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又他妈搞事情了!江州国安部门的战士都快被杨长峰弄疯了,这才刚刚把三个第七纵队的间谍抓到,回来一审,整个部门都兴奋了,这次抓住这三个,今晚下网,完全可以收获一大批,可以这么说,过去十年抓到的第七纵
队间谍,都不会有这个晚上抓到的多。
可为了大局,这次只好先忍着,人是盯住了,啥时候抓,主动权完全在我们,主要是要保护三个已经弃暗投明的间谍,要跟敌人玩碟中谍,那更好玩。
兴奋的人们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庆祝了,他们的工作常年保持高度警惕,难得有一次欢呼一声,喝一杯可乐庆祝一下的机会,只有短短半小时的时间,可也足够许多战士们热泪盈眶了。
有人准备去看看同单位却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对象,有人想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还有人想出去在门口搓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那小子又打电话来召唤了。
虽说这小子每次打电话都是有好事情,可能不能再等几分钟,刚团聚的年轻男女朋友亲热亲热,吃饭的吃两碗饭,给家里打电话的先听听家里人的声音?
好嘛,这下又该出动了。
还又,还俘虏,麻蛋,那小子就是个祸害,放在哪都能祸害敌人,也能祸害自己人的那种!
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人鸟悄往陈氏集团走,路上大家还在纳闷,这次又抓住了什么间谍。
可刚到,大家鼻子都气歪了,就这么几个家伙,交给警方完全足够了,还用出动国家安全部门?王总认命了,他现在才明白,陈氏集团就是一个深坑,谁往进跳谁死的坑,这哪里是被放弃的企业,这完全就是党政军各方面完全全方位扶持的一家企业,东太集团还想这次先拿下一个桥头堡,可他们恐
怕想不到吧,人家早在这给他们挖好坑了。
剩下的事情就跟他们无关了,他们这些人,不说跟脑子上长毒草的那帮人勾结,就私自持枪这一条,够他们把牢底坐穿。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下辈子做个老实人吧!副局长骂道:“你小子能不能让我们松口气?就这么一群人,放在你们公司就行了,天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人会跳出来,等你们一口气全俘虏了,到时候给你们
个编制都没问题!”怕杨长峰不理解,副局长叹道:“真不是我这个当领导的跟你摆架子,你知道咱们的战士多久没休息了吗?三年,整整三年,没有人休过假,没有人回过家,谈对象的年轻人都熬成古代的天南地北客了,我
当领导,我得心疼我的兵,他们不容易啊!”
杨长峰挠挠头,讪笑道:“这不是高兴吗,抓住了一帮王八蛋,就想看你们能不能趁机把那些长毒草的全给干掉算了,那帮王八蛋看着就烦,整天嗡嗡嗡的,我觉着不能忍,要不这样吧,我们公司请客”
“你可拉倒吧,那不成了请吃请喝了吗,我们可不那么傻!”副局长一甩手扭头就走,“人你们留着,回头让市局给你们开个特殊证明,对了,别把人整死!”
死无对证那怎么行,得把某些人一锤子钉在耻辱墙上八辈子都别下来。
杨长峰看到那几个人面有喜,顿时冷笑,道:“那如果整的半死不活呢?”副局长一挥手:“尺寸你们掌握,别让外界知道,别拿这些破事来烦我赶紧给大家打电话,都回去,该干啥继续干啥,还有十几分钟,都抓紧!还有,那谁,赶紧跟人家姑娘生个娃,婚礼办不办都不要
紧,生个娃才是真的。”
张保德他们都听傻了,心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是一群啥样的人儿啊,连十几分钟都要玩命地凑,他们到底过的是啥日子啊!
就是这么一群人,守着国家安全的底线,比起人家,大家整天辛苦点算啥呀,累死累活,敢跟这么一群人比?“活着干,死了算,以后把工作再加强一下,还要学习!”老邢挥舞了一下手臂,他是老兵,知道兵这个字有多难写,可在另外的战线上工作的战友们也并不轻松,跟人家比起来,流汗流泪甚至破皮流血那
算啥呀,人嘛,就得活一股子死也不服的命!
马六踹了王总一脚,擦了把眼泪,狠狠道:“连这群狗东西都不服,咱服谁啊!都是俩肩膀扛个脑袋,不能被人家笑话,干!”
真要在这时候带着这帮家伙去跟老美干一架,估计都没问题了。
杨长峰笑骂道:“各司其职,都把人关进去,好好给我审,除了他妈怎么生他的我不想知道,别的我都要知道!”
张保德咂咂嘴,为难道:“这很难办啊。”咋难办了?
张保德怪笑道:“这种老板,估计少不了要应酬应酬,真要问细节,我估计记录没法通过,那就写成了啊!”
就说跟这帮人没法再在一起混,还不信,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杨长峰骂道:“滚蛋,全忙活去马六,立马回家去,待会过来,你小子歪点子多,得把这几个人的嘴给我撬开,看看到底是谁在给那帮毒草分子撑腰!”
马六一溜烟跑的没影子了,看对象是必须的,审问这帮王八蛋也是必须的,都不能耽误!
杨长峰正准备亲自审一审这个王总,忽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以为又是什么说情的,接起来淡淡道:“要说情,到老子地盘来,别在电话叽叽歪歪,有招出招,没招憋着!”
对面一愣,连忙道:“老杨,我啊,我,江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