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更是沉重。

裴淑自己在网上连载过一段,虽然作为初次写作的人文笔、情节走向驾驭的方面有很多不足,但是文下很快招来了许多读者留言支持,也招来了很多掐她的砖头。

这文最后成了坑——被指责手段血腥残忍报复回去跟那些qín_shòu一般的侵略者并无二致,气愤的裴淑断了更专注的开始跟这些人掐架——孔子的原话是以德报怨,何以报直?和平年代的很多人却常常断章取义,只说这前一句。

秦思陶那是也披上马甲支持她“以德报德,以直报直”的观点,一个评论下边常常会盖起好几页的高楼。

正值裴淑的毕业季,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挺多,最后这个直爽的北方姑娘发上去一堆血腥的史实照片,撂了一句,姑娘我写这文不求财不求名,不屑与你们这些故作仁慈忘记历史的人为伍——她坑掉了,写了申请想去做无国界医生,当然被她爹秦思陶的大师兄裴镇给压下了,这是后话。

咳,话题歪回来,秦思陶很想让裴淑跟这个看不起中医(其实是看不起你吧……)的姑娘pk下,让她见识一下护短的裴淑的彪悍程度……你问秦思陶为啥不自己上?拜托,这是在叶牧渊的外公家,而且叶外公是老革命……他这会儿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

秦思陶学医这么多年,加之学习的时候心理比较成熟,不像真的小孩子一样对于枯燥的背诵记忆抗拒和不情愿,在上辈子受过各种武侠玄幻的他对于学习中医的热情一直持续性旺盛,而且不知道是由于桃源空间的饮食改造还是重生的福利,这辈子记忆力很是出众,林城师父和李良这个有实无名的师父都各种悉心把自己多年的心得倾囊相授——种种因素加起来,他其实已经是水准很高的中医了。

虽然时辰不太好,秦思陶摸脉细思良久,还是把叶外公早年受寒受伤引发的几处比较严重的问题都一一说明了。

内里的气血拥堵寒气凝滞不好治,但是困扰叶外公多年的腿疼还是可以出手个空间产的膏药的。

其实秦思陶知道让这么个一看就有自己专属一声的大员信任自己这还没毕业学的还是西医临床的小中医很难,但是外敷的药好歹还是可以勉强一试的——他看准了叶外公这是想为了开头的事儿补给自己面子,对于让自己看诊摸脉能抱着娱他这个小辈一乐的念头,接下来为了让他不那么没面子也会同意现下往他膝盖上招呼一下的。

果然叶外公沉吟了一下同意了,不顾他儿媳妇苦口婆心的劝说非要打电话给负责他日常问诊的医生查一查“这药膏里有没有什么不适合他身体的物质”,让秦思陶回了客房从背包(实则是空间)里拿出了一罐黑糊糊的药膏,用佣人杨嫂递过来的热毛巾净了净手,招呼秦思陶上前。

秦思陶对擅长医药的李良师父的秘方很是信服,兼之空间出产的中药药力强劲充足,这等活血化瘀驱寒的药膏见效还是蛮快的,虽说外敷治标不治本,要想调理这多年的老寒腿还得内服外敷双管齐下,但是让叶外公治治标感受下足以称得上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还是蛮好的。

果然,配合着秦思陶特殊的按摩手法,药力迅速渗透进叶外公的膝盖里,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热了。

叶振平微微漫不经心的表情没了,惊讶的“咦”了一声,道:“还真有点暖到了骨子里的感觉啊。”

眼巴巴关注着的叶舅妈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老头子为了这外人也能违心说句好话,有什么必要么,这小家子气的男孩子有没有什么值得讨好的地方。

秦思陶蹲的久了,腿都麻了,好不容易按摩完了,站起来还趔趄了一下——便宜了一直眼巴巴看着的叶牧渊,把他接个正着,搂在了大腿上。

虽然秦思陶仿若被开水烫了一下的鱼一样立马弹了起来,还是不由得在这等情景下脸红了——前有叶外公,后有叶舅妈,旁边还有个不找叶牧渊反而迁怒他冲他甩眼刀的女人……

叶振平揉着自己的膝盖带着点意外的惊喜的道:“还真管用了,小秦,这是什么药?”

秦思陶把手边的一大罐子药膏奉上,道:“这是我在乡下遇到的一个老中医师父传给我的药方,我自己配了些药,本来想给我哥带着来着,他朋友的妈妈有风湿病,这就是赶巧了。”

叶振平连声道:“高手在民间,高手在民间啊。那这药……”老爷子心里嘀咕,莫非这小子是怕自己把剩下的药膏留下导致答应了别人那里交不了差?

秦思陶抿嘴一笑:“我来之前还在迷茫着毕了业是从事啥职业呢,您给我指了条明路,当然是答谢您了。”

这下连叶牧渊的注意力都全引到这里来了,秦思陶在这些意味不明的视线中淡定的反问了一句:“老爷子,您觉得我这药有没有效果?”

“有,很有。”

“那治好了您的腿就相信我的水平了?”

叶振平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套我的话呢?我这么多年的老寒腿都治愈了,肯定把治标不治本的西医舍了去求你啊。”

秦思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您看,连您都信了,我自己去开家诊所不也能维生么。闲了就买买有机护肤品,忙了就诊治诊治病人,比起朝九晚五整天写报告啥的医院工作好多了。”

“有机化妆品?”

叶振平被这一个一个的新词新想法给唬住了,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名堂?”

“咱们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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