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后付帐,那掌柜死活都不肯收银两,说是孝敬海盐帮帮主的。还说锦衣公子往后到漳州,尽管来他这里吃喝,好酒好菜,美味佳肴任你吃,分文不取。
掌柜还将顾一柱拖到了一旁,也不知是嘀咕了些甚么话。只见顾一柱点头笑笑后,和天啸他们离了酒楼,在路上说:“帮主,这姚掌柜请求入伙,我应了。他很高兴,说往后再也不怕别人白吃白喝了。”
到了顾一柱家,天啸才将喝酒时的酝酿抖了出来。“吃饭时,我已说过了,海盐帮设五个副帮主,分管掌事,执法,拓疆,盐运,库管。
方帮主管掌事,顾帮主管盐运,赵帮主管执法,拓疆和库管之事,暂时由你们三位副帮主托管。我觉得,施州有基础,可将总坛放在那。只是,又要赵帮主破费了。”赵顺忙说:“帮主这么说话,就不把我当兄弟了。房子是现成的,连总坛带驿站,我回去就将它办了。
说真的,今日到此,我是来撞运的,没料到你还真收了我,不但让我做了副帮主,还把总坛设在了我家门口,这份荣耀若让我爹知道了,那他死也瞑目了。”他叹息了一声,悲痛地说:“我自小不爱看书,就喜欢舞刀弄枪,拜师学艺,爱管闲事抱不平。结果,得罪了不少人,还连累了我三个哥哥。爹说我是逆子,就休了惯坏我的娘,还把我们母子赶出了家门。没几天,我爹就在愤怒中死去了。帮主。说了你别见笑,我虽是富商大贾,可好女没人肯嫁我,都二十八了,也没尝过女人的味,我娘只能干焦急。”
天啸不知这赵顺在演戏,胡捏出身世来哄人,此时听了还真笑不出来。接连叹息了几声后,看了呼延英一眼,心里突生一计呵呵笑道:“赵帮主,这天涯何处无芳草,只是时候未到罢了。如姻缘真来了,你到时挡都挡不住。对了,象听你喝酒时说过,想找个信得过的人,陪你娘游山玩水。我这有个人。不但人美心善功夫棒,还会照顾人。但我怕的是,你娘见了她后。再也不肯割舍了。这怎么是好。”赵顺笑道:“哪有这等美事,帮主你就别取笑我了。”牡丹知晓天啸说的是呼延英,也觉得他俩挺有夫妻相的,便对赵顺道:“你甭管有无这等美事,你只管回答怎么办。”赵顺当即拍着胸说:“如真有这等美事,在外我听帮主的。在内就听她的,如食今日之言,帮主你就一枪挑了我。”
雪梅笑道:“你这话不管用才舍不得打死你呢。”这话有道理,还真是白捡娘子怎么行。好歹拿出表示来,不要黄金和白银。只要钥匙与帐本。
赵顺被说急了,便问雪梅。“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信呢?”雪梅将手一伸,正儿八经地说:“你现在交出钥匙,回去再把帐本交出来,那我便信你。”赵顺点头笑笑说:“这有何难。只是钥匙在我娘手里,到时一并交给她便是。”话说到这份上,天啸就对呼延英说:“你和我们兄妹如同亲人一般。原想等我办完事,带你回大理,先去认了我娘,再替你找个好郎君。但今日里,我觉得赵帮主这人挺可以的。他刚才的话你也都听见了,如愿意,我们几个做媒人,到海盐帮复出那一天,来个双喜临门。”见呼延英害羞地点点头,雪梅的话又来了。“
赵帮主,你可别太得意了,如你往后敢让她受一丁点委曲,我会让你后悔的。”到了这时,赵顺除了傻笑再也无语了,一帮兄弟可热乎了,每人一声“嫂子”把个呼延英叫得将脸埋在了牡丹怀里。方翔拍拍手说:“我遇上这等喜事酒瘾又犯了。”然后对顾一柱笑道:“知道你藏了三瓮好酒,今日不喝再待何时。”顾一柱笑了句:“你说来说去就是谗我的美酒。”便从库房里取出三大瓮女儿红,让手下兄弟杀鸡宰羊入厨房,就这么忙碌了一阵后,大家开始喝赵顺与呼延英的订亲酒,少不了要用话逗闹他俩。
在漳州府热闹了几日后,见该做的都做了,该得的也得了,那来这的目的也达到了。赵顺就告别了帮主夫妻,和方翔与顾一柱,在一帮兄弟的簇拥下,带着未婚妻呼延英奔蹄离去。
一路无话,回到施州。赵顺先带未来的媳妇呼延英见了母亲,问了安,说了漳州之行,和锦衣公子对自己的信任。
赵母听说儿子做了别人的副帮主,还带回个如花似玉的贤惠媳妇来,这出息也够大得了,心里很是欣慰,说要在家里摆下大宴,请齐地方官员,亲朋好友,和产业掌柜,要将呼延英介绍给大家。赵顺的心里自然高兴,就这么让呼延英留在了赵府,日常自有丫环照料,乐得赵母整日笑嘻嘻的,这心情一好,气也顺了,饭也吃得多了,觉得自己比过去更有精神了。
弄海盐帮总坛和驿站的事,自由兄弟们找来当地能工巧匠督办,只要大把大把地砸银子,也不用赵顺瞎操甚么心,将诸事交于兄弟用心办好,把家事托给了呼延英,自己快马取道赶往西安见至尊。
赵顺将海盐帮的事说了一下,龙啸当即乐道:“三万两银子买了个副帮主,还白捡了个媳妇回来,这笔买卖划算。太划算了。实在是划算。”赵顺问:“至尊,那属下往后怎么做?”龙啸笑道:“银子我给你。你回去后先把海盐帮的总坛与驿站给搞好了,搞得华贵气派点,要让锦衣公子高兴,那往后的事就好做了。
你下一步可借增设分堂为名替天魔会网络更多的兄弟,为将来起事所用。你想想,总坛设在施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