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狸在笑,至少表皮的笑容很灿烂,游侠之举着刀砍向玉狸,还大声吼道:“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妖孽!”
玉狸长袖一佛,“不自量力!”身形一闪,游侠之一刀扑了空。
玉狸已站在他的身后,待他回头时玉狸一掌击出,游侠之被打到几米之外,玉狸伸出右掌,游侠之被吸了过来。
玉狸的右手覆在他的天灵盖上,游侠之想挣脱,但头上一股巨大的吸力迫使他动弹不得,最后全身无力,手中的刀“铿”的一声掉在地上,彻底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玉狸狂妄大笑,“人类的愚蠢之处在于不自量力,以为以卵击石也是一种希望,不让你经历绝望之境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
游侠之被玉狸吸食阳气,脸上的表情煞是狰狞,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哀嚎,最后牙齿里渗出血来。
玉狸猛地一收掌,游侠之的魂魄已被吸出,**倒在地上,然后玉狸一掌拍向地面,将游侠之的魂魄困在幽池之内。他邪魅的笑道:“这里就是正义与邪恶交战的圣地,你一生都标榜为正义而活,今日我便让你与人世间的恶魂相附而生。
幽池,血水翻腾,红柱泣泪,微弱的烛光摇曳在诡异的空间内。
无忧山顶,古树拔地而起,枝桠纵横,偶有灌丛,不见乌云,不见黑气,不见亭子,恍然若梦,一切恢复了正常。
江府,待我与玉狸去大牢的时候江影疏已到多时,她为七夜准备了一大桌鱼肉,两人相交甚欢。
我站在外面,玉狸催促道:“怎么?今日不敢进去了?”
沉思片刻之后,提步走了进去。
大牢里只有七夜和江影疏,江影疏抬头看了我一眼,立马就低下头,恍若无人一般为七夜夹菜,而七夜更是连头都不曾抬起过。
玉狸春风得意的笑了笑,“在这大牢之类也有美酒佳肴,最重要的是有美人相伴,七夜你倒是艳福不浅。”
七夜默默的吃着肉依旧没有抬头,甚至没有一丝的迟疑,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一般。
玉狸走进大牢,右手一扬,一桌子的菜齐刷刷的落在地上,江影疏从地上惊起,怒指玉狸,“你是何人?在江府放肆?”
而七夜依旧端坐在地上,不闻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江影疏想拉起七夜,见七夜一动不动,便挡在七夜身前。
玉狸邪魅一笑,“我是何人,昨日你那城主哥哥不就告诉过你吗?”
玉狸脸上带笑,却不知他意欲何为,江影疏不谙世事,直言相撞只会惹恼玉狸,惹恼玉狸对我们都没有丝毫好处。
我拦在玉狸身前,冷冷道:“我们该走了!”
玉狸推开我,“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错过了岂不可惜?”
江影疏道:“这里是江府,我不管你是什么玉公子,请立即离开!”
玉狸笑问,“倘若我不离开呢?”
江影疏道:“你若不愿自己离开,只好···”
江影疏话还没说完,玉狸就打断了她的话,“只好怎样?”他随手一挥,身后的侍卫齐刷刷倒了一地。
江影疏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她蹲下身恐慌的紧紧拉住七夜的衣袖,而七夜呢,端坐如初,从我们进来为止,未移一毫,未吐一言。
七夜的性格谈不上内敛,这样的沉默太过奇怪,我看向玉狸,用传心术道:“你对他施了法?”
玉狸也不否认,回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我施的法不仅有效,还效果奇佳!”
“你什么意思?”
“别激动,我不过是让七夜忘记心中最爱罢了,他若忘了你岂不证明你就是他心中所爱,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可恶!我一掌劈向玉狸,被他捏住了手腕,凑到我耳旁道:“听说这江影疏胆子小,一激动就倒,你这样刺激她不怕把她魂归西处?不过你要出手也在情理之中,她死了你也少了一个情敌,怎么算你也不吃亏!”
我猛地挣开他的手,愤愤看了他一眼,转身扶起江影疏,江影疏没有反抗,我才能顺利的将她送回房间。
江影疏从未有过的安静,回到房间之后就乖乖的睡觉,我正疑惑,玉狸不知何时也跟了来,笑道:“别担心,我不过是让她安静一会罢了,给你更多和七夜独处的时间。”
“你故意施法让七夜不认得我,还安排影疏每日同我一起去见七夜,不过是为了让我吃醋伤心罢了,现在告诉我这些,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玉狸道:“吃醋?你吃醋并不会让我高兴,你若不吃醋了我会更高兴,你那么喜欢七夜,现在七夜身旁有了其他女人,而你却一点也不生气,那就证明你不再倾心于他,试想,要经历多大的事情才能让你放下心中所爱?”
玉狸的思绪总和常人相悖,我不愿再与他多言,径直去了大牢,“不好好利用现在的时间岂不辜负了你的好意!”
玉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有十日便是月圆之日,你是得好好珍惜一下最后的相处时光,这可是你余生的回忆。”
玉狸的话从远远飘来,一遍又一遍在我脑海里回放,月圆之夜,玉狸在月圆之夜有何阴谋?他曾说过要将七夜处以火刑,江晋亥真的会听他的?
江晋亥一代霸主,怎么会对玉狸言听计从?怎么想怎么奇怪,于是我又折回到江影疏的房间。
刚踏入院子就听到江晋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