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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想到她身边带着四把实力强劲的刀。
看来她是脱不了身了
女人在心底暗想:
“无论如何,那件事情不能暴露出去。”
另一边,泠苏和一期一振还在应付那个被操控的中年男人。
刀剑男士是不能杀害历史人物的,尤其是在这个历史已经被大幅度改动的节骨眼上。面对着对方凌厉的攻击,一期一振有些束手束脚。
“交给我。”
就在他们一退再退,避无可避,迫使一期一振不得不动用杀招的时候。泠苏忽然在他身后开口。
紧接着她就着自己被搂住的姿势,手腕翻转,转动剑尖的方向。从敌审手掌带出的鲜血顺着剑弧的轨迹溅洒一地。
她顺势用另一只手扶住一期一振的肩膀,从他手臂下再次送出剑尖,雪白的长发在空中扬起,一双含笑的凤眼深邃。
然后她目光在被操控的男人身上停留,在刀剑男士们尚不明白的时候,剑锋划过了那人身前虚空的一处。
“铮——”
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一瞬间破碎,在泠苏的视线中,一根发着淡蓝色光芒的连着审神者与男人之间的线被割断,失去了操控的傀儡就像是没有了发条的机器,仅在空中停滞一秒,就软软倒在了地上。
“什么——”敌方审神者惊呼一声,想要上前。被制服住她的药研按倒在了地上。
——真的是傀儡术。
与记忆中的感觉完全相同,泠苏眼眸眯起。
“大将,您没事吧。”药研就着按倒敌审的姿势抬头问。
“没事。”泠苏回神,甩了甩赤霄剑上沾染的血迹,收剑回鞘,淡声道:“你们回来得很及时。”
一期一振顺势松开了揽着泠苏的手臂,恭敬的退到一边。
“十分抱歉,主君。让您置身于危险中。”他说道。
对于之前发生的不愉快谈话,他没有提及自己为什么选择回到她身边,也没有开口解释,为刚刚自己说过的话道歉,泠苏也没有指责,像是完全不记得之前有发生过争执。她只是很平静的看了一眼她带着出阵的四把刀,淡淡说道:“收拾一下这里吧。”
社屋内因为这场意外死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和人都摞在了一起,粘稠的暗红色血模糊了每个人的面容。
还有些活着的人需要医治。至于这些人是找刚刚那位巫女来帮忙,还是让远离此地的卫兵过来。就是刀剑男士要做的事情了。
泠苏长可拖地的衣摆与发尾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血迹,她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觉得自己还不如在外面淋雨的好。
“山姥切国广,一期一振。你们统计一下这次意外死亡的历史人物有几人,药研和宗三,你们两个带着审神者和那把刀跟我出来。”
她指了指昏迷被宗三抱在怀里的长谷部,和被药研反剪手臂的审神者。然后无视满屋的狼藉转身走出社屋。
“对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回身问道:“有发现明智光秀的踪迹吗?
“没有”山姥切摇了摇头。
他和后赶来的付丧神不同,有更多的时间来观察社屋内的状况。虽然他作为一把真正的刀时并未见过那位大人,但也曾经因为时间溯行军出阵过本能寺,知道明智光秀的容貌是什么样的。
所以从进来的时候他就有暗中观察,但却没有发现明智光秀的踪迹。
“这样啊。”泠苏似乎若有所思,顿了顿,很久后缓慢点了下头。
敌方的审神者这个时候装傻充愣,一副我只是来捣乱,杀杀人,捧捧第六天魔王的信长迷妹,明智光秀的失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也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们除了掌握3304号本丸审神者大肆虐杀历史人物外,并没有掌握她藏起明智光秀的证据。
而政府对审神者的处决政策,向来以证据说话。
泠苏看了眼平静的敌审,轻轻笑了一声。
能在被抓了现行后还这么临危不乱,快速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冷静理智的应对……这个人的能力不容小视。
是一把难啃的硬骨头,但如果彻底透析了她,想必,很多被迷雾笼罩的问题和危机都会迎刃而解。
而在那之前,她有足够的兴致,和耐心。
——玩这一场游戏。
从社屋出来,泠苏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了回廊下,开始缕清脑海里的线索。
从最开始的空间通道打开,到她击碎审神者的灵力屏障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位审神者就能够造成如此大的历史变动,并且没有太多的惊慌失措。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目标明确,手法熟练的人。
这样的人,不像是个普通的钻空子违规的审神者。倒像是一个有着严密纪律和目标的人。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军人,或者某个不为人知的严密组织下的高层成员。”
她对着刚刚搜集完证据回到她身边的狐之助说道。
“诶?这这样吗?”狐之助对着不远处看押审神者和压切长谷部的方向看了一眼。因为这件事在政府也是不公开的秘密任务,所以即使是已经确认为泠苏的刀的付丧神也被远远隔离开。
狐之助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越过哀怨的宗三左文字和正在擦拭刀身的药研,落在了被捆成粽子和没有被手入,已经快要不行的压切长谷部身上。
“如果你想的是审讯的话,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不会有用的。”泠苏在它身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