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的太医,仅需几秒的时间便收手,他微蹙则会眉头,一脸疑议的看了眼,身旁的太医,随即又退在一旁,由另一名太医上前查看,而此人也正是程浩天。
经过几名太医短暂的检查,殿内又陷入一阵沉静中,在检查结束后,几名太医依旧有序的退在一旁。
还是那名年长的太医,出例拱手说道:“启禀皇上,秦王殿下体内确实有一种药物作祟,但经过数日代谢,已残存不清,但据微臣初步判断,应该是一种助兴mí_qíng_yào物。”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知晓此事的莫思婷,以及李云儿、程浩天,其它人都带有惊疑的神情,看向太医,唯有李建成表现的更加明显些,但由于众人也都是惊讶中,所以并无人注意到李建成的异样。
李建成惊疑看了眼太医,面容瞬间又变得暗沉凝重,他不能接受,他所精心计划的一切,终究存有疏漏,他更加从中意识到,李世民不可估测的手段与实力。
李渊面色也较为暗沉,再加上威势严峻的架势,更加让人不敢直视,但他语气较为淡和的说道:“爱卿所言,可会有误?”
“回皇上,老臣从医数十载,其中从未出过差错,如若皇上质疑,且不妨询问其它几名太医大人,就算老臣一人有误,想必不会出现人人失误。”
李渊自然要做的公正,他又说道:“那么其它几位爱卿何意?”
几名太医齐齐颔首说道:“臣等并无它意。”
李渊满颜怒色的‘哼’了一声,他起身嗔怒道:“普天之下,竟有人敢陷害皇子,真是目无王法。”
众人见状,都惶诚惶恐的匍匐在地上,并齐声说道:“皇上息怒。”
李渊依旧是一副威严中,带着明显的怒意,一位德高望重的统治者,怕是任谁也不能容,他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祟,更何况是牵连皇室声誉。
这时,李元吉又说道:“父皇,二哥体内任存有mí_qíng_yào物,想必与那碗解酒汤,脱不了关联,所以儿呈认为,此事定与此宫女有关。”
“齐王殿下所言差异。”莫思婷丝毫不畏惧的说道:“如若奴婢对秦王殿下下药,奴婢又何须声张,敢问齐王殿下,奴婢动机何在?”
李元吉从未被一名宫女,反驳到颜面扫地,他自然心有不甘,他一脸冷色的说道:“你自然是不满伺候秦王,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齐王殿下请恕奴婢失礼。”莫思婷又一脸严肃的说道:“就算奴婢对秦王殿下有所不满,奴婢也至于愚蠢到,当晚加害殿下,且事后还大张旗鼓的扬言,那晚的解酒汤,是奴婢亲自所送,奴婢此举,岂不是自寻烦恼。”
“不管你用意何在,那晚的解酒汤都是出自你手,你就是与此事脱不了关联。”李元吉一时
竟恼羞成怒,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可笑。
莫思婷已经言尽于此,且李元吉也无言反驳,她便不想再给他难堪,于是她转眼说道:“皇上,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一丝一毫欺瞒,还望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