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诗,褒贬不一的评判,情圣和渣男之间的区别,界限到底是什么呢?我有点不明白这个世界看待丑恶的方式。什么又是美的标准,我一一不做评判,潇洒不羁的活好自己。过岁月静好的生活,把酒言欢,管他是又是什么规则,留点尊严的棱角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9月29号,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面。孤立无援的听风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花园里面,等待着啊奇和阿星这两个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大哥哥,要离开医院了。听风莫名的有点感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耳蝈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那个说要娶自己做新娘的少年,你在哪呢?九月这个多事伤秋的季节,都在听风吃到那么美味的好吃的之后,被消散掉了。不管是什么,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都是从新来过了吗?就算拼劲全力,也不放弃自己的底线,不是吗?
给听风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啊奇和阿星又带着听风疯了个够,曾经在医院里面张口闭口就说我的耳蝈哥哥,怎么怎么好的“小人”,突然不再吵闹的说要找到那个啊奇怎么都查不到的人。唯一的真实记忆,就是那张青涩的照片,让啊奇知道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宠着那个小丫头,跟老大比真是有过而不及。
玩够了,啊奇就和阿星把听风送到了镇上的家门口,两人就悄悄地走了。听风在门口整理了一下心,佯装走进了那个所谓的“家”。屋里静悄悄的,当初蔡国伦和张兰走的时候,听风也不知道,那些记忆就只有蔡勇知道。所以,听风在记忆里对蔡国伦是害怕的,她张望着屋里的情况,看蔡国伦在没在,她才敢大声喊出妈这个感情寄托最深的词汇。
走到院子中央,听风才怯生生的喊出了妈妈这两个字,在里屋忙碌的张兰听到听风的声音之后,看着有点瘦弱的小女孩,眼睛变得腥红湿润。抱着听风说:“你怎么一两个月都不回家,你哥说你去了外地,学校举行了少年宫活动,你去参加活动了?”
“走的时候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你这孩子是不是非得急死人,你肯定回来啊!两月不见,你怎么变瘦了呀!赶紧进来,妈给做点好吃的你补补。”
听风就在那杵着,一脸懵逼的状态。自己不是从医院出来的,自己在医院住了大半年的时间,难道家里人都不知道吗?为什么妈妈会说哥哥说自己去参加少年宫文化活动去了,明明就没有,不是吗?难道继父的儿子是怕自己住院的事情让妈妈知道了,妈妈会担心,所以才说自己去参加少年宫文化活动去了,他会这么好心吗?听风一边想着,一边被张兰拉进去絮絮叨叨的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一些奇怪的问题。一会又说张三李四家的猪狗又怎么样了,总之嘴一刻也没闲下来过,听风就在那么在一旁听着。忽然间往窗外望去,才觉得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在时光的打磨里也挺好的,要是继父也能那么友善点,自己是不是就是名副其实的幸福公主了。
听风这边现在看起来生活的魔法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反噬性的伤害,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耳蝈自从醒了之后,整人还是虚弱不堪的,在耳伟言请来的专家会诊中,他才慢慢的变好,不过还是出现了暂时性的失明和阶段性的失忆。不认识自己是谁,不认识耳伟言和肖月,甚至他都忘记了拉扯自己长大的爷爷。这样的陌生,让耳伟言心里难受极了,他怕耳蝈会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那样他的人生就算毁了,耳伟言自责的反思着自己,如果今天蝈蝈跟在肖月身边的话,不会不会就不会经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呢?
也许,会有点道理吧!不过让蝈蝈跟在肖月那女人身边,肯定照顾不到蝈蝈,大概会让蝈蝈生活在一个很糟糕的环境下面。这是耳伟言绝对不允许的,即使自己的宝贝瞎了,永远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他的父亲,他也不允许肖月那女人害了蝈蝈的一辈子,就凭她敢去霓虹区去找男人,跟自己的保镖混在一起,耳伟言这一辈子都不会对她有所改观的,除非时光倒流,江河干涸。他们的时间都从新来过,不知道耳伟言还会不会爱上这个看着纯洁却像罂粟一样让人恶心的“羞败”之花。
在耳伟言极度矛盾和反思自己的期间,耳蝈的脑神经中枢也正在用肉眼观察到的速度修复着。一个月之后,耳蝈慢慢想起了耳伟言和自己在国内的爷爷,眼睛也慢慢的好了起来。那些被困了一个月之余的专家学者们,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从这尊爷梦魇生病开始,他们这些老骨头就没有休息过,还好把他从死神手里抢救过来了。虽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生活记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从新来过,再认识一遍不就好了吗?
听了医生的建议,耳伟言告诉了蝈蝈一些关于他遗失的记忆,讲了很多有关蝈蝈和爷爷的生活记忆,耳伟言也对比了自己想起来的那些记忆。虽有出入,但是大体上没什么差别。一步一步的,耳蝈记起了自己在美国发生的一些社交课程事件,记起了耳伟言是自己的父亲,肖月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来美国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离婚事件。一件件,一桩桩,耳蝈记起了80的事情,唯独抹掉了有关于听风的所有记忆,那么的干净。好像在他的生命里面,从未出现那个自己给自己找的小小新娘。
我本以为耳蝈好了肯定会记起来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可是终究还是灰色的空白。不知道是不是耳蝈把关于听风的所有记忆,都装在