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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凡没有跟那夏家跋扈母子过多纠缠,不痛不痒搁下一番话便果断抽身离开,至于说夏家母子会怎样去想,周基正那些人又会怎么想,这些事情,他才懒得思考。
反正他是凭良心说话,说的也都是事实。
夏家母子信不信,苦果都是他们自己尝,又妨碍不了他半根的汗毛。
前脚刚出了展博会场馆,他就立刻又拨打了王明辉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打秦建军的电话,一样也是无人接听。
昨天晚上他忘记留下梁聪梁大少的电话,现在联络不上这几个混蛋,心情那叫一个恼火,三千多万才买的兰博基尼超跑啊!
说不好听点,他这是娶了个漂亮媳妇儿还没等洞房,结果被别人带出门玩儿去了,这心情,能舒爽才叫怪了!
只是,心里面再怨念昭昭,联络不上人,干着急也没用不是。
铃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看一眼是个陌生号,他按了接通键……
陌生号码接通,很出乎陆少凡意料,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是秦赛扁教授,特意提醒他,约定见面的时间该到了。
“我去!”
陆少凡拍拍脑门,心说把这事早忘记脑后,不是秦赛扁再打电话来,他可压根想不起来还有这茬事。
可不是怎么着,昨天从市卫生厅前脚离开没多久,秦教授就知道了他已经拿到了中医资格认证的消息,特意约他小聚一下,说是要给他介绍几个朋友。
得嘞!
左右现在也没其他事情可做。
于是路边拦了辆车,风风火火赶去赴约。
不管怎么样,这位秦教授人还是相当不错的一个人,前些日子在玉山县遇到,这位对他可是相当看中,甚至还有意向,要请他到省医科大学当客座讲师。
心里面就在想,秦教授特意约见他,不会还是要旧事重提吧!
时候不大,打车到了内城区一茶楼下。
看看这周围环境,暗道秦教授还真是个讲究人。
茶楼是座很有古风的老楼,走入其中,一应店内装饰摆设,也无不溢满古风。
其实他此来的这整条街道,入眼之间的建筑风格,都是仿明清时的,这乃是唐安古城内城仿古一条街,海内外都相当有名的一处所在。
踏着木梯上到二楼。
一张临窗茶桌前,包括秦教授在内,四个五十多、六十开外的老头,正围桌品铭,茶香袅袅,水汽漫散,凭栏眺望,别有一番风景如画。
“秦教授,抱歉抱歉,我来晚了!”陆少凡上楼来一眼看到了秦赛扁四人,忙喊了声。
“陆老弟快请!”秦赛扁站起来招呼着。
桌前另两位也欠了欠身,目光投来,打量陆少凡。
另一老头,却仿佛充耳不闻,目光投向窗外,对陆少凡的到来,视若不见。
“陆老弟,我来给你介绍几位唐安城有名的老中医,这位是老齐、这位是老石,这位……”
“茶吃好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不等秦赛扁把话说完,目光一直投向窗外那老头,突然站起身,看也不看陆少凡一眼,却冲其他三个老头随意拱下手,这便转身要下楼离开。
“老梁,你走什么走,说好的要给你们引荐位医术超凡的中医新秀,话都没说,干什么呢!”秦赛扁伸手要拦人,脸色很不快。
老梁撇嘴轻笑一声:“竖子难与相谋,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秦教授张张嘴还要相劝。
老梁又道:“你们有闲情雅致说笑言欢,老家伙我医馆里可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走了走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要再来找我,大家关系搞僵了可不大好!”
得!
老梁这般做派,分明就是不想跟陆少凡坐一个桌喝茶聊天。
医馆有事什么的,都是托辞。
秦赛扁今天要介绍给陆少凡这三位,在唐安城中医圈子里,那可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佬级别人物。
梁老头名叫梁井天,开有一家百益堂医馆,祖传的手艺,擅长针石之道。
另外两位,一位齐长济、一位石富春,手里也都经营着各自的中医医馆。
他们今天来,是早些天里,就听闻秦赛扁说起,曾经在下面的区县遇到一位中医后起之秀,一手精湛药石之道,堪称大家风范,都起了结交之心。
听秦赛扁昨天就兴高采烈打电话一个个知会他们,这位后辈新秀小神医来了唐安城。
于是特意都来了茶馆小聚,想要一睹新晋小神医风采。
混到他们这种年纪和身份,谁下面还没几个徒弟之类,便是中医医馆,也不用他们天天泡在医馆里坐诊。
梁井天很明显态度,就是对姗姗来迟这位小神医大失所望,没了待下去的兴趣。
他这是,认为秦赛扁随便找来这么个十七八岁小孩,就敢称呼什么小神医,觉着实在荒唐,很直接就不给秦赛扁留面子,拆台走人。
其实另外两位心中何尝又不是同样心思。
瞧见陆少凡刚才露面时,他们都还在诧异,只当是神医的徒弟跟班之类,听到秦教授直接介绍起来,一样也是感觉荒唐。
好在是,他们多少还给秦赛扁留了点面子,没有当场发作。
现在梁老头上来就拆台,他们互看一眼,这也生出立马要走人意思。
秦赛扁被闹了个下不来台,又急又窘。
一旁陆少凡这时冷不丁发话了,他呵呵冷笑两声:“秦教授,你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