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小研火急火燎的行动下,别墅里的人很快都到我们这里集合,一头雾水地看着紧蹙眉头的柯摩斯。
“小斯,究竟出了什么事?小研刚才说老曾出事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曾伯母最先开口问道,脸上满是疑虑与担心。
“我还无法确定,但曾伯从下午到现在,无影无踪,难道你们不担心?”柯摩斯严肃地答道。
“这没什么啊,我爸过去可是一个人躲书斋中两天不见人哩。”曾志洪满不在乎道,“我还说怎么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就这个吗?没什么大不了,斯哥,你别担心啊。”
“两天?不吃不喝吗?”柯摩斯看着佣人问,很明显,他觉得曾志洪这个游戏宅肯定不知道这些事。
“不是这样,那时三餐跟水都是我们送到书斋中的。”一个有些胖的中年女佣答道。
“但曾伯连晚饭也没吃,也没让人送,并且”柯摩斯说着脸色更加阴沉,“你们都是曾伯身边的人,多少都受过他有关茶道方面的影响,你们听没听过茶只有七分满这个道理。”
“七分茶道,三分人情。我们当然知道。爸经常挂在嘴边上,用此来教育我们做人也得这样。凡事不能做绝。”曾志洪答道,但明显他对于曾伯的教训没当一回事。
“因此,你们能想到他会倒满茶吗?并且不是一般地满,而是那种差点溢出的满。”但是,柯摩斯要说明的不是这茶道的内在蕴意,因此也不想跟曾志洪掰扯,接着说:“我想不会。大,但是晚饭前,小研在曾伯房间中看见,他茶几上的杯具中均倒满了茶。说句实话,如此注重茶道礼仪的曾伯,我不认为他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你是说”听了这话,曾志洪的面色也沉重起来。
“我有种怀疑,那茶并非曾伯倒的,而是有人趁曾伯不在,偷偷倒满的。问题就来了,为何这个人要倒满茶?他有什么目的?”柯摩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的判断是,此人为迷惑我们,使我们当中去书斋找曾伯的人,在看见杯具及倒满的茶后,误认为曾伯只是短暂地离开书斋,也就不会急着去寻找。所以,我判断,曾伯已遭遇到不测。但是,考虑到车都还在别墅,我判断,曾伯还在别墅内,只是被人藏在某处。”
“说得有道理,我们分头去找。”最担心曾伯的曾伯母,说完就准备转身去找。
我本来以为,柯摩斯也会赞成在安排众人后,跟着一块儿去找,终归他刚刚表现得也很着急。但没想到,他却反常地拦住曾伯母,说道:“伯母,不着急这一会儿,。若曾伯真有什么不测,过那么长时间,怎么都来不及了。而他若只是被藏在某个地方,那再等会儿也没关系。因此,我想先向你们请教一个问题,今天下午,在我们走之后,大约下午四点到现在,都有哪些人见过曾伯?又是因为什么事?”
“我大约在下午四点半时,去书斋找过爸。”曾志洪答道,“我烟抽完了,又不想开车去买,就想着去他书斋中看看还有没有,找他要点。不料,那是见姐夫也在书房里面,害我烟没抽,倒挨了顿骂。”
“嗯!你去书斋了?干嘛去?”曾伯母似乎也与曾伯一样,对这个女婿不满意,一听他与曾伯单独见面,等不及柯摩斯说话,就抢着问。
“是老板昨天叫我来找他的,先前因为柯先生他们在,因此才”听了他对曾伯的称谓,我一下子拉下脸,够了,他的性格也过于软弱,怪不得会被人看不起。尽管他过去是曾伯的司机,但现在怎么说也是他们女婿了。竟然因曾伯夫妇对他冷漠了点,还在称呼老板。
“那曾伯找你说什么事?”但是很明显的,柯摩斯不关心他们的家务事,接着问道。
“老板找我去是想叫我”说到这里,柳明的声音低了些,但最终好像还是下了很大决心,开口道:“他想叫我跟涓涓离婚,说我既没长相,又没文凭,也没钱,配不上他们女儿。”
“这不可能吧,我觉得曾伯不是那种市侩的人。”等不及柳明说完,汪小研就开口了,看得出小米辣对曾伯的印象还挺不错。
“不市侩?那只是他在你们面前装出来的,我与小明是真爱,但就是因为小明的社会地位不高,我爸从未认同过我们。连婚礼都不来参加,还找借口说因为忙工作走不开,无法参加。”曾涓涓苦笑着说道,“我就纳闷,还有什么事比自己女儿结婚更重要?”
“说得好听。”明显,曾伯母被曾涓涓的话,也惹起了火气,直接驳斥道:“除了借钱你想起我们外,其他时候有回来过吗?”
“妈,还不是因为公司太忙?”曾涓涓辩解道。
“公司太忙?忙得连工资都发不出?也对,成天被讨债,能不忙吗?”曾伯母的话语间充满讽刺,让我感受不到一点母女间的情分。
“是,我承认公司快垮了,也承认回来是找你们借钱的。但再怎么样,我也还在努力,靠自己的能力生活好吧!比志洪好。志洪有什么?从学校毕业后,他就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看得出,曾涓涓对父母的区分对待,一直是愤愤不平。
“那是因为志洪还小。”曾伯母明显有些偏袒自己的儿子,。同一时间,我也看见,听了曾涓涓的话后,曾志仁本来还显得平静的脸上,也变得煞白。
“妈,他都25了,不小了!我像他这么大时,你和爸就整天逼我去找工作。不是因为你们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