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总刚泡好一壶好茶,见老伴儿要下楼送吃的,连忙叮嘱:“送到门口就行了,你不要过去,他们是在办正事。”
“知道。”老伴儿不满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正在这时,杨长峰走了上来,后头跟着几位战士。
“你们一边吃一边审讯,只要结果就行,过程可以忽略。”杨长峰说着,跑到客厅赶紧坐下,看到有水果,连忙拿起来就吃。
老陈总敲敲茶几:“你简短说一说,江州现在局面怎么样。”
他能通过一些渠道知道江州的消息,可他不知道细节,不知道江州现在具体怎么样,尤其是陈艾佳现在怎么样,他心里无法安稳。吃了两口水蜜桃,杨长峰道:“总结起来一句话,敌人依旧在隐藏,我们还要努力找。公司没事,保安部现在很强力,有他们看着,我是很放心的,最近我在帮能源集团华东分部做事情,回公司少了一点,
金融方面,具体的很难说,现在完全是专业对专业地打着呢,国外我们也有布局了,很可能这会已经发动起来了,在没有得到详细的报告之前,我也不能随便猜测。”
老陈总很欣慰,道:“看来,这次交权很好,你们干的不错,说说保安部吧,你们具体是怎么想的?”
“军民合建,这估计是我们无法拒绝的事情,现在我想的是能保持一定的主动权就不错了。”
说着,杨长峰又擦另一个水蜜桃。地下室里隐隐约约传来惨叫声。老陈总不安地往楼下听了一会,才谨慎地建议道:“有些事情看起来很着急,但是我们不能着急,只要我们以静制动,对手肯定是要出手的,等我们抓到他们的小辫子,我估
计问题就好办多了。对了,你来了京城,江州那边没有发现吗?这个朱副总人不是好人,狡猾的很,对付他,你们的办法可能要再激烈一点。”
杨长峰笑道:“这我们心里有数,你们赶紧休息,不要出门,最近几天都不要出门,我们解决好事情之后你们再出动,现在还不是你们一起行动的时间。”老陈总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道:“我记着这个姓朱的好像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是个商人,应该是做肉类生意的,你想办法查一查这个人,我总感觉这个人不对劲,听京城的一些朋友说,说姓朱的对那个人言听计从,虽然看上去那个人是做肉类生意的,但实际上他们在倒卖国家资源,很有可能这个姓朱的就是那个人拉下水的,我听人说,这不是简单的倒买倒卖的行为,似乎跟间谍还很有关系,具体
的我不知道,只是听谁曾经顺嘴说过这么一句。”
杨长峰皱皱眉,立马下楼,一透视朱副总,有些愕然。
这小子的身上有纹身,一头金光闪闪的牛。
金牛?
黄道十二宫当中的金牛?
没这么简单。
杨长峰没有把自己联想的当证据,他知道,要让姓朱的开口说话,不用一点非常规手段是不行的了。
还有这金牛纹身,一定有问题。
以此类推的话,姓朱的那个靠山更位高权重,那人如果是黄道十二宫的人,那我们的损失已经有多大了?杨长峰到了地下室,朱副总正在讲故事一样昏昏沉沉地说他跟那个大人物的往来关系,杨长峰仔细听了片刻,敏锐地发现一件事,这家伙看上去马上睡着了,可他的听起来混乱一片的说话却极其有规律,
不管马六怎么审问,他始终都在重复那么几句话。
这家伙还会一点自我催眠的方法。
杨长峰叫来两个战士,对他们耳语几句,他们转身而去,不一会儿抬回来一桶水,冰水,杨长峰没客气,直接把一桶冰水从朱副总头顶灌了下去。
猛烈的刺激,让朱副总骇然睁开眼睛来,他瞪大眼睛,愤怒地瞪着站在面前的杨长峰,目光里的凶焰似乎都能杀人了,这是他的自然反应。
“说说看,这个金牛纹身有什么用意?”杨长峰拍拍朱副总的后脖颈问道。
朱副总装傻充愣:“什么?什么金牛?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大黄牛,没什么奇怪的吧?”
“说说吧,黄道十二宫的金牛小组当中,你是外勤还是内勤,管什么的,还跟什么人有交情。”杨长峰直奔主题,他不打算打朱副总一个措手不及,只有让他亲口承认他的行为,那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什么黄道十二宫?你在说什么?”朱副总依然在装傻充愣,但他的狡猾的眼睛却没法骗过人,眼睛里,明显有惊慌的神,更主要的是他再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杨长峰立马拿出电话,给江慕洋拨了过去,就一句话:“把朱副总的家人抓起来,我马上去找他们。”
“不!”朱副总突然准备跳起来,连椅子都带的摔倒在地了,他挣扎着要阻拦杨长峰,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没有权利拿我的家庭威胁我!”马六抄起凳子一下砸过去,骂道:“只有你害别人的权力,别人没惩罚你的权利,这是哪家王法?说吧,我们不是正规部队,也不是警察,对我们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从你们嘴里弄到有用的东西,为了这
个目的,我们可以不择手段,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想跟你为难,你家里人是拦不住的,相信好吗,我们有能力让他们跟你一起在里头等着,如果不信,我们不如先试试,怎么样啊?”
“你们简直就是无赖!”朱副总怒斥,道,“执法机关没有你们这种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