陪狗跑步吗?

时间回到若干天前,“不爽男”将何山的遗物交给何棠江。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棠江把视线从雪山图上收回。

“字面意思。你以为给你的遗物为什么只有这一把钥匙?”“不爽男”看向他,“因为只有这个。”

“什么叫只有这个?”何棠江不满意道,“他就算抛弃妻子,人不明不白地死了,总该有遗体吧?”

接连遇到不顺,让何棠江的怒火在这一瞬间陡然爆发!

“你指着这张破图告诉我去这旮旯角雪山找他,开什么玩笑!”他用力把手中的钥匙扔了出去,“你大老远把人喊过来,甩我好玩吗?”

“不爽男”的脸色在看到何棠江将钥匙扔出去的那一瞬,变得格外难看。他快走几步,捡起被何棠江扔到沙发角落的钥匙。

“我错了。”“不爽男”阴沉沉地看向何棠江,深色双眼里跳跃着冰冷的怒火,“我根本就不该把你叫来,你不配。”

何棠江握拳,“你说什么?”

“不爽男”冷笑,一字一句道:

“我说做何山的儿子,你不配!”

“卧槽你妈!”

何棠江握起拳头挥了上去,“不爽男”也不甘示弱,正当两人互殴得不可开交十,房间外又冲进来好几人。

“干嘛呢!韩峥,快住手!”

“快拉开他俩!”

直到被人强硬地分开,何棠江看向“不爽男”的眼睛依旧是赤红的。

“你算什么玩意,凭什么说我不配!是他不配!他抛弃妻子,丢下无依无靠我们母子,他不配做我的父亲!”

“不爽男”还要反唇相讥,却被人拉住了。

“够了,韩峥。你还嫌我们惹得麻烦不够多吗?”拉住他的是另一个稍微年长的男人,听见他的话后,“不爽男”脸色微变,嘴唇动了动,最后安静了下来。

“你好。”

男人看向尚在余怒中的何棠江。

“你是何棠江,何叔的儿子?”

“你管我是谁?”何棠江这根被点燃的炮竹,却没这么容易熄灭。

男人好脾气地笑了笑,主动对他伸出右手。

“我是刘砾,京华登山社,常青会的现任社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棠江眨巴了下眼,捏着鼻子握上去。

“我叫何棠江,我是何山的儿子,今天来拿他的遗物。”

刘砾笑了笑。

“我很抱歉,我们社员的态度不是很好。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大家的状态都有些紧绷,我替他向你道歉,实在是对不起。”他又对旁边说,“韩峥,你也来道个歉。”

这人息事宁人的态度,把何棠江最后一点余怒也熄灭了。

“算了吧,只要他不再阴阳怪气地嘲讽我就好。”何棠江挥了挥手,“话说,你们总该把我爸真正的遗物给我了吧,我大老远跑来,可不是为了拿那么一把破钥匙。”

“……真正的遗物,”刘砾有些困扰地看向旁边,“你怎么跟他说的?”

“不爽男”,也就是韩峥讥讽地勾起嘴角。

“我能跟他说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何棠江:“你——!”

眼看两人又要挑起战火,刘砾连忙接住话头:“是这样的,你恐怕误会了。我们这里何叔的遗物,的确只有这一把钥匙。”

注意到何棠江的眼神充满质疑,刘砾叹了口气:“当然,何叔真正的遗物不止这些。我不知道韩峥跟你说过没有,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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