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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片寂静,又是木兰与百灵两厅之间的角逐。
小语听闻徐逸之又开始叫价,忙遣了人过去阻止,谁知那小子这次竟不当一回事,遂又匆忙换了男装朝木兰厅而去。
“五十万两!”
天哪!一幅破画竟被他叫到如此高价?小语哭笑不得。
“徐逸之!”小语气喘吁吁,顾不得包间内还另有两位身份高贵之人,拉过徐逸之,问道,“不是让你别掺和吗?怎地越叫越高?”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画。”徐逸之小心解释着。
“你若是喜欢,我改天画几幅送你便是,何苦花这冤枉钱?再说,我想知道的是画作的真实价值,而不是被刻意虚抬的!”
“可我就喜欢这幅。”
“你……”小语气结,真是死脑筋!仗着家里老子有钱是吧?
“死心眼儿,爱咋咋地吧!”丢下这么一句,小语便气呼呼地走了,完全忘了那个皇子和公主。
自从出生以来,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凌欢气道:“她简直是目中无人!哥哥,你一定要治她的罪,也好叫她长长记性!”
徐逸之闻言,冷冷道:“公主若是对慕容有何不满,现在便可离开。”
“逸之哥哥,你为了那样一个不懂礼数的丫头竟对我如此说话?”徐逸之从来不曾对她这般冷淡,都是因为那个臭丫头!
“欢儿,你说的那个丫头是慕容羽吗?”听到这里,凌天彻已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想听徐逸之亲口给他解释一下原委。
徐逸之似未听出其话中的调侃意味,笑道:“你应该知道的。”
凌欢却是被气的不轻,拉着凌天彻撒娇:“哥哥......”
“六十万两!”百灵厅继续喊价。
“八十万两!”徐逸之志在必得,放眼整个大兴王朝,徐家的财力有几人能比的上?
“一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